圣经注释

诗篇 注释(五)121-15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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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篇 注释(五)121-150篇第一二一篇 不知危险,只知保障第一二一篇 不知危险,只知保障 很多不同的境况,也会促使人发出有关保障的问题。然而,今次的背景却是朝圣者忧虑地凝望着那些提供庇护的山岭;又或者渴望地凝望着遥远的锡安山:我何时才可离开这些险境,来到目的地的山(125:2>一二五2)呢?但(2节),‘耶和华’是‘造天地的’:在祂创造的世界中,所有的危机和路程也是由祂掌管的。接着,此诗篇6次提到‘保护’(‘荫庇’原文也是同一个字)。诗人不知道面前是甚么危险,但却肯定他有保障。第3-4节神决不会让自己所救赎的(出 6:6>出六6)儿子‘以色列’(出 4:22>出四22)在回家时失掉的!第5-6节在各种真实的威胁(‘太阳’)或想像的威胁(‘月亮’),神也会与你同行(‘在你右边’)。第7-8节神永远(‘从今时直到永远’)处理‘一切的灾害’,保障个人安全(‘你的性命’),并伴随着的个人和大小事务(‘你出你入’)。创造主同时是救赎者及同行者。第一二二篇 城中的家庭第一二二篇 城中的家庭 试想象朝圣者抵达耶路撒冷城的第一个晚上:(2节直译)‘我们的脚真的站在你门内了!’在家的美妙相对于远方之地(120:5>一二○5);与‘弟兄’结伴相对于受敌人狙击(120:2>一二○2、120:7>7)。到了耶路撒冷(2节),看到耶城(3节)和它的宪制(4-5节),诗人也满足了。这就自然产生为神子民、他们的相交和圣城自身的保障祷告。以赛亚书二十六章1至4节教导我们,即使生命受到威胁,我们因着信,已经住在‘坚固的城’中(来 12:22>来十二22;参弗 2:6>弗二6)。因此,古代的朝圣者,虽然仍身处危险的路途上,但看自己的脚步早已踏足于耶路撒冷的街道上,因而放声高歌。耶城的合一是最重要的(3-5节):城的外形是‘连络整齐’的。不同的‘支派’也是‘耶和华’的,他们顺服(‘常例’),以赞美为目的,得以享受神的自我启示(‘名’)。他们在一个由神设立王的地方,所有问题都获公正解决(5节,‘审判’)。他们要祷告,因为他们的耶路撒冷属于这个世界;我们的耶路撒冷却跟他们的不同(来 11:10>来十一10)。然而,神要我们喜乐、合一和祷告的呼召是不变的。第一二三至一二五篇 第二组三部曲:当用尽所有办法时人的蔑视(123>一二三篇)与敌意(124>一二四篇)反映了神的子民完全依靠神;信靠神的,要像锡安山那样坚固(125>一二五篇)。一二○篇的主题是恳求神对付敌人:一二三篇则求神照料软弱的;一二一篇论到环境上的危险:一二四篇则描写来自人的暴力;在一二二篇中,锡安象征平安:在一二五篇,锡安象征力量。第一二三篇 天上的主地上的教会被‘藐视’(3节),被‘讥诮’,又被‘骄傲人’和‘安逸人’(4节)围绕。当我们熬不下去时,我们可以怎样呢(3节)?眼睛象征渴望、需要并期盼;仰望神便说出祂坐在高天,有无限的供应并有主宰世界的权柄。‘仆人’仰望地上的主人不确实的供应。我们却仰望‘耶和华’,祂启示自己的名字。并且,当我们在埃及为奴时,祂为我们行了奇事。但三重的‘怜悯’(对没有功劳的人所发的恩典,2-3节)是不会失误的。只是我们要坚决仰望祂,告诉祂我们的需要,等候祂在所定的时间中为我们成就(‘直到’,2节)。第一二四篇 主在我旁4幅表达危险的图画把这题目说得很清楚:地震(3节下;民 16:30>民十六30)及洪水(4节上)是最严峻的威胁,要从这些威胁中获救,谈何容易──但神却做得到!食肉猛兽(6节)和‘捕鸟人’(7节)乃是来自动物界和人类的威胁。我们不单只未受损害,就连那威胁本身也要遭毁坏(7节下)。只有神──完全、至高并掌管全世界的神──能够成就这事;这位神就是那曾应允祂的子民,永远站在子民那边的‘耶和华’(1-2节)。第一二五篇 在四围安营的主这是一幅相信神的群体,藉着信心而找到保障的图画(1、2节);这个受威胁的群体,静心等候神来除去邪恶势力(3节);在这群体中,有好人与坏人(4-5节)。第1-2节信心使我们成为不动摇的锡安;‘众山’的环绕就是神的环绕的象征。第3节这信心包括了相信神的全球性管治和护理。暴虐或不完美的政权的长短,是按着神子民的忍耐力而调教的。这种情况不会过于神子民所能忍受的地步,不会使他被迫‘作恶’,违反神的诫命(罗 13:1>罗十三1)。第4-5节在信心受到周遭环境的考验时,我们会祷告──祷告并不是为针对恶人(5节)神自会处理他们──反而是为真心跟随神的人(4节),即神的以色列(5节),也即是认信团体中的个别真正子民。第一二六至一二八篇 第三个三部曲:当面对失败的威胁主的百姓仍然活在世上,‘流泪’(126:5>一二六5)是正常生活的一部分。但一二七篇却展示了图画的另一面:神使人在劳碌的生活中得以安歇(1-2节),而一二六篇结尾的流泪,亦变成一二七篇5节的快乐图画(‘有福’)。一二八篇弥漫着一片欢乐(1节‘有福’,2节‘享福’),是神赐予和保证的(4-5节)。因此,主题与头两篇‘回到锡安’有微妙的差别。事实上,在某种意义上,这3篇组合由锡安开始(126>一二六篇),亦以该处为终结。但它在开始的时候,是渴求得着福气,因为收割尚未来临,但到结束的时候,福气已经临到。换言之,这是一次心灵,而非双脚,的朝圣之旅:渴求更大的福气,超过我们如今已享受得到的(126>一二六篇);渴求更大的平安,超过我们如今已经历得到的(127>一二七篇)。第一二六篇 经历的张力在以斯拉记一至六章最初出现的狂喜,以及在生活无情的打击下逐渐减退的热情,都在这篇诗中充分地表明出来。事实永远都是一样:无论我们想到出埃及、从巴比伦归回,甚或是基督的救赎工作──救赎的工作虽已成就,人却仍然有待拯救!喜乐似成过去,现在只有眼泪。除非主如今就像昔日一样,作出彻底和戏剧性的拯救行动!所以,我们祈求‘南地的河水’(4节)突然迅速泛滥,改变干旱的河道,使裂开的土地变成花园!可是,在神的护理下,随着祂大能的作为(1-3节),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丰收的景象(5-6节)。只有经过辛劳的播种,等到谷物成熟收割,才会出现‘喜乐之歌’(和合本:‘欢呼’)。这就是我们在神对万事的完美计划中的福分(参腓 1:9-11>腓一9-11;雅 5:7>雅五7、雅 5:8>8;启 14:14-16>启十四14-16)。第一二七篇 在劳碌中安歇一二六篇是否道出了人生的全部?欢笑已成过去,歌声则属于将来,现在有的就只有眼泪!一二七篇涵盖了人类活动的3个范围和潜在的忧虑──房屋、城(1节)和家庭(3-5节)──并且断言,若没有主,我们所做的也是枉然。1至2节似乎是表示:‘放手!把一切都交给神吧!’,然后去享受悠闲的生活。然而,按照圣经的观点,安歇的相反词并非工作,而是不安;所以,加上3至5节便是为了纠正这种错误的思想。为人父母、怀孕和生产是神造人时所命定的旨意。然而,圣经却同时强调,生育或不生育却非任凭人意来决定,乃是出于神的主权(创 29:31>创二十九31,创 30:2>三十2)。儿女并非我们努力的成果,而是神赐予的礼物(3节)。建造房屋和看守城池也是同样道理(1-2节)。人必须在尽情享受人生的快乐之余,尽力履行本身的责任,与此同时却毫无忧虑地倚靠那位在背后成就万事的神。快乐地工作、劳碌地工作──却无忧无虑地安歇(2节下)。第一二八篇 超越失败这里的‘有福’(1节)揉合了‘在神的赐福下’和‘得着个人的满足/快乐’这两个观念。这篇诗保证人在两方面的生活中可获得这种经验:1.个人当前的(2-4节):工作顺利,享受婚姻和家庭的快乐;2.团体未来的(5-6节):一生一世的、群体性和家族性的。获得这一切的秘诀全在乎个人:第1节的‘凡’是单数,指‘每一个人’;第4节的‘人’,也是指到个人。第1节有‘敬畏’主的心,和遵行祂的‘道’而‘行’的生活方式。第2节‘吃’‘吃’所描述的不单是一幅物质丰富的图画,更是弥漫着一片祥和、平安的气氛(参耶 31:5>耶三十一5)。第3节‘葡萄树’‘葡萄树’在婚姻的关系里,是象征彼此的吸引和性爱的快乐(参歌 7:8>歌七8)。‘葡萄树……橄榄栽子’:两者在一起象征了神丰富的赐福(参申 8:8>申八8)。诗篇一二六篇呼求神的赐福;一二七篇强调福气并非来自劳碌,而是因着信靠;一二八篇成全了一二六篇的愿望,并且印证了一二七篇的立场:‘有福(1节)……享福(2节)……蒙福(4节)……赐福(5节)’──原文是两个不同的字,每个重复两次来表示肯定。第一二九至一三一篇 第四个三部曲:当面对罪的威胁第四个组合完全不像前面的3个,在这个组合中,只有第一首诗提到锡安(129:5>一二九5)。这个组合与第三个组合最明显的近似之处,是它们中间的那篇诗篇:一二一和一二四篇主要是细说外在环境和人为的压逼,而一二九和一三○篇则强调分别是由于忧虑和罪而产生的内在、个人压力。这一个组合的诗篇同样是刻划内心的朝圣之旅。在一二九篇,诗人感谢公义的主,因为以色列得着拯救(1-4节),而不敬虔的敌人大可交由神处置(5-8节);然而(130>一三○篇),这样一位公义的神,岂不是同样对以色列构成威胁?因为没有一个罪人能在祂面前站立(130:3>一三○3)。但祂亦是一位赦罪(4节)、慈爱和救赎(7节)的神。因此,在一三一篇,诗人可以在主里得着内心的平安和盼望。第一二九篇 公义过往的事实(1-4节)教导诗人如何面对目前和将来的问题(5-8节)。这篇诗几乎可以把它的写作日期定在以色列历史中任何一个充满祸患的时期。可是,虽然曾经历多方面的威胁(1节,‘屡次苦害我’,参123:3>一二三3的‘已到极处’),但历史的教训却很浅显:即使最猛烈的攻击(3节),也不能占尽上风,因为‘耶和华是公义的’(4节),亦即是说,主曾向祂的百姓启示自己(出 3:15>出三15,出 6:6>六6),表明祂是他们的救赎者,会征服他们的仇敌,而祂绝对不会离开此准则。敌人施诸的枷锁,主会亲自砍断(4节)。而这并非虚构历史!那使以色列人为奴的埃及王国,如今在哪里呢?──还有非利士、亚述或巴比伦呢?5至8节的动词一方面亦可以作为祷告,另一方面可以成为预言。如果是祷告,这是关乎如何面对生活;如果是预言,则是关乎如何面对将来。那‘恨恶锡安’的,将会转瞬即逝(6节),功败垂成(7节),别人会对之视如陌路,甚至不能挤身在蒙福的群体之中(8节,参得 2:4>得二4)。第一三○篇 赦免公义是这组3部曲的独特主题。诚然,假如公义的神站在祂百姓那边,攻击他们的仇敌便绝不能得逞(129>一二九篇);但是,神若来到祂百姓中间,与他们站在同一阵线,祂公义的同在岂不也会同时暴露和定他们的罪?这篇诗的钥字清楚表明了本身的意思:本诗从来自隔离和疏远的‘深处’发出呼‘求’,求神施予‘怜悯’(和合本并无翻译此词),就是人不配得的恩典(1-2节)。然后,它继而作出肯定:‘与你在一起(亦即分不开的同伴)的是赦免,是真正的赦免!’(3-4节直译)。接着是等候(5-6节)。这个‘等候’的动词确实是带有怀着信心期待的含义,然而,等候的重点始终是表示我们已无能为力:赦免是出于神主权的决定和行动。到了第7至8节,诗人从关注个人转移到向全国的呼吁:他们都有盼望(‘仰望’)──是确切、肯定和充满信心的盼望;因为主还有另外两种不可分割的属性:‘慈爱’和‘丰盛的救恩’──神已有丰富的资源和充足的准备去付出任何赎价,为了‘救赎’我们脱离‘一切的罪孽’(8 节)。第一三一篇 平静在一三○篇,诗人基于主的属性来劝勉人当‘仰望’,而在一三一篇3节,诗人则是基于本身的真实体验而有感而发。他已取了卑微的位置(1节);他的内心也平静安稳──像一个已过了只有本能需要和烦躁婴儿期的孩子,现在只要靠在母亲的怀中便已满足。究竟诗人有过甚么人生体验,使他能放下自满的骄傲,变成谦卑和平静,以致能写出这篇优美的诗篇?我们不得而知,不过,最后它发出‘当仰望耶和华’的呼吁,这使它与一三○篇相连起来,使它成为一个罪人得蒙赦免的见证:因着神的怜悯而谦卑下来,因为与天上的神和好而得着内心的平安。第一三二至一三四篇 第五个三部曲:当目标已达成这3篇诗全都以锡安为中心。朝圣的旅程已成过去;现已安抵目的地。不过,这3篇诗之间亦有不同的转变过程:由城和君王是出于神拣选和建立的客观事实(132>一三二篇),变成在主的大家庭中享受主所命定的美好相交(133>一三三篇),再变成真正站立在主的面前(134>一三四篇)。这是朝圣旅程的总站:主与我们同在(132>一三二篇),教会享受美好的团契(133>一三三篇),主的仆人在圣所中(134>一三四篇)。第一三二篇 主在锡安:祂的拣选这篇结构优美的诗篇是默想撒母耳记下七章的作品。根据那里的记载,大卫原本计划为主建造殿宇,却发现主竟然反过来建议大卫为自己建立家室,因此,大卫在此所起的誓言(2-5节),便与主的誓言(10-11节)互相对称。两者之间都有相同的模式:祈求(1、10节)、陈述(2、11节)、说话(出于大卫,3-5节;出于主,11-12节)、进一步的陈述(6、13节)和最后的说话(劝勉,7-9节;应许,14-18节)。由此,人的计划和愿望(1-9节),便与神的计划和肯定(10-18节)相互平衡及配合。大卫在起誓之后(1-5节),会尽力去实践所承诺的(6-9节);而主在起誓之后(10-12节),亦定意去成就所起的誓(13-18节)。我们可以想像,在被掳之前的众民,在其中一个周年的节期中,为到大卫热心建造圣所,以及主承诺依祂的旨意成就此事而欢欣歌唱。第1节‘苦难’将约柜运到锡安的过程,并非没有经过失望和苦难(撒下 6:5-9>撒下六5-9),而且还要作出准备、付出代价和承担损失(撒下 6:12-23>撒下六12-23)。这个字词亦带有‘羞辱/深深的羞辱’的含义,可以指大卫不获许亲自建殿(撒下 7:5>撒下七5、撒下 7:13>13;王上 5:3>王上五3;代上 22:8>代上二十二8,代上 28:3>二十八3)。第2节这些誓言完全没有记在历史当中。这篇诗可能是用作补充的资料,或借助诗篇的体裁来特别刻划大卫,描写他为着尊荣神,而计划建都于锡安和兴建圣殿的一片热诚。‘大能者’(创 49:24>创四十九24;赛 49:26>赛四十九26,赛 60:16>六十16;参赛 1:24>赛一24)强调‘能力’。第3-5节第3-5节将私生活和个人的安舒看为次要,放在最首要的事情之后。‘帐幕’:一个舒适/宽敞的居所,亦出现在7节。第6节‘以法他’‘以法他’的意思不详,但它总是与伯利恒相提并论的(创 35:16>创三十五16;得 4:11>得四11)。‘基列耶琳’是约柜被抢之后送回,暂时存放的地方(撒上 7:1-2>撒上七1-2)。第7节‘居所……脚凳’会幕(圣殿)的重要性,是在乎它乃神居住在祂百姓中间的居所(出 29:43>出二十九43及其后;王上 8:10-11>王上八10-11、王上 8:13>13、王上 8:27>27)。在会幕(放置约柜的地方),尤其是施恩座(或蔽罪座;出 25:17-22>出二十五17-22;利 16:13-14>利十六13-14),正是圣洁的神碰触大地的地方。第8节‘兴起’(民 10:35>民十35)。‘你有能力的’(书 3:11>书三11;撒上 5>撒上五章)。第9节‘披上’参16节,象征属性、能力、承诺,亦即是使他们的称义。‘圣民’:神以不变的爱去爱他们,他们也以爱去回应神。第10-18节全诗4次直接提到‘大卫’的名字(1、10、11、17节),并有7次是暗指到他。主过往一直为锡安和大卫家系所行的一切事,都是出于祂原初所起的誓(11节),和神对其应许的信实不变。祂在誓言中明确表明拣选锡安(13节;来 12:22>来十二22);主住在祂的城中(14节;结 48:35>结四十八35;启 21:2-3>启二十一2-3);祂赐福气──包括物质上(15节)和属灵上(16节);以及最终的目标就是弥赛亚的来临和祂的得胜(17-18节)。第一三三篇 锡安之家:神的赐福这篇诗开始时描述一个客观的情景,进而提出一个双重的比较(2、3节,‘这好比……又好比’),最后以一个肯定的祝福作结(3节下)。第1节第1节强调了合一:‘和睦’、‘同居’!这是‘善’(客观的)和‘美’(主观的)。但还有更重要的:它促使在天上的主以无比慷慨的丰盛来作出回应,就是主把祂的百姓分别为圣,使他们成为祭司(参出 29:7>出二十九7,出 30:25>三十25;利 8:12>利八12),成就了对他们所宣示的旨意(出 19:6>出十九6)。此外,消除分裂(王上 12:19>王上十二19),以及使以色列(北国)的主要山脉‘黑门’山,与犹大(南国)的‘锡安山’一同获得神所赐予的甘霖(出 16:13>出十六13、出 16:14>14;赛 26:19>赛二十六19;何 14:5>何十四5),本身已是神迹。因此,‘在那里’(加强语气,表示第1节是对的),‘有主所命定的福,就是永远的生命’。第一三四篇 在锡安敬拜:与神相交朝圣的旅程在‘基达’开始(120:5>一二○5);以主的圣所作为终站;朝圣者在那里‘称颂耶和华’(2节),而主亦赐福他们(3节)。当祂赐福我们的时候,祂会重新检视我们的需要,并满足我们;当我们称颂祂的时候,我们会重新思想祂的伟大,并敬拜祂。当朝圣者最终抵达朝圣的目的地,双脚不仅站在耶路撒冷,更是站在主的圣所,那将会是何等的喜乐!当‘数之不尽的人群,从地之涯,海之角涌进天国的珍珠之门’──而大祭司亲自呼召他们要‘称颂耶和华’(1-2节),和宣布主赐福他们时(3节),那将会是何等的喜乐。第1节‘站’第1节‘站’:被接纳和安稳。‘夜间’:可能是指到祭司和利未人在晚上在圣所当值,或是指朝圣者尽忠地守夜,又或是(最合理的解释)在逾越节的晚上守夜(出 12:42>出十二42)──‘在以马内利的地上,愿荣耀归予神的羔羊’。第一三五、一三六篇 神拣选的民这两篇诗篇与一二○至一三四篇一同被纳入‘朝圣称颂诗’之中,是非常适合的。对刚刚到达目的地的朝圣者来说,还有甚么比得上一首追溯从埃及到迦南地──最伟大和最开创先河的朝圣之旅──的脚踪的诗歌?一三五篇为到神拣选所带来的各样好处而欢喜快乐(135:4>一三五4)。一三六篇则采用大致相同的素材,追述主相同属性和能力,以及主本着祂那永恒的属性──‘他的慈爱永远长存’──而赐给祂百姓相同的好处。第一三五篇 以色列蒙拣选对百姓的意义这篇诗篇的结构如下: (1-4节)赞美拣选的神 (5-7节)伟大的主,握有创造的主权(7方面的伟大) (8-14)主的作为; D195>(8-9节)拯救 D196>(10-12节)赏赐 D197>(13-14节)伸冤 (15-18节)无生命和带来死亡的偶像(偶像的7方面) (19-21节)赞美同住的神第1-4节第1-4节这里题到的‘站’(即事奉)的‘仆人’和‘善……美好’等形容词,是用在主的身上,与一三三章1节和一三四章2节互相连接。诗人不断呼吁人去赞美,以及7次提及神的名,是因着神拣选了‘雅各……以色列’‘归自己’(出 19:5>出十九5;申 7:6>申七6,申 14:2>十四2,申 26:18>二十六18;玛 3:17>玛三17)。其含义亦可参看历代志上二十九章3节的世俗例子。第5-7节群体性的赞美只有在每一分子都积极投入时才真正有价值。朝圣者一同敬拜,但个人的认信仍是必要的:‘就我而言,我确实知道……’(直译)。异教散播诸神充满全宇宙的思想,尤其是‘在海中’和‘在……深处’(6节)。诗篇的热门命题是:只有一位真神,祂是独一的创造者,万物毫无例外地按祂旨意而行(6节),祂甚至掌管气候的每种变化(7节)。诗人提到‘万神’,并非因为它们是客观地存在,而是因为它们吸引了众多受迷惑的人热心敬拜(赛 44:6-20>赛四十四6-20;参95:3>九十五3的注释)。第8-14节这里涵盖了整段出埃及的时期:由离开埃及那一刻开始(8节),到在摩西带领下的最终胜利(11节;民 21:21>民二十一21及其后;申 2:20>申二20及其后,申 3:1>三1及其后),然后在约书亚带领下得地为业(12节),甚至由于主不会改变(13节),能以面对未可知的将来,祂将会一直以行动和在感情上与他们同在。‘伸冤’表示‘为祂的百姓申辩理由’,‘后侮’即‘感到难过’。第15-18节(参115:4-8>一一五4-8。)留意这段被‘引用’的资料如何经过细心编排,新的背景下发挥其重要的作用。正如上面的大纲指出,诗人将异常活跃的神(5-7节),对比人手所造、其‘工作’就只有散布死亡之腐朽的偶像(18节)。第19-21节除了第21节尾的那个动词是跟1至3节所用的一样,应该译为‘赞美’之外,19至21节其余的都该译作‘称颂’(这正是和合本的翻译;参134:2-3>一三四2-3的注释)。至于哪些是属于主的百姓,参看一一五篇9至11节,一一八篇2至4节。要‘称颂’主,特别是因为主‘住在耶路撒冷’(21节)。主拣选祂的百姓,是为了使他们作自己的子民(4节),让祂住在他们中间(参弗 2:18-22>弗二18-22;林后 6:16>林后六16)。第一三六篇 以色列蒙拣选的根源乃在于主最重要的事实不是主的身分(1-3节),或是祂创造的奇工(4-9节)与历史(10-22节),甚至不是祂对以色列的顾念(23-25节),而是祂的本质──‘他的慈爱永远长存’。当诗人来到这个重点,并一再重申,有关神的一切便回复其重要性。祂的身分使人敬畏;祂的创造奇工使人惊叹;祂在历史中彰显的能力使人心归顺;祂的恩慈顾念使人充满感恩。然而,当我们明白到,这一切伟大的表现,是源于主不变的爱,以致愿意藉着怜悯和恩慈的供应来彰显祂的能力,那么,我们才感到主确实是配得人去赞美、称颂和以爱去回应的。否则,这位美善、至高无上的造物者、历史的主、赐福给古时人类的神,如果祂并没有用同样不变的爱来带领我们进入祂温暖的怀抱里,并看顾我们,这样的一位神又与我们有何相干呢? 因此,我们可以与旧约的众先贤一同追溯我们从埃及到迦南那旷古铄今朝圣之旅,并且与他们同声歌唱:‘因他的慈爱永远长存’。任何力量都不足以抵挡祂(1-3节;罗 8:31-39>罗八31-39;林前 8:5>林前八5、林前 8:6>6;弗 1:19-22>弗一19-22);我们得着平安,因为我们居住在祂主宰的世界里(4-9节);我们同样经历救赎(10-15节;约 1:29>约一29;林前 5:7>林前五7;彼前 1:18-21>彼前一18-21),不论在任何境况,都享受到主的供应(16节;腓 4:12-13>腓四12-13、腓 4:19>19),藉着祂的得胜,进入我们的产业(17-22节;西 1:12-14>西一12-14),为到祂甘愿纡尊降贵地拣选我们而充满赞叹(23-24节;林前 1:26-31>林前一26-31),同时,吃我们每天的饮食,心存感激地仰望那双喂养我们的手(25节),‘因他的慈爱永远长存’。 第一三七篇 主那与别不同的歌由于1至3节的时态最自然的理解是过去时态,而这3节都有‘在那里’(和合本1、2节略去此字词),因此,诗人此刻应该正是回想往事发生的情景。他是被掳归回的一分子,此诗是忆述他昔日的被掳。第1-4节 未唱出的歌对满怀哀伤的被掳者来说,记忆是痛苦的(参7节),喜乐已成为过去(2节),因为掳掠的人要他们唱歌和作乐(3节)。但主的歌是用来陈说真理和用以敬拜,而非音乐会的一个节目。而且,这正是应该哭泣的时间。人生并无永无止境的喜乐。此外,邀请他们去唱歌的背后动机其实是想他们落地生根──你们如今是巴比伦人了!但他们不能忘记,也不愿归附。他们是在‘外邦’(4节)。第5-6节 家是心所属的地方如今,事情变得个人化。每一个人都要抉择本身所属的国籍,然后按此决定而生活──在思想上(‘忘记……记念’),在行为上(‘手’)和在心灵上(‘喜乐’)。他住在巴比伦,家却在耶路撒冷(腓 3:20>腓三20)。第7-9节 主那与别不同的歌然而,他们会唱一首歌,而且,当他们离开那丝毫无损的巴比伦,回到一片颓垣败瓦的耶路撒冷时,他们还会再唱它。1.将以东人留给主(7节),直译是‘记念以东人’(参132:1>一三二1:‘记念大卫’),这是一个向法官申诉的法定语句。当耶路撒冷饱受摧毁的时候(俄 1:10-14>俄10-14),以东人故意参与破坏和幸灾乐祸。诗人并没有提出任何具体要求;亦没有构思或策划任何报复行动。一切都交在作为审判者的神面前。2.8至9节,巴比伦亦面对公正的裁决,同时。从圣经的启示看,巴比伦‘将要被灭’(耶 51:56>耶五十一56有3个动词与8-9节的相同)。出现在第8和9节的‘有福’,必须按照上文下理来理解:它在大部分情况应解作‘有福的/神所赐福的’(32:1>三十二1);它亦经常被用来表示‘快乐/个人的满足’(1:1>一1);有时,从它的基本含意‘正直’引伸出来,它可以解释为‘公义/行义’(箴 14:21>箴十四21;诗 106:3>诗一○六3)。 诗人并没有求神如何对付巴比伦,却指出(有谁能够反驳他?),当巴比伦照他所待耶路撒冷的方式同样遭报,那就是公义。那位全地的审判者(创 18:25>创十八25)将会成就此事(罗 2:5-6>罗二5-6)。第8节这节认为巴比伦照它所待耶路撒冷的行为遭报就是公义(‘你待我们的’)。他们看见的毁灭,便是证明这世界是由一位圣洁的神凭公义掌管的证据;公义审判将会是巴比伦所得的分。第9节这节记录了巴比伦人残酷的‘公义’(参王下 8:12>王下八12;赛 13:16>赛十三16),他们所做的,将会照样报应在他们身上。诗人是否表示他想这样成就呢?不,他只是把一定发生的事讲出来。这是我们在神所管治的世界的运作方式。第一三八篇 新的视野、新的眼睛这是以一次独立事件,便使我们看见整幅全新景象的一个例子;我们重新认识主的属性(1-3节)、世界的将来(4-6节)和个人的安全感(7-8节)。至于事件本身,我们只知道那是一次祷告蒙应允的经验,以致让大卫获得新的活力,使他要在所谓的‘诸神’面前,唱歌赞美主。他感到他此刻对神有全新的认识(2节)。他知道任何‘患难’或‘仇敌’(7节)都不能击倒他,或妨碍他去明白主的旨意(8节,‘关乎我的事’)。 也许,那是指到发生在撒母耳记下五章17至21节的事。当时大卫作王不久,即遭到非利士人挑衅攻击,大卫求问主之后,第一次交锋便报捷,而非利人的‘诸神’都成为炮灰。不过,这也是一次因祷告蒙应允的简单体验。祷告是主以全新的层面启示祂自己的地方(2节),是一个人更新自我(3节)、更新其世界观(4节)和信靠神(7-8节)的地方。 第2节‘圣殿’‘圣殿’:在撒母耳记上一章9节是指在示罗的会幕。在大卫的时代,会幕是放在基遍(代下 1:3>代下一3),不过,这里所指的可能是天上的圣殿(参18:6>十八6)。第4-6节‘都要’‘都要’是肯定的语气。‘言语’是要表明主的‘荣耀’,特别是指到主降卑,与‘低微的人’认同。这个真理透过主应允祷告,开启了大卫从全新的角度认识主的名,让他的内心得着改变。他深信真理会胜过世界,而他靠着真理便能充满信心地面对将来。第一三九篇 不逃避、不遗憾、不妥协这篇诗篇肯定会教人认识主的无所不知(1-6节)、无所不在(7-12节)、创造大能(13-18节)和圣洁(19-24节),然而,这种抽象的认知却绝非它的核心信息。因为对于诗人来说,神的无所不知,是指到祂完全知透我;神的无所不在,是指到无论我到哪里,祂都与我同在;神的创造大能,是指到祂拥有我全人的绝对主权;而神的圣洁,是指到神的心意是要我像祂。这篇诗篇的作者,并非一个想尽办法要躲避神的人,或是一个要远离祂视线的罪人,而是一个知道自己无法逃避,却对这真理毫不感到遗憾的人。 全篇诗篇非常完整,13节的‘因为’(和合本没有翻译此字词)使13至18节成为1至6节和7至12节的解释,而第1节和23节采用相同的字词,将全诗结合起来。这表示诗人与出现在19至24节的恶人之间的张力,必然是引发此篇诗的背景。某些道德争议,严重恶行(19节)和蛮横行为(20-21节),使大卫不单只要选择本身的立场(19-24节),还要重新在神里寻求祂的荫庇和安全感(1-18节)。诗中出现亚兰文的痕迹和后期文字的其他线索,暗示它的写作日期是晚于大卫的时代。但是,这些线索不足以成为支持较晚写作日期的理据。它的神学并没有反映特定的日期,而说它出于大卫的心声和体验也最适合不过。 第1-6节 神是无所不知的:由内心的思想到外显的行为在这几节经文中,随处都可以找到‘知道’的动词。第1节的一般性陈述,适用于人的外显行为和内心思想(2节),生活的每个举动和生活方式(3节,‘所行的’),以及没有表达出来的思想(4节)。人的生活完完全全在神的范围之内──‘前后’和‘在……上’(5节,‘你……按手在我身上’──这幅景象显示了完全的保护和安慰,约10:27-30>约十27-30)。第7-12节 神是自有永有的:由永恒至此时此刻‘灵’是神动感的同在;‘面’是祂亲自的同在。‘往哪里……往哪里……?’暗示主是无处不在,这点会在8至12节继续探讨:永恒的层面,上面和下面(8节,‘阴间’);空间的层面(9-10节)──‘倘若我能够去到远至东边的尽头,与晨光一同腾云升起,跨越全地,然后继续西往超越海洋的极限……’;时间的层面(11-12节):11节提出了一个可能性,就是在黑暗中寻找深沉的‘遮蔽’(这个动词的含义在解释上出现困难),以致‘亮光’变成‘黑夜’。可是,甚至这样的黑暗也不会对主构成任何问题(直译:‘对你来说,过于黑暗’),反之(12节),黑暗却‘如白昼发亮’;事实上,‘黑暗和光明,在你看来都是一样’,同时,我们不可能失去那只引导和扶持的‘手’。第13-18节 神是万物的创造者:由受孕至复活主怎么能够深知我和环绕我?因为从受孕和怀孕,直至有生之年,继而进到在永恒中的‘复苏’,祂都是我的创造者和拥有者。第13节‘造’:这个动词表示‘获得一分产业’──例如:购买(创 25:10>创二十五10;出 15:16>出十五16);而套用在主和创造物的关系上,则是指‘享受受造物为产业’(创 14:19>创十四19、创 14:22>22)。‘肺腑’:感情的部位,使人成为感性的生物。第15节‘形体’:骨架,有身体的生物。第16节‘未成形的体质’:胚胎。每一个胚胎都是人,是神所创造的产业,神已计划他前面的一生,在天上已命定此生命要活在地上。第17节‘宝贵……何等众多’,亦即是1至12节的整个思想范围,尤其是人类被造的奇妙可畏(13-16节)。但并非只此而已:人还有永恒!‘睡醒’,参十七篇15节。第19-24节 神是圣洁的:由将来的审判至现今的见证这几节经文分为3对:第19-20节与主认同。由于祂将会按着祂设定的时间杀戮恶人,所以,我现在便要离开他们。第21-22节站在主那边。他们恨祂;我恨他们。第23-24节讨主的喜悦。神鉴察我,知道我的‘心思’,引导我的‘道路’,藉此消除罪恶和指示方向。若有人认为呼求神审判恶人是偏离了耶稣在路加福音二十三章24节的教训,其实是忘记了耶稣在马太福音七章23节,二十五章41节、46节上和启示录六章15节及甚后的教训──圣经中有关神发怒的经文。也许,如果我们有1至18节的灵性,我们便能够判断19至24的道德。事实上,如果我们有诗人一样的,道德热情(21节)和毫无保留的委身(23-24节),我们便会发觉没有其他更合适的措辞。倘若这几节经文使我们感到震惊,问题多数是出于我们。假使我们像昔日的大卫那样生活在威胁之下,我们就能对他的说话作出较合理的评价。不过,大卫比我们所受的苦深得多,而他亦比我们更加圣洁。站在神那边,必须要完全认同祂所启示的属性和行事方式。第一四○至一四五篇 由祷告进至赞美诗篇一四符至一四五篇形成一组相连起来的大卫诗篇。一四二篇所描述的,是大卫为了躲避扫罗而四处逃窜的悲惨经历,除了一四五篇的伟大字母赞美诗外,本组其余的诗篇(正如第18>十八篇)也可属这个时期。一四○至一四三篇都是祷告诗:遇到任何形式的苦难(参个别的标题)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将它带到主的面前’。第一四○篇 中伤这篇诗包含了两个祈祷(1-5、8-11节),祷告之后都紧接着一个肯定(6-7、12-13节)。第一个祷告是祈求主的保护,第二个是祈求降灾;第一个肯定是确信神会亲自拯救和看顾,第二个则肯定神会在社会彰显祂的公义。两个祷告均特别提到伤害人的‘强暴’(1、4、11节),和言语上的中伤(3、11节)。此外,诗人同样将一个人敌害另一个人,跟一群人敌害另一群人的思想混合起来。对大卫来说,在面对扫罗那种属于病态的妒恨攻击的连串日子中,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留意1至5节如何形容从思想刺激‘舌头’(3节),再由舌头煽动双‘手’(4节)。根据圣经的典型看法,舌头不单只会带来伤害(‘尖利’),而且还会致命(‘蛇……虺蛇……毒气’)。第7节‘遮蔽’‘遮蔽’是属于完成时态,代表这是一个固定的习惯。大卫转为根据过往经验所教导的而发出敬拜。第8-11节第8-11节再次带出有关‘咒诅’人的问题。然而,罪有应得、自作自受乃启示的真理(8、9、11节),火和水都是神用以审判恶人的典型方法(10节)。当大卫在祷告中将一切交给主──把一切放在祂的面前,在祷告中安息,不作任何报复的构想──他便用言语清楚表明,伸冤在神,祂必报应。第12节‘困苦人……穷乏人’‘困苦人……穷乏人’,是指到那些被周遭强横的人压榨和逼 -/迫的人。第一四一篇 挑衅对比于一四○篇的恶意指控,这里关注的是小心言语(3节),祷告的重要性(1、2节),以及当苦难过去,只留下‘甘甜’(而非不平)的说话的事实(6节)。然而,这篇诗篇事实上是一篇持续性的祷文,是一个信主之人正确运用舌头的好例子。第1-4节 有效的祷告大卫期望神悦纳他的祷告,视它如每天的献祭(出 29:38-42>出二十九38-42,出 30:8>三十8)。然而,一个人对神真心祈祷,他对人也要谨慎说话,这样才互相吻合(3节;雅 3:10-12>雅三10-12)。第4节我们的祈祷必须心口如一。‘吃他们的美食’,意即试图以妥协或归附恶人来化解所面对的压力。‘吃他们的美食’可能是照字面解释,即与他们一起共膳、相交,或比谕作‘喜欢那些他们所喜欢的事’。第5-6节 持续的祈祷在1至4节,诗人默然接受不信神者的敌挡。他那颗谦卑和坚定的心,进一步开放去接纳那些原先以为会体谅,实际上却施加责备的人。第5节是一个对比,表面看来,那些‘义人’似乎是因为诗人的逆来顺受而责备他,他们可能力劝诗人作出回应或还击。但诗人拒绝这样作:只有‘当他们的审判官被扔在岩下,他们才听见我说的甘甜的话’(6节直译)。在此之前,诗人会单单祷告。当代的苦难包括腐败的司法人员(参撒上 8:1-3>撒上八1-3)。审判官被处决的时候(参代下 25:12>代下二十五12),就代表逼害的结束。在那天,他的沉默会完结,但开声讲的并非是洋洋得意或报复的说话,而是‘甘甜’的说话。第7-10节 投靠的祈祷大卫跟那些与他一同受苦的同伴濒临崩溃的边缘,就正如已死和被埋葬(7节),‘然而’(新国际译本,8节),还有1.盼望(‘眼目仰望’),2.掌权的主(‘主耶和华’),3.避难所(‘投靠’),祈求得着生命(‘不……孤苦’)、平安(9节),恶人应有此报地倾覆,和安然渡过苦难(10节)。第一四二篇 孤单有关这标题,可参看诗篇五十七篇。环顾自己被敌人围困(140:9>一四○9),又被朋友误解(141:5>一四一5),大卫慨叹人都离弃他(4节),然而却发现神没有离弃自己(5节)。这篇诗的3个段落(1-3上、3下-5、6-7节)都包含相同的主题:1.个人的痛苦:发昏,没有朋友,山穷水尽;2.祈祷:描述自己的境况,肯定自己的信心,发出呼求;3.主:体谅,保护,供应,拯救。第1-3节上一颗濒临崩溃的心灵,向充满恩典的神发声恳求。虽然主知道我们的需要(太 6:32>太六32),祂仍吩咐我们要祈求(太 7:7-8>太七7-8)。‘我发声……我发声’亦即是陈明细节,把我们那颗发昏的心传召到那位‘知道’(顾念;参1:6>一6)我们的主面前。第3下-5节 在面对危险和孤单的时候,向赐平安和丰足的神呼求。‘福分’:养生的供应(书 18:7>书十八7;参书19:9>书十九9)。‘在……地’:此时此地。第6-7节在完全无助的时候,向完全满足我们需要的神呼求。‘因为你是用厚恩待我’:直译是‘因你为我做了圆满的工作’,击退仇敌,解除捆锁,帮人再发赞美和重建关系。第一四三篇 结束诗人在7至12节提出了11项恳求,把全篇诗推进高潮。需要越大,祈祷就越逼切。像一只被追捕的野兽,诗人也同样被追赶,被按在地上和被囚禁(3节;参142>一四二篇的标题),诗人此时也深感绝望(4节)。忍耐力尽失;难道主已经弃绝他?难道真的走投无路?全诗的转捩点是第7节的逼切恳求: (1-2节)关系 (3-4节)危难 (5-6节)信靠 (7节)逼切 (8节)信靠 (9-10节)危难 (11-12节)关系 第1-2节(关系)主的属性;第3-4节(危难)人心灵的软弱;第5-6节(信靠)主过往的工作;第7节(逼切)唯有主能;第8节(信靠)主今天的慈爱;第9-10节(危难)神的灵的引导;第11-12节(关系)主的属性。第2节在扫罗追杀大卫的整件事中,大卫虽然无辜,但由于不断受压逼,仍不免会想到:我是否得罪了主?并非一切苦难都与罪有关,但每当我们遭遇苦难的时候,都应该迅速自我省察,这是害怕得罪主的正确反应。第5-6节回忆的功效:我们若忆起自己的从前,往往只会带来伤感,甚至会产生自怜;但回想主昔日的工作,却会使我们发出信心的祈祷。‘渴想你’:神子民默然无声的需要,在神眼是顶重要的。第7节第7节出路是在神里面:大卫并非祈求要除去或消灭仇敌,而是只求主在恩典中仰脸看他。这就是他全部的需要──只要主望他一眼!第8-10节他渴望的是神本身,而非单单患难的完结。神的恩典可以使人有能力去顺服。‘你的灵本为善’(尼 9:20>尼九20)。第11-12节这是诅咒式祈祷的例子:我们看见第11节后大可放心,知道我们可以作这种祷告;11节那些看似‘温和’的措辞,其实包含了12节的‘严峻’要求,因为这是主处理不义诬告的方法(申 19:16-19>申十九16-19)。在某些情况(大卫的情况就是一例),要得拯救就不能不消灭某些人,祈求前者就等于祈求后者。第一四四篇 曙光渐露尽管一四四、一四五篇可以联同一四六至一五○篇,成为总结全部诗篇的一系列赞歌,但是,它们其实与一四○至一四三篇有较大关连,一方面是因为它们的标题同样是大卫的诗,另一方面是因为一四四篇与十八篇之间有特殊关系(例如:1节,18:34>十八34;2节,18:2>十八2、47节;5节,18:9>十八9;6节,18:14>十八14节)。正如十八篇欣喜地标志着扫罗逼 -/迫的终结,一四四篇也同样继一四○至一四三篇的深沉黑夜之后,展现出期待已久的曙光。第1-4节 过往的救恩最终得以作王的大卫(2节,‘我的百姓’),将一切功劳归给主,并惊叹主以何等的慈爱对待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磐石’(1节)是不会改变的(申 32:4>申三十二4;撒下 22:47-49>撒下二十二47-49),是避难所(31:2>三十一2、31:3>3),是保存性命的(出 17:6>出十七6;95:1>九十五1)。‘教导’(1节):主不单只掌管战争的结果,祂还关心每个细节,甚至是手和指头──每个士兵的功用和技能。争战是属于祂的──却不能没有祂的百姓忠心作战(申 7:1>申七1、申 7:2>2;弗 6:10>弗六10及其后)。‘我慈爱的神’:直译是‘我不变的爱’──神的属性变成了祂的一个名称。‘山寨……高台……盾牌’:山寨表示坚固的包围保障,高台是不可接近的安全保障,盾牌则是在备受攻击的那一刻的保护。正面来说,惟独神是救主(1-2节);反面来说,人永远不配得救恩,也永不能自救(3-4节)。第5-11节 现在的拯救十八章9至17节用了这个意象(5-6节)来形容主为拯救大卫脱离扫罗的手所做过的事情。如今是为到当前的险境发出祈求。敌人仍然存在,大卫仍需拯救。虽已起誓赞美,但只要危难一日未消除,便要继续祈祷。过往所蒙的怜悯并没有生出‘全交给主’的陈腔滥调心态,产生的反而是‘把它带到主面前’的逼切感。‘使……下垂’(5节,新国际译本:‘分开’):如幕帘被分开,让里面的人出来(赛 40:22>赛四十22)。‘降临……冒烟’(出 19:18>出十九18)。‘大水’(7节):象征无法抵挡的威胁(124:4>一二四4)。‘外邦人’(7节):诸如大卫作王后所受的外敌威胁(撒下5:17>撒下五17及其后,撒下10:1>十1及其后)。‘右手’(8节)是用来起誓的(106:26>一○六26)。第12-15节 将来的顺境还有甚么比这篇诗更吻合大卫刚作王的境况?它既有刚获得胜利的赞美(1-5节),又有继续面对威胁的祈祷(6-11节),更有前瞻性的句子!当诗人为到家庭、经济和国家祈求神赐福的时候(15节),他的声调是充满信心的。‘像树栽子长大’(12节):有坚固的根基,强壮的身躯。‘殿角石’(12节):这个字词结合了力量、安稳和美丽的意象,同时,它们使本身所属的‘建筑物’得以稳固:妇女、妻子和母亲在一个井然有序的社会里发挥她们的功用。‘驮着满驮’(14上),亦即是放满收割谷物的手拉车。第14节既无需出去应战,又无需发动侵略战争,因此便没有为阵亡者所发出哀哭声。‘遇见这光景的百姓’,确实是‘有福’的!第一四五篇 神荣耀的字母诗这是一篇字母离合诗。在希伯来文抄本里,并没有由字母 nun (n) 开头的那一行。一般都假定它是遗失了,对于新国际译本引用其他资料把 nun 那一行加进去的做法(新国际译本的19节下,参旁注,和合本并无作此修订),大多数人都表示赞同。究竟是否需要这样做,我们不能肯定,也不觉得明显有此需要。要明白某些译本为何要加上这句,比了解它何竟会失落容易得多。希伯来诗歌的显着特性是形式为次,意思为主,我们至少要考虑本诗是否刻意略去这一个字母,藉此表示即使有神的启示,人的思想仍然无法完全领悟神的荣耀。此诗的头和尾(1-2、21节),都表达了诗人要颂扬主荣耀的决心。诗人在开始的时候,不停地发出个人的颂赞,但到了第21节,惟有‘凡有血气的’都一齐赞美,才足以称颂这样的一位神。诗的每个分段用开头的几个字词,来呼应此头尾的赞美:‘耶和华本为大’(3-7节),‘耶和华有恩惠’(8-16节),‘耶和华……无不公义’(17-20节)。倘若在第13节加上nun则会出现另一个新的分段:‘耶和华是信实的’(13下-16节)。不过,按照原初的分段,主的属性是互相交织的,因为神的属性是绝对不会出现矛盾的:祂的伟大包括祂的美善和公义(3、7节)。祂的恩慈包含祂的伟大(8、11-13节),而祂的公义也包含祂的慈爱(17-19节)。第3-7节神的伟大是无法测度、令人敬畏、美善和值得信赖的。留意诗人将一般人和他个人对主的属性和作为之见证交织起来。祂的作为是充满‘大能’──即带有能力;‘奇妙’──具超自然的本质;和‘可畏’──使看见的人产生敬畏。第8-16节节主的恩惠和慈悲被直接宣告出来(8-9节),藉着祂的善待百姓显明出来;神的本质亦藉祂百姓的见证彰显(10-16节)。祂一方面善待祂立约的百姓(8节;出 34:6-7>出三十四6-7),一方面又善待万民(9节)。为此,‘一切’──但特别是祂的‘圣民’──都当称颂祂(10节)。他们同样是属于见证的群体,要见证祂的‘大能’(11节),祂作王统治之荣耀(12节),祂话语的信实(13节),祂扶持的恩典(14节),和祂的供应(15-16节)。第9节‘慈悲’(参103:13>一○三13)。第10节‘圣民’:主起誓去爱的对象,他们也愿意以爱去回应祂(约壹 4:19>约壹四19),也以同样的爱去彼此相爱(约壹 4:11>约壹四11)。第17-20节在主里,公义与慈爱并行。祂一切所作的事情,本质上都是合符道德的(17节),而人亦必须具备道德的素质,才能得着祂神圣的饱足(18-20节)。祂虽然公义,却与呼求祂的人‘相近’。与此同时,公义的祂亦会检视他们的真诚(18节)、他们的敬畏(19节)和他们的爱(20节)。祂的公义实质上是恩典的公义──慈爱、成就心愿、拯救、保护,但同时亦是圣洁的公义。第一四六至一五○篇 无尽的哈利路亚诗篇以‘这人便为有福’(1:1>一1,根据希伯来文的句子结构)开始;而以5篇接续而重覆‘你们要赞美耶和华’的诗作结。这几篇诗的内容再没有提到个人的需要,再没有恳求,再没有历史的典故,一切都集中在神的身上,全是赞美。然而,赞美亦有渐进的层次。它以个人开始(146:1>一四六1),继而包括群体(147:1>一四七1、147:12>12),再扩展至天与地(148:1>一四八1、148:7>7)。不过,若然全世界都要为到主对以色列的作为发出赞美(148:13-14>一四八13-14),那么,他们亦需要为到一个民族委身于召命而齐声赞美(149>一四九篇),直至凡有气息的都赞美主(150:6>一五○6)。第一四六篇 个人的赞美开头的呼吁跟结尾的一样是复数,但随即便变为单数(2节):主是配得全人(‘心’)和一生称颂的。第3-4节第3-4节反面引证这真理:人所有信靠的对象──不论是显赫的抑或是平凡的──都没有实质的能力,也不持久或值得信赖。第5-10节但对比之下,我们有的不单是‘神’,这位神更证明有能力去拯救人(‘雅各的神’),藉着祂的自我启示,使人认识祂是救主(‘耶和华’,出6:6>出六6、出6:7>7)和个人的主(‘他神’)。祂是一位全能的神,且信实不变(6节);在社会的层面,祂对人施予怜悯(7节),在个人的层面,祂伸张公义(8、9节),祂同情困逼人的苦况──祂总是给人随时的帮助!祂确实配得称颂!第一四七篇 群体的赞美全诗的段落以第1、7和12节作分段。每段都称主为创造者:第1-6节留意祂对宇宙的细致认识,并与之呼应的,是祂对百姓当中每个有需要的人所表现之关心,以及在祂每个行动的背后,都有道德的判断。第7-11节指出祂给予大地众生的丰富供应,至于对人方面,祂是按照道德的原则行事,期望人能敬畏祂和仰望祂。第12-20节指出祂的话是掌管造物秩序的,也是祂的百姓独特的标记。第2节第2节说明祂是如何令人增加喜悦:祂关心百姓整体的安危和处境,也关心个人外在和内心的需要(3节)。‘被赶散的人’:不一定是指到被掳至巴比伦的人,而是任何被拆散的情况,意思甚至可能广泛至‘被骚扰’。第4节(参赛 40:26>赛四十26)。 按照旧约的观念,创造者不仅创造万物,更同时是维持、管理和引导万物达致它指定的目标的神。第5节而且,第5节万物的秩序显示了祂的权能和知识。第6节第6节‘谦卑人’:处于人生低谷的人。第8-9节创造者还负责气候转变、万物生长和供应食物的过程。这些并非自动化或按照本身意志运作的过程,而是神在造物的秩序中积极活动的结果。第10-11节‘力’‘力’:是特别指到武力和军力。‘马’和‘腿’可能是暗示骑兵和步兵,是列国公认带有力量和身份的象征。然而,惟有当主站在我们那一方,我们才成为最有实力的兵团(11节),而祂所寻找的,是敬畏和‘盼望’(满怀信心地等候神因着不变的爱而有所行动)等属灵素质。第12-20节正如7至11节是根据1至6节来说明得到神赐福的条件(将10-11节与第6节比较),同样地,12至20节是建基于7至11节:11节的敬畏和耐心信靠,需要有神启示的话作为基础(19-20节)。这是人生的稳固基础,因为(15-18节)神是依据祂的话来运作世界,无论是以严厉(16-17节)或温和(18节)的方式。15至18节的前后是13至14节和19至20节,这3节的总意是:主是祂百姓所需的的一切保障和满足(13-14节);他们因着有祂的话(19节),而成为独特的民(20节;申 4:5-8>申四5-8)。第一四八篇 创造的赞美除了个人(146>一四六篇)和群体(147>一四七篇)的颂赞之外,整个受造世界也要向其创造者发出赞美:天(1节)和地(7节)都要响应。每个赞美的要求都建基于一个解释(5-6、13-14节),两者都有相同的引子。天上的赞美乃是基于神的创造、维持和管理一切受造物之事实(5-6节)。地上的赞美乃因主的威荣,和祂使百姓享有的独特身分(13-14节)。1至6节的赞美次序,是由天上的众生开始(2节),降至各等天体(3-4节);7至14节的赞美次序,则是由最深之处开始(7节),然后到非生物(8-9节),再到动物(10节)和人类的国度(11-12节)。有些东西本身可变成敬拜的对象(‘众使者’,2节;‘星宿’,3节),有些东西又似乎经常与神井然有序的管理相违(8节)──这一切都只为了祂的荣耀而存在。事实上,狂风只能‘成就他命’(8节)。第4节‘天上的水’第4节‘天上的水’:云层。第7-10节不能发声的创造如何能‘赞美’?它们各按各职,服从祂的命,完成各自指定的功能,这就是赞美了,正如(6节)星宿的‘赞美’,就是按照神所命的去放光。第13节不单只呼召大地去‘赞美神’──亦即是回应一位超自然的个体,而是去‘赞美……名’──亦即是回应祂所启示自己的本质。全地怎能赞美它们所不认识的对象?第14节第14节的暗示(参149>一四九篇)可以解决这个问题,这里提出一群特别的百姓存在于地上,是全地赞美主的另一个基础:祂的百姓是让全世界得以认识主的途径。‘独有’:‘众’这个字总共出现了10次(2、3、7、9、10、11、14节,和合本有时译‘一切’,有时略而不译),将所有被造之物包罗起来,然而只有一个‘独有’!第14节‘角’:力量的象征。主巩固祂在地上的百姓。‘百姓……圣民……相近’:这是愈来愈亲密的描述:祂从众民中拣选祂的百姓,让他们成为祂以不变的爱去爱的对象,也把他们当作祂的至亲。第一四九篇 王国的赞美回应一四八篇13节的暗示,一四九篇说明主对以色列的计划,是要把全世界引到祂的统治之下──带进以色列的福气中。在一四六至一五○的几篇诗中,只有一四九篇2节形容主是‘王’,‘君王’(8节)都要顺服祂。因此,这篇诗篇的王权比喻很是激烈,包括了用军事力量来扩展王国。然而(参赛 45:14-25>赛四十五14-25,赛 60:1-22>六十1-22;弗 6:10-17>弗六10-17;启 1:16>启一16),它只是比喻,正如(赛 9:4>赛九4、赛 9:5>5、赛 9:7>7节)军事行动是比喻平安国度的扩展,又正如使徒行传十五章14至18节所引用的阿摩司书景象,是以外邦人归顺大卫来比喻福音的传开。序幕(1节)引入一位拯救的主,众民都因祂而欢喜(2-4节),为到祂统治世界而高兴(赞美的百姓获得安息和胜利),接着是一段跋言(5-9节)。第1-2节‘圣民’‘圣民’:在主的爱中安稳(参5、9节);‘以色列’:蒙拣选的(赛 41:8>赛四十一8)儿子(出 4:22>出四22),被救赎的(出 6:6-7>出六6-7);‘锡安’:在大卫统治下被建立。第4节第4节赞美的原因:神‘喜爱’,主欣然接纳祂的百姓;‘救恩’:百姓经历到与‘厄困’──无论是来自神、人或环境因素──相反的体验。‘谦卑人’:遭受困逼,无力自救的人。第5-6节这里故意用‘床’和‘刀’作对比。神并非呼召大卫的百姓要在战争中取胜。‘床’可能是暗示在弥赛亚的筵席中坐席(赛 25:6-10>赛二十五6-10);而‘刀’则表示原则上已获得胜利。但无论对他们或对我们而言,这是指到属灵上的‘征讨’(林后 10:5>林后十5),是各各他的胜利(启 12:11>启十二11)。第7节‘报复’‘报复’:在拯救的日子里黑暗的一面(赛 61:2>赛六十一2,赛 63:4>六十三4;腓 1:28>腓一28;帖后 1:7-10>帖后一7-10;启 14:14-19>启十四14-19,启 20:15>二十15)。第8节(参赛 45:14-25>赛四十五14-25)。一幅生动的图画,属于王/国度的比喻范围内,表示归顺传信息的使者就等于接受其信息(林后 8:5>林后八5)。第9节‘所纪录的审判’‘所纪录的审判’,亦即是:审判是依据神所记录在祂册子上的。第一五○篇 一起赞美!此刻,诗篇已顺序带领全世界(149:5-9>一四九5-9)归顺主(赛 45:23>赛四十五23;腓 2:11>腓二11),而凡蒙救赎的都将发出颂扬的歌声(启 5:8-14>启五8-14,启 7:9-10>七9-10)。第1-2节 神配得的赞美从天上‘圣所’的至高处,降到‘穹苍’(祂‘显能力的’地方),再降至地上让人看见的‘大能的作为’(统管的能力),主显出祂‘至大之极’(和合本:‘极美的大德’),祂的伟大超越一切。‘圣所’可以译作‘祂的圣洁’,但意义是一样的。其观念可以藉主吩咐设立的地上圣所加以说明:是圣洁的神居住的地方,也是祂的百姓要献上赎罪祭才能接近的地方。这是伟大的主至高之处。诗人并没有对‘大能的作为’加以解释,但由于‘他显能力的穹苍’暗示创造的事实,祂的‘作为’必然是指祂为着百姓,在救赎、护理和管教中所做的事情。第3-6节 人类的赞美各式人等(6节)各种乐器(3-5节),高声呼叫──旧约喜悦的高潮已到,同时,此刻我们预先体验到将来那响彻天庭,直至永恒的高歌之声:‘愿荣耀归于圣父、圣子和圣灵!’ J.A. Motyer进深阅读J. Day, Psalms (Sheffield Academic Press, 1990). K. Seybold, Introducing the Psalms, (T and T Clark, 1990). F.D. Kidner, Psalms, 2 vols, TOTC (IVP, 1975). A.F. Kirkpatrick, The Book of Psalms, CBSC (Cambridge, 1910). W.A. VanGemeren, Psalms, EBC (Zondervan, 1991). P.C. Craigie, Psalms 1-50, WBC (Word, 1983). M. Tate, Psalms 51-100, WBC (Word, 1991). L.C. Allen, Psalms 101-150, WBC (Word, 19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