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之一就是人对美有追求。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刚满三岁的女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大裙子,还要能挡住脚的,每每穿上,还总是用手提着裙子的一个角走路,问“妈妈你看我像不像白雪公主?”
我就问她:“你喜欢白雪公主吗?” 她说“喜欢啊。” “那你能告诉妈妈你为什么喜欢白雪公主吗?” “因为她很美丽啊。她穿着大裙子,是能挡住脚的。” “白雪公主的后母王后也是穿着大裙子,能挡住脚的,你觉得她美丽吗?” “她不美丽,她很凶恶。” “那白雪公主呢?她不凶恶吗?” “她不,她很善良。” “对呀,内心善良才是真正的美丽,白雪公主美丽不是因为裙子穿得漂亮,而是她的内心善良。知道了吗?” “知道了。” 小孩子有爱美之心,在有了对美的朦胧追求与向往后,对何为美的认识是受环境的影响的。Disney五颜六色的视觉效果,让她认识外在的美,父母的引导让她认识内在的美。
然而,我们的下一代正面临危机。因为他们正处于一个越来越不知何为美的时代。人们的审美观越来越被各种世俗价值观所影响。人们用时装名牌来包裹自己,用财富成功来武装自己,用整容塑身变性来改变自己,用搞怪出奇出名来打造自己,却发现结果离初衷总是背道而驰。有人为了爱美,不惜在脸上动刀上百次,最后自己都认不出自己;芙蓉姐姐、罗玉凤、甘路路追求表达自己认为的美,却被当作笑谈,评为最令人讨厌的网络红人;黑人女歌手惠特尼休斯敦人美歌美,最终却因毒品死在家中;世界流行音乐之王迈克杰克逊因患白癜风,把全身皮肤漂成白色,并没有因此变得更美,反而还是死于镇静剂注射过度;苹果公司创始人乔布斯把审美理念应用于电子产品的设计,着实让世人为之着迷;在中国曾有青少年为了得到一款心仪的Iphone,不惜卖肾;而乔布斯自己对美的最深刻注解也不过是美丽人生的昙花一现、香消玉殒。
在内心情感和艺术世界,这个本应与美直接发生关系的领域,美国华裔导演李安把同性恋爱赋予美丽的意味,让许多青少年心生好奇、趋之若鹜,审美认同与人性取向越来越混乱;当同性恋人数激增,许多州为了选票不得不通过法律对同性婚姻进行认定,上帝所赋予人类的最原始的美的标准被强行改变,上帝所憎恶的丑陋却用法律加以保护。最近,华盛顿的国家大教堂也宣布将向同性恋婚姻开放,为同性恋者提供在庄严的上帝面前宣誓结婚并为其证婚的机会。当人类的道德尺度被一再放宽,审美标准被一再改变,我们已经不知不觉来到神震怒的边缘。
到底什么是美?如果我们再不对我们的下一代一再提醒,一再强调,他们将渐行渐远,忘记美善、忘记纯美,最终走向人类天良的反面,以丑为美、以耻为荣将指日可待。
美的标准不在世俗的潮流里,不在世人的内心里,它只能存在于我们的创造者——上帝对我们所说的话里,我们要看看上帝是以什么为美的,我们才能够拾回一点朦胧的记忆。
上帝以祂的独生爱子为最美。当耶稣从加利利的约旦河受洗上来,天上有声音说:“这是我的爱子,我所喜悦的。”但《圣经》却描述他,“他在耶和华面前生长如嫩芽,像根出于干地。他无佳形美容,我们看见他的时候,也无美貌。他被藐视,被人厌弃,多受痛苦,常经忧患。他被藐视,好像被人掩面不看的一样,我们也不尊重他。”显然,耶稣的美不是世人所认识的美,我们不能用世俗的眼光来定义美。
《圣经》对他美的描述是这样的:“他诚然担当我们的忧患,背负我们的痛苦”;“他为我们的过犯受害,为我们的罪孽压伤。因他受的刑罚,我们得平安,因他受的鞭伤,我们得医治。我们都如羊走迷,各人偏行己路。耶和华使我们众人的罪孽都归在他身上。他被欺压,在受苦的时候却不开口,他像羊羔被牵到宰杀之地,又像羊在剪毛人的手下无声,他也是不开口。”(《以赛亚书》53章)“他本有神的形象,不以自己与神同等为强夺的,反倒虚己,取了奴仆的形象,成为人的样式。既有人的样子,就自己卑微,存心顺服,以至于死,且死在十字架上。所以神将他升为至高,又赐给他那超乎万名之上的名,…”(《腓利比书》2章)耶稣的美体现在他为了背负世人的罪孽而甘愿献出自己当作赎罪祭的牺牲上,体现在他虽为神却愿道成肉身的降卑上,体现在顺服上帝旨意以至于死的顺服上。《圣经》在《加拉太书》把耶稣的美概括为:“仁爱、喜乐、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实、温柔、节制。”而这些审美的标准离我们又是多么遥远呀?
或许我们曾在安徒生笔下《快乐王子》、《海的女儿》的童话里看见过牺牲的爱之美,在《巴黎圣母院》那个丑陋的敲钟人卡西莫多身上瞥见过善良的心之美, 在《简爱》里看到过拒绝世俗、抗争权威、追求真爱的勇敢的灵魂之美,但在一个人人向标榜高帥富的世俗价值观看齐、向扭曲背道的审美观致敬、向民意选票所决定的法律俯首称是的今天,这些故事早被我们抛诸脑后。要拯救我们的下一代不被世界潮流的波浪洪涛所吞噬,我们需要先回归圣经,回归真道,除此之外,别无他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