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像蓝菊萝这样的人以及他们带来的这些人提供场所,成为我们教会的大问题。1985年,教会的成长迫使我们增加下午三点半的敬拜,接着在1996年初增加第四堂聚会,每一堂都是两个半钟头。我们一直觉得必须给圣灵时间作工;我们无法将人们像装配线作业般的赶过去。目前敬拜的时间是上午九时,中午十二时,下午三时三十分,晚上七时三十分。
这样的时间表实在令人筋疲力竭,但是在搬到更大的场所之前,我们没有选择。我就是无法忍受看到人们在门外无法进来而被遣散,但这却常常发生。
在会场外加折叠椅子,在入口加闭录电视,可以坐至少1,600人。虽然我们在1985年开始差人到全市各地去——皇后区的格兰岱尔、曼哈顿东南区、南布朗士、康尼岛、哈林区等地开设分堂,我们的人数仍然持续增加。目前我们在大纽约市区有七间分堂,从新罕布夏州到旧金山以及海外有十间分堂。
每一堂都是两个半钟头。我们一直觉得必须给圣灵时间作工:我们无法将人们像装配线作业般的赶过去。
我们开拓教会的第一群人,是藉由诗班公开演唱的号召而来的。事实上,我们的第一场演唱会纯属意外。曼哈顿的一个传道人有一次打电话给我,请我帮个忙:他已经为了一个基督徒的演唱会,在某个礼拜三的晚上订了可以容纳2,100人的卡内基音乐厅,结果表演者竟然在只剩45天前取消演唱。他问我们的诗班可否演出,好避免这个财务损失,因为卡内基音乐厅不肯让他取消合约。
我们从来不曾做过这种事,也不知道怎么做。我们该不该卖票?结果我们决定不收门票,以收奉献代之。音乐厅的管理处并不喜欢我们这样的安排,但最后也只得勉强同意。
我们开始在全市放话出去,说布鲁克林会幕教会将要免费演唱一些新歌。演唱会当天,场面的热烈简直把我们吓坏了。中午以前,人们便开始在音乐厅外面排队。队伍从音乐厅所在的西五十七街,蜿蜒绕个弯到第七大道,再往上转个弯绕到西五十六街,总共超过3,500人。
再来发生的事便是:纽约市的警察局开始摆设路障,引导人潮、骑马的警察开始巡逻维持秩序。我对于自己的处理不当感到很羞愧,便躲到音乐厅的地下室小房间去。一位面容严肃的警官来找我,问我说:「这里到底怎么了?是谁引起的?」我只得羞愧地承认是我的错。
演唱会空前的成功。接近结束前,我简短的介绍诗班所唱的福音,然后邀请人接受基督。人们真的上前来接受基督。我们就在那里与他们一起祷告,并记下他们的姓名住址,以便做进一步的带领。
几个礼拜之后,我接到一通从无线电城音乐厅打来的电话,跟我说:「下一次你们要不要考虑在我们这里演唱?我们的座位可以容纳六千人。」
凯萝与我接到这个邀请当然觉得很光荣,但是当然其中也必须考虑费用的小问题:他们的租金超过美金70,000元!我们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要做这个尝试。我们了解这次必须售票以便偿付费用。我们以出版新唱片为当晚做宣传。三天以内所有的票便全卖光。
我们第二次出唱片时,演唱了两晚。当我们出「Live……WithFriends」这张唱片时,连续演唱三晚——并且三晚的票全都卖光。每个诗班团员都负责卖五十张票给不上教会的同事。当团员向人家说:「嘿,我下个月要在无线电城音乐厅演唱,你要不要买张票?」人们通常反应都很惊讶,并给予正面的支持。
开拓教会成为我们开演唱会的一个重要动机。我们会在要开拓的教会附近地区分发免费票,然后在演唱会时便宣布:「这个礼拜天,我们将在某处开始主日敬拜,请来参加。」
全美最大的基督教合唱音乐发行公司认识了我们,他们喜欢我们的音乐。于是,有一天他们与凯萝坐下来谈,问凯萝道:「告诉我们,你们这里的秘诀是什么?」
凯萝开始谈诗班的祷告会。这位访客想:她没弄懂我的问题,我要知道是什么使音乐如此动人。好几个月之后他才了解,原来这些音乐的生命来自祷告,那就是秘诀。
祷告无法藉原理原则、研讨会、研习会来传授,祷告是从整个需要的感觉产生的。如果我说:「我应该祷告。」我很快便会力竭灯枯而停止,我们的肉体太强烈了。我们必须被驱使去祷告。
是的,城市中的艰困生活迫使我们祷告——但这是不是意味着美国其他地带就都没有问题呢?我想不是的。
是的,城市中的艰困生活迫使我们祷告。当你碰到醉酒人想要睡在你房子外的阶梯;当你十几岁的青少年子女往青年聚会的路上被人以刀威吓、攻击;当你聚会结束,在大厅撞见一些男扮女装或女扮男装的人妖时,你无法不觉得需要到神的面前祈求。根据哥伦比亚大学最新的统计,纽约市民缴给市政府的税,每1美元中有21分钱花在因为抽烟、使用毒品、酗酒所带来的后遗症上。
但这是不是意味着美国其他地区就都没有问题呢?我想不是的。在农业地带最小的村庄里,也有他们紧急的需要。不管那个教会,会众当中都有迷途的孩子,都有家人没有事奉主。我们真的相信神能够将他们带回来吗?
太多基督徒活在一种否定的情况当中:「唔!我希望我的孩子有一天会回转。」有些父母事实上已经放弃了:「我想大概没什么办法了,鲍比走岔了——但是我们曾尝试过;婴儿时我们曾为他行过婴儿奉献礼的。说不定有一天。」
我们越祷告,便越感到需要祷告;我们越感到需要祷告,便越想要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