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被自己会友遗弃
在诺坦普顿的信徒,并没有因着神赐他们这么一位大布道家、大哲学家、美国有史以来罕有的属灵作家而高兴。他们说爱德华滋不应该花那么多钱买新书,甚至责怪他不应该每两年生一个孩子,增加教堂的经济负担。
还有,他的外祖父所罗门斯托达(Solomon Stoddard)已往的作法,即是任何人在小的时候接受过洗礼,长大后就是口头上没有承认、相信主耶稣基督,仍可以领受圣餐。结果教堂里就有了很多没有悔改信主的挂名教友。
一七四八年十二月,爱德华滋正式通知教堂高层人士,他不会接纳没有得救把握的人领受圣餐。爱德华滋这种勇敢的破除传统的作法,受到了教堂大多数执行委员的强烈反对。而那些没有重生的会友,则发动签名,获得二百多名会友附和,联名要求爱德华滋辞去牧师的职位。一七五○年六月,这位在新英格兰大复兴中神所大用的仆人,竟在自己教会的委员会中,以二百三十票对二十三票的投票结果,被赶离开。
一七五○年七月一日,爱德华滋心平气和地走上了自己牧养二十四年的诺坦普顿的第一区教堂(First Precinct)的讲台,作离别的讲话。这位被自己信徒离弃的神的忠仆,丝毫没有怨忿的心情!因为他所追随的主耶稣,也曾被他所爱的世人所弃绝。那天他读的经文是哥林多后书一章十四节:“正如你们已经有几分认识我们,以我们夸口,好像我们在我们主耶稣的日子,以你们夸口一样。”
爱德华滋在告别词中这样说,“现在我向你们说再见,我把你们不能朽坏的灵魂交托给他,正如他曾将你们的灵魂交托给我一样,直至那日我们将在他面前相会。我永不会忘记你们,我会不时为你们祷告。”
钟马田在《清教徒》(The Puritans)一书中,这样评述这件事:“弟兄们,不要为在你们教会里可能发生的任何事感到惊奇。”而另一位作家华伦?魏斯比(Warren Wiersbe)在他的书《你应知的得胜的基督徒》(Victorious Christians You Should Know)中这样说:
“历史证明爱德华滋是正确的,他的会众是错误的。凡反对圣灵工作的,都已改变信仰。那些信仰纯正的人,那些追随爱德华滋的人,工作继续得着扩展。”
第十章、深受苏格兰人敬重
爱德华滋虽然受到诺坦普顿信徒的离弃,不顾念他多年来曾为教会所摆上的一切,但在大西洋彼岸的苏格兰,却一直有人怀念他、敬重他,甚至希望爱德华滋到苏格兰,去服事那里的众教会。在本书第五章,我们曾述及,远在英国和苏格兰的信徒,早已在一七三五年,从爱德华滋的著作《神的奇妙工作的忠实叙述》,得着勉励和帮助,而爱德华滋的另一本书《奇妙改变的叙述》,也对苏格兰教会的复兴,帮助很大,起了推动事工的作用。
苏格兰的加拉希尔斯(Galashiels)的牧师达维森(Henry Davidson)曾写信给爱德华滋说:“早在一七三五年,我已经从阅读你出版的书籍,以及从阅读那些你寄到苏格兰的许多珍贵的信件,熟悉了你。”
苏格兰坎巴斯兰(Cambuslang)的麦古乐牧师(Rev.William M’Culloch),常把新英格兰大复兴的消息带上讲台,读给会众听。那里的信徒感谢神在新英格兰兴起了爱德华滋这样一位忠实的仆人。
一七四二年,当爱德华滋在苏格兰的声誉日益增加的时刻,苏格兰两位杰出的布道家——格拉斯哥(Glasgow)的麦劳林牧师(John M’Laurin)和基西(Kilsyth)的洛泊牧师(James Robe)——写信到新英格兰,虚心向爱德华滋讨教属灵的问题,爱德华滋很有礼貌地、迅速地回信给他们。
一九四六年,苏格兰卡乐(Carnock)的吉勒彼牧师 (Thomas Gillespie)也开始和爱德华滋通信。
一七四七年,在苏格兰的格金蒂乐(Kirkintilloch)的厄斯金牧师(John Erskine),当时他才二十六岁,直接写信给爱德华滋。厄斯金除了与爱德华滋建立通信关系外,后来厄斯金又和爱德华滋的儿子,以及爱德华滋的孙子通信。厄斯金和爱德华滋三代人的通讯关系,长达五十六年。厄斯金到了一七五三年,转任苏格兰古洛斯(Culross)的教堂的牧师,而于一七五八年。在苏格兰首府爱丁堡(Edinburgh)的教堂任牧师。由于厄斯金牧师在苏格兰很有威望和影响力。厄斯金对爱德华滋的敬佩和尊崇,使爱德华滋成为苏格兰信徒敬仰的人物。
这里要叙述一下在苏格兰兴起的为全球的失丧灵魂祷告的运动。
早在一七四四年十月,苏格兰一些福音派的牧师,内中不少人曾与爱德华滋经常通信,成立一个联合祷告聚会,为基督的福音在全世界得着广传而代祷。他们建议每星期六晚上和主日早上,和每季的第一个星期二,大家拨出一段时间,一齐祷告。
既然祷告的目标是全球性的,许多在北美洲的牧师,也被邀请在大西洋彼岸同样为全球的福音工作祷告。在英国本土的另一位大布道家约翰?韦斯利(John Wesley),也被邀请参加这次的联合祷告运动。
一七四五年三月十六日,约翰?韦斯利提出来,为什么不邀请新英格兰的爱德华滋,也参加这次全球福音工作的联合祷告运动。在教会的历史上,这是一幅何等美丽的图画,身为循道宗领袖的、亚美尼亚派的约翰?韦斯利,为了全球的福音广传工作,竟摒除成见,邀请加尔文派的大师爱德华滋,一起同心祷告。
当约翰?韦斯利邀请爱德华滋参加联合祷告运动的消息传到新英格兰的时候,爱德华滋深受感动。
联合祷告运动原来建议为期两年,即从一七四四年十一月至一七四六年十月底。到了一七四六年,苏格兰的教牧同工,又将这项联合祷告运动,延长七年。
一七五○年六月,当爱德华滋被诺坦普顿的教会赶走之后,一家的经济情况,转趋恶劣。这时候苏格兰的厄斯金牧师听到这个消息,就发出邀请,希望这位备受苏格兰信徒景仰的属灵伟人,能远涉大西洋到苏格兰服事主。
当时由于诺坦普顿的第一教堂,一时找不到新的牧师来填补爱德华滋的空缺,所以在那段青黄不接的时期,爱德华滋仍勉为其难地在赶走他的教堂内继继讲道几个月,但是这种临时性的收入却非常菲薄,与他担任正职的牧师时的收入相比,相差甚远。他的妻子莎拉和几个女儿被环境所迫,要编织一些刺绣等,然后拿到波士顿的市场去卖,来补贴家用。
爱德华滋一家的生活发生困难的时候多年来得着爱德华滋属灵帮助的苏格兰信徒,却显示了他们的爱心和关怀。一位住在苏格兰爱丁堡的信徒郝格(William Hogg),集中了三十五英镑的奉献款,然后送到格拉斯哥交给麦劳林牧师(John Mac Laurin)。
一七五一年二月十一日,麦劳林牧师写信通知郝格,说格拉斯哥一带的弟兄姊妹,希望在奉献的事上有份,以表达一点心意,于是款项添加到六十三镑十先令;在拜斯礼(Paisley)的信徒的奉奉献使最终的款项达到七十英镑。当这笔奉献款到达爱德华滋手中的时候,他深受感动,他写了一封信,说他从来没有期待这种事会发生,他说从这件事,看出主并没有遗弃他。
爱德华滋虽然在新英格兰受到教会中许多信徒的误解和排斥,仍然没有忘记苏格兰弟兄们所发起的全球性联合祷告运动。一七五一年六月二十八日,他写信给苏格兰的厄斯金牧师说:“你,和在苏格兰服事主的同工们,现在要抓住机会,通知在荷兰的同工祷告了。”
爱德华滋在最困难的时刻,仍然不想到自己,只想到主自己,和主的工作。
一七五一年七月十三日,爱德华滋写了一封答谢信到苏格兰的爱丁堡给郝格,感谢苏格兰的弟兄姊妹在他困苦时所显示的爱心。爱德华滋在信中说:“读了苏格兰的弟兄们写来的这么多关怀的信,使我和我的一家,深受感动。特别是当我处于如此为难和困苦的时刻,你们不止在言语上,也在实际的行动上,表现出这样伟大的爱心。从这一点,证实我们的神,是位丰满的和信实的神。”
第十一章、传福音给印第安人
一七五一年八月八日,爱德华滋举家迁往美国东部麻萨诸塞州(Massachusetts)的斯托布里奇(Stockbridge),去向那地区的印第安人传扬福音。
斯托布里奇是一个落后的地方,教堂是一间密不透风的小房,爱德华滋透过翻译员,向几家白人和四十二名印第安人讲道。这些印第安人用野熊的油涂满全身,以御严寒,其中有一位名叫戴维的,作召集人,他负责用海螺吹号,通知印第安人来聚会。替爱德华滋翻译的印第安人,属于印第安人中的一个部落豪莎顿纳(Housatonncuk),名叫约翰(John Wonwanonpequunnonnt)。他很有天份,他的英文全靠自学得来。爱德华滋学问渊博,内涵丰硕,他觉得约翰的翻译未能充份表达他的意思。他现在面对的,不只是语言上的隔阂,还有文化上的差距;在这种情况下,他只好调校自己的讲章,以切合印第安人的程度。慢慢地,爱德华滋的事工发生了果效,有两三个已往很邪恶的印第安人,听了福音之后,生命有了改变。爱德华滋的使命感是将福音传给各个民族的。他在《救赎的工作的历史》(A History of the Work of Redemption)一书中,这样写着:“多么希望许多黑人和印第安人将来会成为基督徒,许多属灵书籍可以在印度、非州的埃塞俄比亚(Ethiopia)、鞑靼地区(在俄国鞑靼人定居的地方)出版。教会至终是得胜的。”
爱德华滋到美洲的落后地区,向印第安人传福音,身体力行地从事差传工作,成为众多信徒良好的榜样。
莎拉刚到落后的斯托布里奇的时候,初期有点不习惯,她希奇神为什么将一位学问高深的学者,埋没在简陋的印第安人村落,但她相信神的带领必有他的美意。印第安人从爱德华滋的家庭看到基督徒的和谐和美德,他们很喜欢爱德华滋一家人,特别敬爱主妇莎拉。爱德华滋的儿子作见证说,他生活在印第安人的社区,接触的都是印第安人的孩子,所说的只能是印第安话,甚至他的思想概念也如印第安人一样.几年后,爱德华滋的好朋友伯拉米(Joseph Bellamy)到斯托布里奇探望爱德华滋,那时候,印第安人正经历一次灵性的大复兴。
伯拉米在爱德华滋家里用饭的时候,突然传来优美感人的圣诗的歌声。原来是印第安人在那里敬拜赞美。伯拉米很受感动,对爱德华滋说,我在你家里用饭,想不到却听到天堂的美妙的音乐。
爱德华滋的第三女儿以斯帖于一七五二年嫁给新泽西学院(New Jersey College)的院长伯尔(Aaron Burr)。伯尔同时兼任新泽西州(New Jersey)的纽瓦克(Newark)的长老会的牧师。当年伯尔已三十六岁,而以斯帖才二十岁。在新泽西州的学术界,伯尔威望很高,他是一间闻名的高等学校的校长,在教会里,他是一位虔诚的、随和的、有爱心的牧师。伯尔未娶以斯帖以前,原是爱德华滋的朋友,常到爱德华滋家里串门,因为他是爱德华滋家里的常客,故与以斯帖很熟悉,日久生情,两人于是结为夫妻。伯尔也是英国大布道家怀特腓(George Whifefield)多年来的朋友。
一七五四年九月,伯尔邀请怀特腓在新泽西学院开学典礼上演讲。新泽西学院当日颁予怀特腓荣誉文学硕士的学位。怀特腓曾说过,当时世界上并没有一个大学校长,比伯尔更有才华。
一七五四年十月一日,新泽西学院开学典礼已经完成,身为大学校长的伯尔,亲自陪同英国来的嘉宾怀特腓,前往波士顿,与从斯托布里奇赶来的爱德华滋相唔。
这三位基督教的杰出人物,一起住在波士顿的普林士牧师(Thomas Prince)的家里,实在是历史上罕有的约会。一方面,他们毫无拘束地分享每个人从神所领受的,另一方面,他们也确实知道,这样美好的时刻,确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想当年爱德华滋被诺坦普顿教堂辞退的时候,苏格兰爱丁堡的郝格(William Hogg),曾奉献款项支持爱德华滋。一七五五年,郝格直接写信给伯尔,说他可以在英国、苏格兰、爱尔兰等地,筹集不少于四千英镑的款项,支持新泽西学院另觅一永久的校址。
因着郝格的支持,一七五五年二月,新泽西学院校董会决定在新泽西的普林斯顿(Princeton)兴建永久的校址。该学院后来改名为普林斯顿大学(Princeton University)。
第十二章、文字工作上的更大成果
爱德华滋离开诺坦普顿,实在有神的美意,从他在斯托布里奇事奉的众多成果看来,神实在大大地祝福了他。
爱德华滋在斯托布里奇的一项重要成果,就是把他已往的许多讲章,重新整理出版。在斯托布里奇的宁静环境里,爱德华滋更能专心致意地从事写作。钟马田认为,是神的心意让爱德华滋到斯托布里奇去,因为爱德华滋最伟大的著作,有好几册都是在那里写成的。
一七五二年十一月,爱德华滋的著作《一些错误表达的纠正》(Misrepresentations Corrected)出版,这本书的论证周密、严谨、细腻,充分地显示了他灵性的进步。
一七五四年,爱德华滋的名著《论自由意志》(On the Will)付梓。在这本书的《结论》里,爱德华滋说,圣经的教训是神圣的。在各个世代,由于世人的心智不清,成见偏执,以致圣经的教训,被世上的聪明的、伟大的人物所集总,视之为极荒谬不合理的;然而人若认真地查考圣经,便知道圣经的教训与心智最确定的.自然而来的训示完全相符合。由此可见,‘神的愚拙比人智慧’;并且神的作为,正如哥林多前书一章十九至二十节上所说:“我要灭绝智慧人的智慧,废弃聪明人的聪明。智慧人在哪里?文士在哪里?这世上的辩士在哪里?神岂不是叫这世上的智慧变成愚拙吗?”
爱德华滋最后写的一篇文章,于一七五七年五月完成,即《为原罪论辩护》(The Great Christian Doctrine of Original Sin Defended)。在这篇文章里,爱德华滋说:“关于全人类的情形,最明显的、公认的事实就是:就亚当的叛逆和其无穷的、可怕的后果来说,显明神是将亚当的一切后裔,毫无例外地视他们与亚当为一体。凡生到这世上来的人,都不可能不违背神的律法。”
一七五六年爱德华滋前往故乡东温莎,探望垂垂老矣的双亲。可喜的是,他们两老仍能辨认出儿子爱德华滋。
一七五六年十一月,伯尔带着新泽西学院全校的师生,从新泽西州的纽瓦克(Newark),搬到普林斯顿(Princeton)的新校址。
一七五七年初,神的灵大大地作工,普林斯顿经历一次空前的大复兴,许多师生的灵性得着苏醒。伯尔从爱德华滋的经历中知道,在大复兴中,切忌过份地狂热以免失控,被邪灵欺骗。另一方面,伯尔不报导得救的人数,因为神的祝福不是人的头脑可以计算的。
爱德华滋很喜乐地把普林斯顿的复兴情况告诉在苏格兰的弟兄们。一七五七年四月十二日,爱德华滋写信给苏格兰的厄斯金牧师。在信中,爱德华滋说:“在美洲的英国殖民地,正处于一片大黑暗,但是神的光射进来,我们从新泽西学院,听到真正令人鼓舞的好消息。”
一七五七年七月二十八日,爱德华滋重述这项喜讯。他再次要求那个为全球广传福音的联合祷告运动要继续下去,他认为参加祷告的人要包括荷兰、瑞士等国家。
在爱德华滋的著作里,他强调圣经所预言的,即以色列人有朝一日将会悔改信主,然后主才会再来。
一七五七年九月,伯尔身体染病,冒着酷热的天气,匆匆往返于斯托布里奇。伯尔操劳过度,终于英年逝世,时年方四十一岁。
伯尔过世后四天,新泽西学院——后来改名普林斯顿大学——的校董会决定邀请爱德华滋接替他的女婿伯尔,出任该大学的校长。
爱德华滋认为斯托布里奇的教会正走上轨道,需要他继续牧养,况且还有两本书等着他完成,他的体力和精神,不足应付一间大学浩繁的事务。他回复新泽西学院说:“我的身体情况和心理状况都欠佳,灵性低沉,谈吐幼稚,仪表生硬,令人见之生厌,实在不适宜管理一间大学。”
爱德华滋的婉拒,被大学校董会视为是他谦逊的表现,而且整封信并没有给大学校董会一个断然的拒绝。大学校董会于是派了一个代表团,前往斯托布里奇,向该地教会的信托委员会游说,说新泽西州的普林斯顿,比麻萨诸塞州西部的斯托布里奇,灵性更加荒凉,更需要爱德华滋。结果斯托布里奇的教会同意放人,让爱德华滋到普林斯顿出任大学校长。
一七五八年一月,爱德华滋向斯托布里奇的教会说再见。他引述使徒行传二十章二十五节、三十二节:“我素常在你们中间来往,传讲神的国,如今我晓得你们以后都不得再见我的面,如今我把你们交托神。”
会众——特别是印第安人——的反应,恰如使徒行传二十章三十八节:“叫他们最伤心的,就是他说,以后不能再见我的面那句话。”
爱德华滋于二月十六日正式就任普林斯顿大学的校长。他向全校师生的第一次讲道,是引用经文希伯来书十三章八节:“耶稣基督,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是一样的。”他的思想丰富,学识高深,学生聚精会神地聆听,当爱德华滋讲完话,学生们才恍然发觉,原来爱德华滋足足讲了两小时。
一七五八年二月二十三日,因新泽西州天花流行,爱德华滋遵从医生的嘱咐,种了牛痘。没有想到的是,医生的用意,是为爱德华滋预防天花,结果却导致爱德华滋染上了天花。
在他垂危之际,他环顾四围说:“我真正的朋友,拿撒勒人耶稣,现在在哪里?”
围在爱德华滋床边的人在他失去知觉时,正挂虑他一旦不在时,大学和教会将不知如何收拾,突然爱德华滋令大家一惊地突然说出临终最后一句话:“信靠神,你就不需要惧怕。”
参考书目1、Samuel Hopkins著的 Life and Character of the Late Reverend Jonathan Edwards2、Sereno Dwight编的 The Works of Jonathan Edwards第一册和第二册.3、Sereno Dwight著的 The Life of President Edwards.4、Iain Murray著的Jonathan Edwards,A New Biography.5、D.Martyn LIoyd—Jones著的The Puritans.6、Iain Murray著的 The Puritan Hop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