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谈论女人,是一个欲说还休的话题。
一方面,中性化时代的审美现状,让这个时代的女性拥有了最大范围的彰显个性、特立独行的空间,如李宇春一般,颇带有男性特色的女性已层出不穷;另一方面,年初曝光的东莞色琴业,引发了社会民众的集体痉挛,人们恍然觉悟,在一个乱性时代,男与女皆走进了死胡同,在一个人人自危的年代,也许从你身边经过的那位打扮时髦的女子,正因为生计所迫,或其它原因,选择从事色琴业。
这些林林总总的社会现状,让我们反思,女性的角色和存在的意义,在这块土地上并未得到正确诠释,因为自古以来,我们的文化和历史中,缺少对女性的尊重。中古时期,三寸金莲等陋习,让中国的女人自古便活在男尊女卑的尴尬处境中,她们的存在,无非是遵守三从四德,崇尚女子无才便是德,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寻花问柳,女人却只有卑躬屈膝、无从伸张。
翻阅中国历史,看到的是一个个被蚕食的女性面孔,她们活在一个有限的历史空间中,被极为怪异的世俗文化制约。进入新中国,改革开放后,封闭日久的中国土地上,开始吹来新鲜的空气。许多人拥有了全新的对自我价值的判断标准,而这一标准,仍然属于这个世界。比如,新时期的中国社会,开始涌现了一大批女强人,她们在事业、情感生活中,取得了有目共睹的成绩。尽管,她们未必和女权运动有丝毫联系。
随着这些强势女性的崛起,另一个新的话题浮出水面:这些女强人的幸福指数真的很高吗?据相关统计数据显示,她们仍然经受许多压力,尤其在中国沿海城市,被称为富婆的女性们承担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不得不借助毒品、赌博等形式,排解内心的痛苦。此外,心理学家经过分析判定,那些强势女性的家庭幸福指数相对较低,特别是其子女,性格普遍懦弱。但无论如何,这些女强人们用自己的行动,向传承了几千年的以男性为主导的中国社会,注入了新的能量。毕竟,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因此,无论是中古时期那一批批被冷漠和扼杀的女性,还是当下从事色琴业的女性,或是那些用实际行动见证自我价值的女性,其实都反射出一个大写的女性群体,在这个国家的文化、宗教和历史中,并没有得到正确的关爱和诠释。她们或长期处于被漠视、被恶待的处境,或长期得不到丝毫尊重,或在男权社会中希望凭借自己的努力出人头地。
“三八妇女节”的历史,也仅有一个世纪,诞生之初,是各国女性为了争取和平、平等、发展,也就是说,“三八妇女节”仅仅是历史的某个时期,活在当下的女性们为了捍卫自己的权利而实施的举措,但这个节日背后所凸显的对女性身份的认同、对女性存在意义的定位、以及对女性命运的关爱,却是这个时代仍显紧迫的话题。君不见,当下社会游走着多少未婚妈妈;又有多少女性,在幼年时即遭遇性侵犯,给她们的一生都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在圣经·创世记中,记录了温和的一幕:上帝创造亚当之后,看他独居孤独,便造了一个夏娃,“耶和华神就用那人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一个女人,领她到那人跟前。”“那人说,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可以称她为女人,因为她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这段叙述让善于思考的人们看到:女性存在的意义,是可以依附于男性,但那是在一种盟约的关系中,即在上帝的圣约中,男性应当对女性有尊重、保护的义务,女性对男性有本能的依附、被爱的需求,这是对作为肋骨的女性最正确的定位。
我想,作为被造物的男与女,倘若要真正建立卓越、崇高的自我价值,则必定要回归到与上帝的盟约中,唯有在这个永恒的关系中,男人和女人皆会回到各自的本位,并被造物主视为好。
【作者简介】罗博学:1986年出生,本站作者,基督徒作家,来自西安。先后在海内外的报刊杂志上发表作品100余篇。如北美的《海外校园》、《国际日报》、《中信》,《东西方》、加拿大的《真理报》、以及大陆《西北电力报》、《青年文摘》、《家园》、《华夏散文精选》、《芥菜籽》、《信仰之旅》等刊物,并常见于“人民网”、“信仰之门”、“一五一十”、“旷野呼声”、“爱思想”等思想文化网站,在“中国学术论坛”、“影响力网站”开辟个人专栏。现为华人基督徒文学艺术者协会会员、网站编辑、《OC爱梦想》执行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