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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灵伟人小传 - 查理卫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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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从属灵伟人生命成长中感受他生活的平凡,从每一个传记的阅读当中经历生命成长的不平凡,也从每一个属灵伟人的一生中感受他对父神的敬畏和对使命的忠诚。每次转帖这些属灵伟人的传记都有一种感动,谢谢旷野博客的得丢弟兄提供这些资源供我们分享,愿神纪念你的辛苦,感谢神!

属灵伟人小传 - 查理卫斯理

第一章、当时的时代背景

第二章、卫斯理的家族渊源

第三章、童年的学习生活

第四章、成立了圣洁会

第五章、在乔治亚的日子

第六章、灵性上的转变

第七章、成为巡回布道家

第八章、传讲的中心信息

第九章、逐渐背离圣公会

第十章、有见证的模范家庭

第十一章、牧养教会的日子

第十二章、历史伟大的诗人

第十三章、毫不畏惧死亡

编者的话

当我们出版《约翰卫斯理小传》时,在《编者的话》中,我们曾强调,希望大家在阅读了一系列的属灵人物后,能透过先圣的经历,更深入地、更实际地认识神在历史上的作为。同时我们也希望这时代的人,能靠主恩典,虚心地学习先圣的榜样,也有人成为神大用的器皿,来服事神的儿女。

我们所撰写的历代的属灵人物,各有其不同的恩赐和不同的功用,出版的先后次序,并不是立足于他们的重要性和属灵份量,因为任何人在永世里的属灵价值,需赖坐在宝座上的公义的神的评估。事实上我们纯粹是根据手头资料的整理情况,逐一地推出这些属灵人物的传略的。

感谢主,我们终于有机会,出版这本《查理·卫斯理小传》。查理?卫斯理是约翰·卫斯理的弟弟,他的重要性往往被忽略和被低估,这本小传就是想在这方面作一次补课。

在循道宗的三位开创人中,约翰·卫斯理是一位杰出的组织人才;怀特腓是一位大有能力的布道家;查理·卫斯理则是一位伟大的诗人。查理·卫斯理除了是灵感丰沛的诗人之外,并且赋有组织家和布道家的恩赐。我们希望读者在读了《约翰·卫斯理小传》和《怀特腓小传》之后,也能从《查理·卫斯理小传》,得着生命的供应。

必须指出,约翰·卫斯理和查理·卫斯理之间的关系是特别密切的,两人既是兄弟的关系,又是同工的关系;在两人各自写的日记中,都不断地、频密地述及对方。在撰写查理·卫斯理小传时,无可避免地,要经常题及约翰·卫斯理。在长达二十年的岁月中,兄弟两人都曾周游各地,传扬福音,足迹遍及英格兰和爱尔兰各地,之后,查理·卫斯理坐镇伦敦和布里斯托(Bistol)一带,而约翰·卫斯理则继续南征北伐。

在这本小册子里面读者会留意到,神的确大大地使用查理·卫斯理,他实在是忠心地服事了那一代的人,直至他被主召回天家。

编者 二○○○年五月

第一章、当时的时代背景

在叙述查理·卫斯理生平之前,有必要交代一下他出生时的时代背景。

英国经过了长期间的宗教纠纷之后,到了十八世纪,英国的国教圣公会终于站稳了脚跟,国教、z*、王室已联成一体,成为不可分割的了。为了巩固英国国教的一尊地位,英国王室的法令和国会的法案,不断涌现,令人眼花缭乱,然而是要遏止天主教(Catholics)和异见者(Dissenters)的活动。

这些zz的权力和世俗的影响力,对信徒的灵性生活毫无帮助;仪式和虚文,是不能供应生命的。实际上,教会的情况是极其荒凉冷淡,许多神职人员,表现得非常松弛懒惰,大多数人精神涣散、酗酒、不守本位。一些神职人员的薪俸菲薄,要节衣节食才能勉强维持生活。有些自甘堕落的神职人员流连酒吧,不专心在讲台讲道,更谈不上去探望信徒。

曾出现这种情况,归因于当时英国国教的制度不合理。在神职人员中,出现了待遇差别、贫富悬殊的现象。那些居于高位者,养尊处优,把教区的工作,交给那些年轻的、挨饿的年轻牧师去打理,这些年轻神职人员必须看上层主教们的脸色,因为下层神职人员的收入,需赖上层的圣品阶级的施舍。

英国圣公会的伯克利主教(BishopBerkeley)坦承,那时基督教在英国完全崩溃,严重的程度是任何基督教国家所未曾听闻过的。

英国著名的法理学家威廉·伯勒斯顿爵士(Sir William Blackstone)输流到伦敦的每一间教堂去听道,竟然听不出讲道者是一个基督徒,他们讲道的内容完全不涉及基督的救赎大恩。

由于社会低下层对现实不满,社会风气腐败,全国普遍出现酗酒的现象。在伦敦,每六栋民房,平均就有一间酒吧。在英国,酒精的每年消耗量,从一七二七年的三百五十万加仑,剧增至一七五一年的一千一百万加仑。

最有历史意义和zz意义的是,法国大g e命和美国g e命运动都发生在卫斯理兄弟的时期。英国的工业大g e命虽然在他们未出生时已发生,但全速发展却在卫斯理兄弟在世的时候,在这么特殊的时代背景下。神兴起了卫斯理兄弟两人。

第二章、卫斯理的家族渊源

查理·卫斯理的祖先巴多罗缪·密斯理(Bartholomew Wesley)曾任圣公会牧师,原是一个骑士的儿子,他的妻子与他门当户对,也是一个骑士的女儿。在清教徒得势的年代,英国的查理士王子(Prince Charles)——后来登基为查理士二世——在逃亡到法国之前,曾有一晚秘密投宿在巴多罗缪家里。那时有一个铁匠向那一教区的主任牧师告密,适逢主任牧师在祷告,而且不停息地祷告,直至查理士王子脱险,逃逸到法国。

查理·卫斯理的祖父约翰·卫斯理(John Wesley)——与查理的哥哥约翰·卫斯理同名不同人——在牛津大学攻读东方文学。他曾因讲道惹上官司,坐监好几次,以致饮恨而死。

老约翰·卫斯理(Matthew Wesley),是伦敦一位很富有的外科医生;另一儿子撒母耳·卫斯理(Samuel Wesley),亦即本书主角查理·卫斯理的父亲。

撒母耳·卫斯理从先祖遗传了两样爱尔兰人的特性:抒写押韵的诗和喜欢与人争辩。查理·卫斯理就有乃父的写诗的天赋。

一六二二年,英国执行统一法案(Act of Uniformity),强迫每个牧师要向会众公开表示,他同意英国国教公祷文(Common Prayer)中所写的一切;法案规定每个牧师必须英国的国教按立,结果约有二千位牧师拒绝服从统一法案而被革职,内中就有老约翰——查理·卫斯理的祖父。

老约翰被革除牧职之后四个月,撒母耳·斯理生了下来,撒母耳一直在异见者(Dissenters)

——或称独立教派——的资助学校受教育。撒母耳十八岁时,父亲老约翰逝世。

当独立教派委派撒母耳·卫斯理撰文攻击圣公会——英国国教——由于他深入研究圣公会的教义,加上他在独立教派的一些不愉快经验,导致撒母耳竟认同圣公会。在一个早晨,他向母亲不告而别,前往牛津大学,在大学半工半读,直至修毕学业,才在圣公会担任牧师。

一六九七年,撒母耳·卫斯理被圣公会委派到林肯郡(Lincolnshire)的厄普卧(Epworth)地区任牧师。

厄普卧这个偏僻地区的区民,对于圣公会委派的牧师毫不友善,他们最反感的,是撒母耳·卫斯理是倾向保守党的。特别是撒母耳·卫斯理的性格直率,说话不给人留情面,引起了当地居民对他的普遍敌视。

当地的居民向来仇视保守党,撒母耳·卫斯理的亲保守党的谈吐言论,惹来了一连串的灾祸:他的牲畜被残害;他的五谷被焚毁;后来他的房子被人纵火焚烧。据说所有的破坏都是出自同一批人。

撒母耳·卫斯理除了为人不够圆滑外,脾气又很暴躁;但是上述这些缺点,掩盖不了他的优点和长处。作为一个牧师,他忠心职守,不时探望信徒,规劝灰心者,告诫犯错者。他就是这样不屈不挠地、毫不松懈地服事和牧养那一地方的群羊。

撒母耳·卫斯理喜欢写诗。他的诗略嫌太长;他又不像他的儿子们——成为绝代的伟大诗人——肯花时重写,肯对每一个字进行修饰和斟酌。但他写诗的毅力却是令人敬佩的,直至他老年时,身体瘫痪了,一双手麻痹了,他仍以谱写诗歌为乐。

撒母耳一生中最大的建树,就是娶了苏撒拿·安尼斯理(Susanna Annesley)为妻。苏撒拿是这么能干、贤淑;透过她的优良家教,才教导出查理·卫斯理这样一个伟大的诗人来。

说真的,约翰·卫斯理和查理·卫斯理能成为历史上的伟大的人物,应归因于他们兄弟有一位伟大的母亲。

第三章、童年的学习生活

查理·卫斯理是撒母耳·卫斯理和苏撒拿的第十八个孩子。

根据怀赫德医生(Dr.Whitehead)透露、查理·卫斯理是早产生下来的。查理·卫斯理一生下来。就被人用羊毛衣服包裹起来保暖,他既不会睁开眼睛,也不会哭,他的生命就是这样战战兢兢地被延续和被保存下来。由于他先天不足、底子很薄,一生孱弱多病。

查理·卫斯理是于一七○七年十二月十八日出生,当时苏撒拿已经三十九岁,由于她养育了太多儿女,家庭经济桔据,生活担子把苏撒拿压得喘不过气来。

一七○九年二月九日,撒母耳·卫斯理的住宅突然失火;起火的原因很可疑,约翰·卫斯理述及这场火灾时,强调说很明显地有人在纵火。那场火蔓延得很快,有一个护士,奋不顾身地抱出只有一岁大的查理·卫斯理。六岁大的约翰·卫斯理,则被人从窗口救出来。

查理·卫斯理和他的姊妹们从小就在家里受到母亲苏撒拿严格的教导。

苏撒拿对每一个孩子都很严厉,对查理也不例外,若查理犯了过错,苏撒拿不惜用鞭打来惩罚他。苏撒拿特别在顺服的事上,要求得特别严格,她训练孩子们从小就要懂得顺服长辈。

她又训练他们从小自己管理自己的生活,不贪食懒作,学习作一个自立的人,她除了定时给孩子们三餐外,不许他们在其间吃零食。

苏撒拿又要求孩子们在任何事上要诚实。在查理还不会说话的时候,苏撒拿就教他用手势来表示对神的感谢;在查理懂得说话的时候,她又教他用主祷文来祷告。查理·卫斯理遵照母亲的嘱咐,每天背诵主祷文两次,起床时一次,临睡前一次。

在这样一个孩子众多的家庭里,查理小时在物质方面是被忽略的,他从来没有穿过一件比较象样的、整齐的衣服。

查理·卫斯理是从五岁起,才开始由他母亲教他识字的。开始学习的第一天,母亲苏撒拿从早上到晚上,寸步不离地陪伴着他,很细心地教他认英文字母。在第一天,查理就展露了他非凡的才华和超人的聪明,一天之内就用字母拼出了许多英文字。到了第二天,查理竟能用英文字母,拼读圣经第一卷创世纪第一章第一节“起初神创造天地”。在读熟了第一节之后,他又拼读第二节“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查理的记忆力和智能是这么突出,连他母亲苏撒拿也惊讶不已。

到了查理八岁的时候,他父亲把他送到伦敦的威斯敏斯特学校(Westminster School)就读,该校校长是查理的大哥撒母耳(Samuel,与父亲同名),这样撒母耳可以对查理善加照顾。查理已往从未和大哥一起住过,两人在伦敦相处了一段日子之后,建立了深厚的手足之情。撒母耳是圣公会的牧师,他的严谨的、有纪律的生活成为查理良好的榜样。查理·卫斯理又受到他大哥撒母耳的影响,对诗歌特别喜爱,后来他真的往这方面发展,成为绝代的诗人。这时候,查理·卫斯理的另一个哥哥约翰·卫斯理(John Wesley),则在伦敦的查特学校(Charterhouse School)求学。

查理·卫斯理在威斯敏斯特学校读了五年书之后,在考试中成绩优异,荣获‘御前学者’(king Scholar)的名衔。从而他的学费获得基金会的资助。查理除了在学习上有了飞跃的进步,在同学中也备受敬重,在这个拥有四百名学生的学校,他被推选为学生的总队长(Captain),成为校长和学生们沟通的居间人士。这项荣誉的职位,给他机会从小就锻炼他领袖的才能。

一七二六年,查理·卫斯理因在威斯敏斯特学校成绩卓越,得到每年一百英镑的奖学金,并被保送到牛津大学(Oxford University)的基督教会学院(Christ Church College)读书。查理的曾祖父、祖父、父亲,和两个兄弟都是该学院的校友,整个家族和基督教会学院实有悠久的历史渊源。

查理在威斯敏斯特学校时受到了大哥严格的约束,如今在牛津大学突然有一百英镑的年收入,生活开始放松。当年一百英镑是一个庞大的数目,这笔钱一直维持到他结婚的日子。那时候他另一哥哥约翰·卫斯理正在隔邻的林肯学院(Lincoln College)当院士(Fellow),约翰就想在灵性上多帮助弟弟查理。但是查理却认为约翰是在干预他的自由,大声嚷道:“莫非你要我立刻摇身一变,成为一个圣人?”

一七二八年,约翰·卫斯理在父亲负责的厄普卧(Fpworth)教区协助父亲料理教会事务,间中也回到牛津大学探望弟弟查理。奇怪得很,查理对于生命的切身问题的态度开始严肃起来,愿意虚心聆听约翰的开导。查理把自己的转变归因于某些人的代祷;他甚至推断代祷者是他的母亲苏撒拿。

约翰·卫斯理出乎爱心的话语深深地在查理的心里运行作工,查理于是向哥哥约翰坦白,在这些放浪形骸的年间,他迷恋一位女伶,如今他停止向女伶献殷勤,结束了这段不成熟的爱情。

查理在神面前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寻求,主在他心中作工,他的生活行为有了明显的改变;他开始说服两三个同学,每主日去领圣餐,他们并遵守学校所规定的校规和学习方法。

查理虽然在生活上有见证。但大学里的同学多年来早已不再墨守成规,于是把查理视为嘲笑的对象,称呼循规蹈矩的查理和他的朋友为循道友(Methodists)。一个循道友,就是一个以圣经的话语来规范自己的人。

第四章、成立了圣洁会

一九二八年底约翰·卫斯理回到故乡厄普臣,在鲁特(Wroot)教区担任副牧师,查理仍留在牛津读书,一种属灵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就从查理心中油然而生。

查理·卫斯理在牛津大学,找到了一些有心追求的人,成立了圣洁会(The Holy Club)。根据怀特腓(George Whitefield)的说法,创会者包括查理·卫斯理、罗伯特·柯克汉(Robert KI。Kirkham)和威廉·摩根(William Morgan)。

查理等人成立了圣洁会之后,仍然希望约翰从鲁特教区回来带领圣洁会,查理不时向约翰倾诉他的属灵情况。一七二九年一月,查理写给约翰的信这么说:

“当你不在这里帮助我和辅导我时,我更应该凡事小心翼翼。实在是神在扶持我,我深信我会坚守在这岗位,直至我们相会的一天。你是神用来帮助我的最合适的器皿。我深信神既然在我里面动工,他将继续地保守我,直至作成他的工作。”

圣洁会的成员除了每周守圣餐外,又互相帮助,殷勤读书。

一九二九年十月二十一日,林肯学院院长摩利博士(Dr.Morley)发信通知约翰·卫斯理,说他身为林肯学院的实习院士(JuniorFellow)和班长(ClassModerator),必须常驻学院。约翰·卫斯理不敢怠慢,于一九二九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从鲁特教区赶回牛津大学报到。

约翰回到牛津大学,与查理重逢,快乐之情,不在话下。查理在主面前,宁愿隐藏自己的能干和才华,谦卑自己;查理自愿地服在约翰的权柄之下,让约翰担任圣洁会的领袖。

在约翰·卫斯理的带领下,圣洁会的工作如火如荼地展开了。圣洁会的成员每天上午六时至九时集合在一起祷告,又勤读圣经,每个人都对自己严加审查和反省,此外,每星期有两天的禁食祷告。

当其它人嘲笑和戏弄圣洁会的成员时,圣洁会的成员表现得非常平静,脸上总是露出喜乐和平安。他们又到**里探访犯人,他们那种忘我的献身精神和俯就卑微的服事态度,在那时代是罕见的。

在那时候,怀特腓(George Whitefield)正在牛津大学半工半读,听到圣洁会的成员所作的美好见证,很渴望认识这些圣洁会的弟兄们。怀特腓没有料到,查理·卫斯理竟然主动地邀请他共进早餐。怀特腓述及这件事:“我很感恩地抓住这个机会。这件事实在是神的祝福,在我一生之中,这是最有益的一次会晤。”查理·卫斯理接着把怀特腓介绍给他哥哥约翰·卫斯理和其它圣洁会的成员。

怀特腓效法其它圣洁会的成员,到**里去为犯人祷告;至于卫斯理兄弟两人,则抓住每个机会,向**的犯人传福音”

怀特腓后来成为神大用的器皿,是循道宗三大属灵领袖之一(其它二人为约翰·卫斯理和查理·卫斯理)。有关怀特腓生平,可阅读《怀特腓小传》。

第五章、在乔治亚的日子

约翰·卫斯理向犯人传福音的时候,立刻就考虑到前往美洲作差传工作。约翰·卫斯理同时也想说服查理?卫斯理,和他一起到美洲的乔治亚(Georgia),去从事差传工作。查理记载这件事如下:

“我已经拿到了大学的学位,只想在牛津大学度过一生。但是我的哥哥,说服我陪他和一位奥格托普上校(Colonel James Oglethorpe)到乔治亚殖民地去。”

一七三五年十月十四日查理·卫斯理和哥哥约翰·卫斯理乘搭鲜敏号(Simmonds〕轮船前往美洲。同船的还有牛津大学圣洁会的成员便雅悯,殷涵(Benjamin Ingham)和卫斯理兄弟的支持者查理士·迪拉莫(Charles Delamotte)。

鲜敏号在航行中,遇到了狂风大浪,但在危难中,来自德国的二十六位摩拉维亚弟兄们(Moravians),毫不惊慌,他们把一切的事交托神,对神有坚定的信心,他们流露出基督的生命,他们是那么喜乐和平安。

一七三六年二月六日,查理·卫斯理踏上美洲的土地撒万拿(Savannah);翌日,奥格托普上校将史宝真堡(August Spangenberg)介绍给查理·卫斯理。史宝真堡是美洲摩拉维亚定居地的领袖,在整个摩拉维亚弟兄会当中,其地位仅次于亲岑多夫伯爵(Count Zinzendorf)。查理·卫斯理停留在撒万拿五星期,其间和摩拉维亚弟兄们有美好的交通,彼此分享每人从神所领受的。接着查理·卫斯理告别哥哥约翰,前往菲特力加(Frederica),在那里担任奥格托普的私人秘书兼当地的印第安人事务秘书(Secretary for Indian Affairs)。

查理·卫斯理虽然出任公职,但在他的心底里,他自认是一个服事主的人,他认定当初到乔治亚的目的,是作差传工作,并不是来作殖民官。

移民到乔治亚的拓荒者大部分都是从英国逃避债务来的。当时在英国每年有四千人因欠债被扣押。那些年间英国的法律对欠债者的严苛,许多人一进了**就因疏于照顾和被虐待而丧命,少数人更因欠债上了绞架。查理的父亲撒母耳·卫斯理,在生前曾因欠债坐过监,竟能平安出 y u,算是少数的幸运者了。

查理·卫斯理虽然专心致志地履行牧师的职责,却不受当地的开荒者欢迎,那些人厌倦神的道,喜欢放纵自己,宴乐度日。

查理对印第安人的差传工作同样没有果效,印第安人的酋长汤摩·奇西(Tomo Chici)大声嚷道:“菲特力加地方的基督徒是什么榜样:醉酒、殴打人、撒谎,我才不作基督徒!”看到那么少人来参加主日崇拜,查理未免感到灰心和沮丧。

查理的性格,根本不适合担任秘书,当他为奥格托普写了一天的信之后,他已经想打退堂鼓,认为这和他原先到乔治亚作的差传工作背道而驰。

使情况更加恶劣的是,与查理同船到乔治亚的威尔其夫人(Mrs.Welch)和霍克金夫人(Mrs.Hawkins)为了削弱卫斯理兄弟对奥格托普上校的影响力,以便她们两人可以摆布和操纵奥格托普,就在查理和奥格托普之间播弄是非,散布谣言。奥格托普受了这两个邪恶女人的唆使,就对查理态度冷淡,不复信任他。后来更在生活上虐待查理,不准他私自烹调煮饭,不准他铺木板睡觉,只允许他睡在光秃秃、冷冰冰的地板上。

一七三六年七月二十六日,查理·卫斯理离开乔治亚州,到南卡罗来纳州(South Carolina)的海港查尔斯敦(Charleston)。在那里,他看到了贩买黑奴的阴暗面。由于所乘搭的轮船机件需要修理,轮船泊在麻萨诸塞州(Massachusetts)的首府波士顿(Boston)。在波士顿,查理终于看到了美洲美丽的一面,那里的教会接纳他,请他讲道六次,并且接连三个主日请他协助主持圣餐。没有意料到的是他突然在波士顿病倒了,那里的弟兄姊妹请来多位名医,为查理悉心治疗,弟兄姊妹们的爱心令他深为感动。尽管抱病在身,查理归心似箭,在风浪交加下乘船回英国,航行中他一直是衰弱不堪,直至一七三六年十二月三日,轮船终于抵达英国。

第六章、灵性上的转变

一七三七年初,摩拉维亚弟兄们的属灵领袖亲岑多夫伯爵到伦敦去,亲岑多夫伯爵与查理·卫斯理会面后,给查理留下很好的印象。查理在前往美洲的鲜敏号船上,因看到摩拉维里弟兄们在危难中能倚靠神而喜乐和镇定,很敬佩摩拉维亚弟兄们在灵性上的长进。查理协助亲岑多夫伯爵撰写摩拉雅亚弟兄运动的历史,还负责教一位和亲岑多夫一起到伦敦的彼得·波勒(Peter Boehler)英文。彼得·波勒则在灵性上辅助查理。

有一天查理生病了,彼得·波勒去看他,彼得问查理说,你是否盼望得蒙拯救。查理回答说,是的。彼得再问查理,根据什么理由你希望得救。查理解释说,因为我曾尽自己的最大的努力去事奉神。彼得听了,只是摇头,一言不发。

查理看到彼得沉默不语,觉得彼得不厚道,未免有点苛刻。查理心理想,难道我一切的努力是徒劳的吗?难道彼得·波勒把我努力所作的一切完全抹煞、一笔勾销吗?这样一来我还能有什么得救的把握呢?

彼得·波勒是一位信心坚定的基督徒,为人单纯和亲切。当他写信到德国给亲岑多夫时,他这样描述查理的属灵情况:“论到在基督里的信心、查理的认识并不比一般人强。他靠自己的行为称义,他凭持他在神的事工上所作的一切,就想凭着这些宗教上的行为得救了。由于他对救赎没有正确的认识,他的心中备受折磨、烦恼不安。”

一七三八年四、五月间,查理·卫斯理精神抑郁、灵性下沉,他渴慕得着真正的满足和安息,在身体方面,他非但胸膜炎的病情不稳定,还有很严重的牙痛。当查理身心软弱的时候,彼得·波勒很有爱心地来探望他,并不时为查理祷告。查理在彼得再来看他时,对彼得坦承,他发现自己里面并没有真正的信心。查理经过了这些日子的痛苦经历和内心的挣扎,结果主开启了他的眼睛,给他发现了那条奇妙的道路——在基督里的信心,就是人只能因着相信主耶稣而得救。这成为查理·卫斯理一生很大的祝福和转机。

查理的哥哥约翰在一七三八年五月三日的日记里,记载了这历史性的大事件:“我的弟弟今天与彼得·波勒有一席长谈,神开启了他的眼睛,使他也能清楚地看见那活的信心的性质,即我们唯有本乎恩,才能得救。”

一七三八年五月四日,彼得·波勒为了要到美洲从事差传工作,就告别了查理。

在彼得·波勒离开英国前三天,即五月一日晚上,正当查理·卫斯理卧病在床时,彼得·波勒和查理的哥哥约翰组织了一个会社,这个会社后来就在费达巷(Fetter Lane)聚会。

五月十九日星期五,查理·卫斯理的胸膜炎复发,约翰·卫斯理和几位弟兄姊妹在星期六晚上到查理的家里为查理的病恳切祷告;在主日,神奇妙地医治了查理,他的体力从此逐步康复。神在这些日子中,实际上已经准备了一个适当的器皿。查理将以诗歌和讲道,去打动和感化在英国众多的刚硬的心灵,他同时将与循道宗的其它同工,在一个黑暗的时代,一起在英国点燃了复兴的火焰。

第七章、成为巡回布道家

查理·卫斯理得救之后,就分秒必争地到各地去传福音、竭尽所能的抢救失丧的灵魂。查理·卫斯理不是一个锋芒毕露的大布道家,他传福音只有一个目的,乃是抢救那些走向沉沦的人,而不是为传扬自己的名声。查理实在是一个收敛的、隐藏的神的器皿。

前文说过查理·卫斯理由于早产,先天不足以致身体的底子很薄弱,但是为了传福音,他不畏辛苦,经年累月骑上一匹马,马不停蹄地走遍英国和爱尔兰。他从英国的地极(Lands End)动身,前往英国北部城市纽加塞耳(Newcastle);其间往往顺道访问韦尔斯(Wales),或者逗留在爱尔兰几个月。

曾有一次查理在英国北部盘桓的六个星期内,前往三十个地方讲道,包括伯明翰(Birmingham)、雪菲尔德(Sheffield)、列斯(Leeds)、纽加塞耳(Newcastle)、厄普卧(Epworth)、牛津(Oxford)、布里斯托(Bristol)和伦敦(London)。当他到这些地方的时候,他并不是在走马看花,游山赏月,而是每天平均要讲四次道。他也不是轻声细语地与人在切磋神学,而是声嘶力竭地呼唤罪人要迅速悔改,要罪人接受主耶稣作他们个人的救主。

当年循道宗并没有堂皇舒适的教堂,而英国的圣公会又把约翰·卫斯理、怀特腓和查理等人列入黑名单,不准他们踏入英国圣公会的礼拜堂讲道;当查理要与农村里的循道会的人一起崇拜或聚会的时候,往往要借用各种场地,包括厨房、谷仓、马厩、矿坑等。

查理·卫斯理从来不浪费光阴,只要有空,不论在落榻的地方,或者在马背上他都利用时间来写诗,并且写出许多伟大的、感人的圣诗来。有十年之久,他没有自己的家,可说居无定所,随遇而安,他沿途向人借宿,只要有一席安身之地,他绝无半句怨言。

在布道的时候,他遭遇了各种的危险。当他开始在温斯伯利(Wednesbury)和格林斯比(Grimsby)传福音的时候,他就受到了暴徒的包围和袭击。然而他开拓了工厂,先在纽加塞耳建立循道会,又在窝平(Wapping)建成了一座循道会教堂。他到爱尔兰许多地方开荒;并在种种困难的情况下,在英国西南地区康瓦耳(Cornwall)展开工作,并取得了重大的果效。查理·卫斯理和约翰·卫斯理两兄弟分工合作。一般是查理作先头部队,在某一地方先打开了局面,有了循道会的信徒和同情者,然后约翰随后来到,进行组织的工作,并作巩固信徒的培灵工作。

查理·卫斯理在事奉上实在有圣灵的同在,他讲道大有能力,许多人听了他的道而归向了基督。他的音乐恩赐也在传福音聚会中发生作用,许多人就是听到他的诗歌受感动而信主重生的。

在华朔(Walsal),查理·卫斯理站在市场的阶梯的上头,向着流氓地痞传福音,尽管那些人的心如石头般刚硬,但他所传的福音却满了天上的能力。查理常常叙述,在那些危难的日子,他好像保罗在以弗所和野兽搏斗一样;那样艰难的工作,若是没有圣灵的能力,实在没有人能够胜任。那一天查理在华塑讲道时,许多流氓暴徒拿石头扔地;又把他从阶梯上拖下来,把他打倒在地;然而他又走到阶梯的顶级,为迫害他的人祝福。暴徒们再一次把他拖下来,他又走上去开声感谢神的救恩,然后他自己走下来,离开那个市场,如同主耶稣一样,从他们中间直行过去。

在雪菲尔德(Sheffield),暴徒拆毁了一间循道会的教堂,查理·卫斯理毫不退缩,借用教堂的邻居聚会,但整个阴间的黑暗势力纠集起来攻击他。当查理和另一位大卫·戴生(David Taylor)弟兄坐上临时讲台的时候,一个z*官员殷沙·嘉顿(Ensign Garden)开口反驳,又说出亵渎神的话。查理不理会他,继续唱诗聚会。不久密集的石头扔过来,击中讲台和会众。为了保障会众的安全,查理就说:“我要到外头去讲道,正视这些攻击我的人。”当查理走到外面的时候,暴徒们就拿石头扔向他的脸孔。查理讲完道,就代那些长期被魔鬼管辖的众人祷告;当时有一个军官强行越过弟兄们,拔出一把利剑来威吓他。查理看见剑尖对着他的胸部,就把衣服解开,让胸膛迎着利剑。查理微笑着对军官说:“我是敬畏神的人,同时也尊重君王。”那个军官突然不知所措,失掉了力量,就走开了。

几天之后,查理·卫斯理继续在雪菲尔德讲道,聚会时,有一大批人走进来。就像上次的情形一样,暴徒表现得很凶恶,他们威吓查理说,若是会众不离开那地方,他们就要把所有的会众杀死;接着暴动开始,暴徒们打烂了会场所有的椅子,打碎了所有的玻璃窗。在一片混乱的时候,查理非常安静地把眼睛注视在神的身上,暴徒们只是一味地大声威吓查理,不许可他再到雪菲尔德讲道。在这之后,查理大声喊说:“主耶稣是为着你们,是为着你们所有的人,死在十字架上。”暴徒们不加理会,又用手掌掴打查理,有的甚至动用粗硬的木棍击打他。就在这时候,他们却发现有一个看不见的能力,就是主的膀臂正保护着查理,挡开一切致命的袭击。暴徒们于是转向群众,残忍地鞭打那些老弱妇孺。正当这些暴徒胡作非为的时候,查理在讲台上被圣灵充满,他感到能力从天而降,他整个人在荣耀中。突然间,所有的暴徒都停下来,一个个站在那里注视着神的权能和救恩。查理看到暴徒们的脸色渐渐改变,有一句经文进入他的心中:“你只可到这里,不可越过,你狂傲的浪要到此止住。”(伯三十八11)信徒们因着神行了奇事,保守了他们,而赞美敬拜神。

一七四六年十月的一个黄昏,查理·卫斯理来到潘格里其(Penkiridge),许多人来听他讲道。会众静默无声,安静了半小时,查理站起来读马太福音二十五章三十一节:“当人子在他荣耀里,同着众天使降临的时候,要坐在他荣耀的宝座上。”接着查理对众人讲到将来审判的事。听的人脸色骤然变得十分严肃,一个个接受主耶稣作他个人的救主,一个个安静地离开。

我们很难想象到早期循道会的信徒受迫害的情形。当年暴徒们非但冲击循道会的会友的聚会场所,干扰聚会的进行;暴徒还闯入信徒们的住宅,捣毁住宅里的家具,更到信徒的家庭成员进行人身侵犯,以及对妇女和孩童予以凌辱。最可恶的是,这些暴徒企图切断循道会友的生路,他们冲击信徒们的店铺,破坏店铺的橱窗,肆意破坏店里的货物。

这些暴行是在地方官吏的默许下和纵容下进行的。查理·卫斯理说,他每到一个地方,能从住宅或让铺被捣毁的痕迹,而辨认出谁是参加循道会的信众。

但是主的工作继续兴旺,在种种迫害中,循道会的会所如雨后春荀般涌现出来,查理·卫斯理叙述当时的情况如下:

“尽管某些人用尽一切办法,来杜绝循道会的蔓延,但是却徒劳无功。看哪!这些人白费心机、一个传道人倒下去,另有二十个传道人挺身而出。任何的迫害、恐吓、利诱、暴力、牢狱和一切的苦难都无法动摇信徒的信心,都无法改变信徒的信仰。”

对查理·卫斯理所带领的循道会的敌视,主要来自圣公会。圣公会作为英国的国教,对突然兴起的循道会,感到不安和恐惧。

有一次,查理·卫斯理还未抵达康瓦耳(Cornwall)之前,就已经有蜚言蜚语传出,说什么“查理·卫斯理不日抵达,将尽其所能地拆掉所有圣公会的教堂。”毫无疑问的,散布这些谣言的人,是圣公会的神职人员和庇护圣公会的王室人员。

英国z*制定的‘非法的秘密宗教集会法令(The Conventicle Acts)严厉惩治那些不依照圣公会仪式礼拜的和不隶属圣公会建制的人。这个法令严禁任何人在其它会所、住宅和露天场地非法聚会;法令并授权警察和执行官解散这些非法集会。问题是,查理·卫斯理一直坚持循道会只是普通会社,并没有脱离圣公会。

查理·卫斯理坚称,循道会所受的迫害是不适当的!循道会的会友不是圣公会的异见者(Dissenters),他一直反对循道会的会友从圣公会分离出来。查理认为,不在圣公会钦定的教堂讲道,而在露天布道,为的是抢救那些流荡各处的、通向沉沦的人群。另有一点是当时的圣公会没有好好检讨过的,是圣公会各处教堂既不肯让查理·卫斯理去讲道,既悍然剥夺了他事奉神的机会,圣公会凭什么理由又要阻挡查理走在神所喜悦的道路上呢?

第八章、传讲的中心信息

查理·卫斯理和他哥哥约翰·卫斯理在费达巷聚会了一段日子,后来和那里的摩拉维亚弟兄们在见解上有分歧,兄弟两个就另起炉灶,在伦敦的铸造厂(Foundery)另有聚会。

过了一些日子,查理·卫斯理又在信仰上和怀特腓有不一致的看法。怀特腓接受加尔文(John Calvin)的教导。加尔文在他的巨著《基督教原理》(Institutes)中,强调全能、全智、全爱的神预先拣选了他的子民。加尔文认为神以他的怜悯无条件地拣选我们,我们得救不是靠自己的行为和功劳,完全是本乎神的恩典。

查理·卫斯理则深受一位荷兰籍圣徒亚美尼亚(Jakob Arminius)的影响。查理认为怀特腓过度强调神的主权与拣选,而忽视了一个人应尽的责任、和忽略了人的自由意志在决志时所起的作用。对于这项深奥的神学问题,编者点到即止。事实上,不论加尔文派,或者亚美尼亚派,都是以圣经为权威,各自都找出同样充实的圣经根据来支持他们的论点。两派也分别有许多神大用的仆人。

查理·卫斯理虽然和怀特腓在信仰上有某些分歧,两人并没有反目,查理·卫斯理这样谈到怀特腓:“我们彼此相爱,携手共同推动我们的主的事工。”他们兄弟和怀特腓三人传福音时都有丰硕的果效,他们都同样引领许多人悔改信主,神的灵都与他们同在,证明神的真理和智慧兼容并蓄,不是人的头脑所能强解的。

查理·卫斯理强调因信称义的关键性;他认为称义不是因着我们所作的,乃是借着接受基督为我们所作的。

查理·卫斯理认为,一个人重生得救,应负的责任是悔改和相信。悔改表示一个人的心意归向神,决意寻求神的恩典和救赎。相信主耶稣,就是接受主耶稣作他个人的救主,接受主耶稣在十字架上为他所成功的救赎,而因信称义。

循道会的中心信息,亦即查理·卫斯理的中心信息,可以归纳为三个要点:

(一)认为每个人,都可以因着信,成为神的儿女;

(二)如果你确实是神的儿女,你的心内一定会知道你是神的儿女;

(三)如果你确实是神的儿女,你会有好的见证,显示你确有神的生命。

第九章、逐渐背离圣公会

循道友逐渐背离英国的国教圣公会,有一个渐变的过程;循道友后来逐渐演变为循道会。循道友的领导人——包括查理·卫斯理——采用的传福音的一些作法,有异于圣公会多年来所遵循的传统的作法。

循道友的信徒们随口而出的、即席的、被圣灵引导的自发祷告,很难被那些诵读公祷文(Common Prayer)的圣公会牧师们所认同。

循道友的传道人常作露天布道,不遗余力地抢救失丧的灵魂。圣公会的牧师们,只在钦定的教堂内讲道,他们认为在大庭广众的地方讲道为不虔不敬。

圣公会不能容忍的还有:循道友到处组织会社(Societies);任用凡夫俗子——即平信徒(Laymen)——来替代神职人员讲道;在教堂作礼拜时,循道友同时间另行举行聚会,在时间上与圣公会有冲突,循道友不在教堂和圣公会认可的场所领受圣餐。

查理·卫斯理原先的目的,是在圣公会内部掀起一次灵性的复兴运动。他原想在圣公会的建制内成立会社或团契,借着露天布道带领更多人得救,也盼望初信者能到圣公会的教堂去接受进一步的带领和造就。

形势的发展并不像查理·卫斯理原先所希望看到的,圣公会的讲台向循道友关闭,循道友被圣公会各教堂视为不受欢迎的人物。

加上许多会社的成员已往从来没有到过圣公会的教堂聚会,有的甚至已往是圣公会眼中的异见者(dissenters);查理·卫斯理根本无法劝服这些人前往圣公会的教堂。

至于那些在露天布道中得救的刚信主的人,他们认为圣公会和他们毫无关系。圣公会的神职人员既不认同露天布道的传福音方式;这些在露天布道中所结的福音种子也就是毫无理由要对圣公会效忠。上述种种原因,导致了循道会与圣公会至终要分道扬镳。

第十章、有见证的模范家庭

在费达巷就认识查理·卫斯理的雅各布·肯顿(James Hutton)曾这样说:“查理·卫斯理实在曾令许多姊妹为之倾慕,我巴不得他早日成家立室。”

查理·卫斯理忙于主的事工,始终未想到自己的终身大事,直至他到了四十岁,即一七四七年,他才作出一个决定,要有一个妻室来帮助他。当他有这意念的时候,神也有同样的安排。一七四七年八月二十七日,他前往韦尔斯(Wales)的嘉士别墅(Garthhouse)去拜防奎宁爵士(SirMarmaduke Gwynne)时,邂逅了奎宁爵士的女儿莎莉(Sa11y Gwynne),其时莎莉才二十二岁。尽管查理·卫斯理与莎莉相差十八岁,两人却一见钟情。

奎宁爵士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对他的佃农很宽厚,又经常施舍给穷人。他的别墅很大,除了住着自己的九个孩子,还雇用了十个仆婢。爵士夫人本来对循道宗没有好感,但她亲自观察了查理的行事为人,又亲耳聆听了查理的谈话,就对循道宗改变了看法,认同了循道宗。

爵士夫人是一个很有头脑的主内姊妹,为人精明聪慧,她把家里打理得井然有序。爵士夫人对她丈夫奎宁爵士有相当的影响力;他们夫妻对查理·卫斯理的良好印象,就为莎莉的出阁铺平了道路。

查理·卫斯理从此经常到韦尔斯的嘉士别墅讲道,而爵士也不惜辛苦,带着女儿莎莉,陪伴着查理,到伦敦、布里斯托。父女两人亲眼看到查理全心全意传扬福音的实况。莎莉和父亲又与查理一起到牛津大学旅游,莎莉对查理的工作性质与性格既有进一步的了解,两人的感情自然也就进一步加深。

使查理下定决心向莎莉求婚的是:有一次查理在嘉士别墅病倒了,在查理生病时,莎莉对查理悉心照顾。莎莉这种体贴入微的爱心和无微不至的关心,使查理的身体迅速得着康复。到了这时候,两人的爱情己经非常密切,到最后也就定下终身了。

一七四九年四月八日,约翰·卫斯理亲自为弟弟查理和莎莉主持婚礼。从那一天起,养尊处优的贵族小姐莎莉,离开宫殿式的嘉士别墅,搬到查理在布里斯托一间简陋的平房里,心甘情愿地与查理共同过着清贫的生活。但是莎莉并不看重已往所过的浮华生活,他的内心反而充满着喜乐和满足。传记作家费林特(Charles Wesley Flint)认为这是一次蒙神祝福的婚姻,尽管结婚那年查理已是四十一岁,而莎莉只有二十三岁,但是他们是这样相称,可以说是神所配合的。

一七五三年十二月,当约翰·卫斯理在伦敦病倒的时候,查理只好把娇妻莎莉留在布里斯托,只身到伦敦探望哥哥约翰。凑巧这时候莎莉患上了天花。莎莉由于不知道种痘的重要性,一患上天花,病情就急转直下。查理这时左右为难,进退维谷。在伦敦哥哥病危,在布里斯托妻子有难,妻子也是危在旦夕之间。

感谢主,在莎莉孤单无援的时候,有一位爱主的姊妹汉丁顿伯爵夫人(Selina Hastings,the Countess of Huntingdon)每天来探望莎莉两次。

此外,神又差派一位米多顿医生(Dr.Middleton)同期间来照料莎莉。

莎莉终于从死亡线边被拖回来,但是她那娟秀美丽的容貌消失了,已往的朋友几乎认不出她来。查理宣称,他将比已往更加爱莎莉;而莎莉本人也不自爱自怜,反而说她变得如此苍老,使夫妻两人不再有十八年的差距,乍看起来夫妻年龄相若,她更适合作查理的妻子了。

查理和莎莉一共生了九个孩子,其中六个在襁褓中去世。由于当时英国的卫生常识很差,孩子的生存率很低。他们夫妻两人失却了六个心爱的爱情结晶品,使他们两人对所有的不幸家庭更加体贴和同情。

他们两人结婚后的头二十年,查理·卫斯理为了要巡回布道,经常要离开家庭。查理·卫斯理的信件后来成为研究查理生平的重要线索和资料。

查理·卫斯理没有夭折的三个孩子逐渐长大成人,成为查理和莎莉的安慰和喜乐。大儿子也叫查理,取名于父亲,生于一七五七年十二月,老二是女儿莎拉(Sarah),生于一七五九年四月,最小的男孩子名撒母耳(Samuel)生于一七六六年二月。

小查理和小撒母耳从小就有音乐天赋,有乃父和祖父的遗传,两人长大后都成为杰出的音乐家。

第十一章、牧养教会的日子

一七五六年秋天,查理·卫斯理不再巡回布道,而是专心牧养教会。

多年以来,查理感觉到,长此四处奔波,搭救灵魂,固然是必要的,但是信徒的培灵工作,也是不可忽略的。

结婚之后,他更觉得自己需要花更多的时间灵修,多读圣经,多祷告,以便在灵程上进入更深,及更有经历带领信徒往前。

还有一个原因使他改作牧养工作的。查理·卫斯理由于先天不足,他的身体不及他哥哥约翰·卫斯理那么结实,整年在外头奔驰,实在吃不消。到了一七五三年,约翰劝告查理要节制;约翰并坚持,查理在每次出外远行之前,必须兄弟两人先磋商一下。

另一方面,在伦敦和布里斯托循道会的增展速度是这么惊人,促使查理必须常年留下来,牧养这些重点教区,而让约翰·卫斯理多作巡回布道工作。

这期间查理·卫斯理发现越来越多的教牧同工,赞成脱离圣公会;这种趋势是查理独力无法违背和抗拒的。他必须关注同工们的路向问题。

查理只是在结了婚七年之后,结束了与妻子离多聚少的巡回布道生涯,安定下来作教会的牧养工作。

在他牧养教会的日子里,他仍是不停息地讲道。只要他身体健康,他每天一定讲道。在伦敦,他轮流在四间大教堂讲道;他还不时要抽空在无数的小教堂和会社讲道。而在布里斯托的教区,他要同时兼顾六个地方的讲台。他还接受伦敦及布里斯托邻近地区许多聚会点的邀请,举行培灵聚会。

换言之,查理·卫斯理自从担任牧养工作之后,实际上比起他以前巡回布道的日子,只有更加忙碌。

此外,他的家庭原先盼望查理多留在布里斯托,和一家人共享天伦之乐。但是由于他身兼牧养伦敦循道会的责任,他每年必须拨出八至十个月在伦敦牧养教会,结果每年只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可以回到布里斯托老家,来与家人团聚。

一七七一年五月,在伦敦有一位姊妹,免费向查理提供一座房子,莎莉终于可以带着三个小孩迁到伦敦与查理团聚。

查理·卫斯理一人同时牧养两个地区——伦敦和布里斯托——的教会,却也同时备受两个地区的信徒的敬爱。他经常探望病人,安慰临终的人,更令人感动的,他在百忙中,不时写信,安慰和勉励那些灵里忧伤痛悔的信徒。

查理·卫斯理非常重视刚信主的信徒,他逐家逐户地探望他们。查理每到一个家庭,就主持家庭聚会,与被访的一家人一齐祷告、唱诗,一同分享从主所领受的恩典,并一起作见证。

查理在别人面前,或私底下,都有很美好的见证;当他在家时,每天下午五时至六时,他和莎莉两人务必拨出一个钟头,夫妻同心合意地为主的工作祷告,并为一些有需要的、有困难的弟兄姊妹代祷。查理在牧养事工中最感喜乐的,是几乎每天都有冷淡退后的信徒,再次回到教会里来,再次复兴起来追求主。

第十二章、历史伟大的诗人

在教会历史上,涌现了许多卓越的诗人,但是我们却不能不提及三位伟大的诗人。他们是艾萨克华滋(Isaac Watts)、芬妮·克罗斯比(Fanny Crosby),和查理·卫斯理。

他们三人的诗歌都推动了同时代的复兴运动。并且也都为那时代的教会带来祝福。芬妮·克罗斯比被称为圣诗之后,艾萨克华滋被称为圣诗之父,查理·卫斯理则被称为诗中之圣。

查理·卫斯理创作了七千多首圣诗。目前世界各地教堂所使用的诗歌集,查理的诗歌,比起艾萨克华滋和芬妮克罗斯比的诗歌,都较多被采用。

查理·卫斯理是一个多产的诗人,随时随地都可以写诗。他灵感丰沛,触景生情,能即兴赋诗,甚至坐在马鞍上,若有所思,亦能咏诗。他的人生经验丰富,属灵经历亦深,接触的范围比许多人广泛,所以他的诗歌的题材也是多方面的,包括救赎和重生的诗歌、灵命追求的诗歌、关于教会生活的诗歌等等。

下面我们选录查理·卫斯理的几首诗歌。

耶稣,你的全胜的爱Jesus,Thine All Victorious Love

一、耶稣,你的全胜的爱,

已经浇灌我心;

我心就不再会摇摆,

就能生根于神。

二、但愿圣火今在我心,

就已发旺不休;,

烧掉所有卑情下品,

并使高山溶流。

三、你曾赐下祭坛火炭,

求你烧掉我罪;

我向焚烧的灵呼喊,

圣灵满我心内。

四、我心要接锻炼的火,

照亮我魂光耀;

散布生命在每角落,

并使全人圣洁。

五、摇动的心求你扶掖,

使它变成坚崖;

基督成为我的世界,

我的全心成爱。

这首诗歌,实在是他个人灵程的经历。不仅有圣灵充满的经历,并且有十字架与基督同死的经历,一层又一层地往深处写,写到最高峰时,就是基督的生命的完全的彰显,就是全人被基督的爱所溶化,基督成为我的世界。

哦,愿我有千万舌头Oh,For a Thousand Tongues to Sing

一、哦愿我有千万舌头,

前来赞美救主,

说他恩典何等深厚,

荣耀何等丰富。

二、耶稣这名,慰我心情,

驱尽我的惊怯,

是我安息、是我生命,

成为我的音乐。

三、他因爱我竟愿经历

人世所有苦楚,

打破罪的捆绑能力,

释放罪的囚徒。

四、我每静念救我的爱

立即感觉不配;

不知他为什么恩待

我这人中罪魁。

五、我今作他爱的俘虏

甘心作到永久;

因他为我受死受辱,

使我得以自由。

六、我既从你可爱的名,

知你待我美意,

假若我有千万的心,

也当一一归你。

这首诗写于一七三九年五月,有一段故事,有一天查理·卫斯理看完一场足球比赛之后,目睹许多球迷向列队操过街上的足球明星喝采,数不清的人从门口、窗口伸出手来欢呼。查理回到房间里,心中忽然有很深的感触。世人所喝采的是世界上的虚荣和浮华;为我们死,施恩给我们的救主,却缺少人赞美歌颂他,‘哦,愿我有千万舌头,前来赞美教主’。事实上‘愿我有千万舌头’这句诗,查理是得自摩拉维亚弟兄彼得·波勒的提示,彼得·波勒有一次在祷道时说:假若我有千万舌头,我也都会用来赞美主。

耶稣,灵魂的爱人Jesus,Lover of My Soul

一、耶稣,灵魂的爱人

求你许我来藏身;

正当波浪滚滚近,

正当风雨阵阵紧。

藏我!哦主,求藏我,

直到今生风波过,

引我平安近天门,

至终求接我灵魂!

二、我无别的逃避所,

无助灵魂向你托;

求主莫将我丢弃,

安慰保守无时已。

所有倚靠寄你身,

所有救助在你恩;

我头无遮身无蔽,

求你圣翼来覆庇。

三、主阿,你是我所需,

够我一切还有余;

软弱跌倒你扶持,

疾病瞎眼你医治。

你名至义至圣洁,

我全不义满罪孽;

我是邪恶设良善,

真理恩典你充满。

四、你前我遇浩大恩,

恩足赦免我罪深;

医治活水望涌流

使我清洁蒙保守。

你是永远生命源,

望在我心成活泉;

从我里头来涌流

一直涌流到永久。

这首《耶稣,灵魂的爱人》流行之广,影响力之大,超过了查理·卫斯理所有的诗歌。关于这首圣诗,有极多的传说,其中有三个传说是比较被人普遍述及的。

第一个传说述及这首诗创造的年代是一七四○年。其时查理返英不久,他开始和哥哥在英国进行全国性的巡回布道工作;兄弟两人到处被迫害、被追逐。有一天兄弟两人在爱尔兰布道,有人要杀害他们,欲置他们于死地。他们在危急中,逃到人家屋里避难,又从屋子里逃到树林里。他们在危机重重时,在一棵大树下跪下来祷告。好几次暴徒走进树林中搜查他们,从他们藏身的大树旁走过,神使那些凶徒眼睛迷糊,好像看不见他们。天亮了,他们兄弟蒙主保守得以脱险。

实际上,很难断定诗歌中所言的“正当波浪滚滚近,正当风雨阵阵紧,”是指人海的逼近,或者是指海洋上波浪的翻腾,这就有第二个传说的产生。

第二个传说就是说一七三六年秋天,当查理从美国回来时,横渡大西洋,在途中遇到暴风雨。对那一次的经历,他在日记中有详细的记载:

“我祈求神,使我有能力祷告,使我信赖主耶稣基督。哦,主耶稣,我不断呼求你的名,一直到我感到你是何等亲近。我知道我藏身在全能的神的荫庇之下。海浪甚大,到了清晨四时,船已浸水甚多,船里充满了水,船长觉得没有希望,认为无法可救,便下令把船桅砍掉,准备放弃这艘船。在如此可怕的时刻,感谢神,我的心中有从神而来的平安和喜乐。这平安和喜乐是世人不能给我的,也是无法从我心中夺走的。神的能力充涌着我,我不再惧怕,神使我上升,远超过自然界带来的危险和恐惧。天快亮的时候,海也听从了他的命令,‘停了吧!止了吧!’今天我第一件事,也是我每天的第一件事,便是献上感谢和赞美的祭。”

这首诗的第三个传说,说有一天当查理·卫斯理在海边散步时,突然狂风大作,一只受伤的海鸟,忽然飞到他怀中求助。他就把小鸟带回房间,保护它,疗养它,使它的伤得着痊愈,然使再让它飞走。查理感到我们在这世上也是这样,若不是主耶稣作我们的避难所,让我们藏身在基督里,我们暴露在这世界仇敌、罪恶汜滥的暴风雨之下,其结局也是十分悲惨的。

《耶稣,灵魂的爱人》被普遍视为查理·卫斯理所创作的诗歌中最优越的一首。二百六十年来,这首诗几乎被释成所有的语文,而几乎所有基督教的诗集都把这首诗收集在内,著名的诗歌评论家奥斯伯(Kenneth W.Osbeck)对这首诗作出了极高的评价,说《耶稣,灵魂的爱人》是英文诗歌中最好的一首诗歌。自从这首诗歌问世之后,数不清的人在灰心失望、危险患难之中,因吟唱这首诗歌,得着了勉励和安慰。如果把这首诗歌所带给人的帮助一一道来,真可以成为一本洋洋巨著。这里仅能摘录两段实事:

在美国内战时,有一个青年鼓手,叫斐尼(Finney)。斐尼在投入齐加茅卡(Chickamauga)那场血腥战役的前夕,作了一个梦,梦见回家时,还未走到门口,他的母亲和姊妹都来迎接他,斐尼醒过来时,闷闷不乐。

斐尼是位很敬虔的基督徒,弟兄们给他起了一个绰号,称他为年轻的执事。当斐尼醒后,独自一个人坐在树下,眼中含着眼泪正思索时,随军的牧师问斐尼有什么事令他这样悲伤难过。斐尼告诉牧师说:我昨天晚上,作了一个奇怪的梦,这个梦一直萦绕脑际,驱之不去。牧师问斐尼说,是什么梦让你如此触景生情,悲伤不已。斐尼于是说出原委:

“我的母亲是一位寡妇,自从家父逝世后,她独力抚养我和姊妹两人。家庭虽然困苦,但是母亲任劳任怨,实在是一位慈母。不幸的是我的姐姐又突然去世,这对母亲实在是一项沉重的打击,从此她一直在悲伤中过日子。一年前,母亲也撇下我离开人世,留下我这个孤儿。我由于无家可归,才投入军中当鼓手。昨天晚上,我作梦回到家中,还未走到门口,母亲和姐姐都来迎接我。我在梦中,忘记了他们已经去世。我们谈话时是那么融洽,情景是那么逼真,就像我现在和你谈话一样。但当我醒来时,我醒悟到自己既没有家,又清楚知道,母亲和姐姐已经不在人间。”

牧师听了斐尼的话,说,感谢神,你有这样好的母亲和姐姐,她俩乃是住在天家,天家是我们至终的归宿。

青年的鼓手斐尼立刻擦干了眼泪,心中甚得安慰。第二天,斐尼投入齐加茅卡战役,恶战竟日,伤亡累累,斐尼终日擂鼓不停。他来不及撤退,在深夜中,从沙场中传出他的歌声。他唱着查理·卫斯理写的《耶稣,灵魂的爱人》的第二节‘求主莫将我丢弃,安慰保守无时已。’唱完了第二节,他的声音微弱,继而完全听不见。第二天,有人发现他的遗体,他躺在树干旁,旁边搁着他的战鼓。诚然,他已回到天家,与母亲和姐姐重聚。

再录一段轶事:

美国南北战争之后,一八八一年夏天,在一艘轮船上,旅客们正在纳凉时,其中有一位自告奋勇,愿意独唱一首圣诗,让其它旅客一起欢欣快乐。

当这位旅客唱到《耶稣,灵魂的爱人》的第二节末了两句‘我头无遮身无蔽,求你圣翼来覆庇’时,他把歌声拉得很长,余音袅袅,缭绕不绝。当他正要往下唱第三节的时候;有一个听众猛然站起来,问唱圣诗的旅客说:“对不起,我要打断你一下,在南北战争时,你从军过没有?”

“怎么没有从军,我在北军服役,上过战场好几次!”

“好吧!让我说实话,我其时也服兵役,不过是在与你们敌对的南军。我清楚记得,十八年前也是在一个皎洁的月夜,正如今晚一样,我想那一夜,若我的推测设有错的话、我距离你很近,我看到一个站岗的北军军人,就端起我的步枪描准他。我的枪法很准,可说百发百中,弹无虚发,我走近那军人身边,而那军人毫不觉察,可说他危在瞬间,那军人随时可以丧命。正当此时,那军人唱出‘我头无遮身无蔽,求你圣翼来覆庇’,这时候我不忍开枪,因那唱歌的军人用诗歌作出的祷告,已经蒙了神的应允。”

在轮船上唱歌的那位旅客立刻与那位听众握手,说“根据你所说的时间、地点、情节,完全吻合,我就是你当日用枪描准的站岗的北军军人。那天晚上,我在站岗时,感觉到非常孤单,但当我唱到第二节时,我立刻不觉得孤单,一种平安的感觉临到我。直至今天晚上,我才知道那晚的祷告怎样蒙神应允和悦纳。《耶稣,灵魂的爱人》本是我心里最喜爱的一首诗歌,从今之后,道首诗对我来说,是更加可爱,更有生命的意义了。

英国很著名的布道家王子司布真(Char1es Haddon Spurgeon)承认,每次他要讲道,挑选诗歌颇不容易。但是,司布真罕有地说到查理·卫斯理所作的《耶稣,灵魂的爱人》。司布真说:“从前有一位不敬虔的信徒,忽然有一天听到有人在唱《耶稣,灵魂的爱人》就问自己说,“耶稣,他的全能的爱,是否已经浇灌我心。耶稣既然这么爱我,是否已经成为我的世界,我的全心是否爱他?”于是《耶稣,灵魂的爱人》这首诗歌,便引领这个冷淡退后的信徒到十字架下面”

美国十九世纪主所大用的复兴家毕撤(Henry Ward Beecher)曾这样说:“我情愿能写出像查理·卫斯理这样一首《耶稣,灵魂的爱人》,而不愿有地上一切帝国拥有的虚荣。因为这首诗歌更为荣耀,更有能力。我情愿为这首诗歌的作者,而不愿拥有纽约最富有的人的财富。财主会撒手离开人寰,但是这首诗歌,将一直咏唱到号筒末次吹响的时候,那时天使会降临来伴乐,众口将齐声在神的宝座前献唱。”

下面再介绍几首查理·卫斯理所写的诗歌:

你是“平静”秘密之源Thou Hidden Source of CalmRepose

一、你是“平静”秘密之源,

你是神圣全足的爱,

我们靠你,所以安全,

我的帮助,我的山寨;

耶稣,我们是藉你名,

能脱犯罪、忧愁、震惊。

二、你名乃是我们救恩,

当赐喜乐入我心怀,

你名带来平安兴奋,

能力并加永远的爱;

你名已经赐给我们,

赦免、圣洁,并加天门。

三、耶稣,你是我们一切,

痛时安舒,苦时安息;

伤心之时,你是音乐,

乱时平安,失时利益;

怒目冷眼,你是笑脸,

羞辱,你是荣耀冠皇。

四、缺乏、你是我们富有

软弱,你是我们能力,

束缚,你是完全自由,

试探,你是可靠逃避;

失望、忧愁,你是喜悦、

生命.复活.一切一切。

我们要从那里说起WhereShall Our Wondering Sonls Begin?

一、我那要从哪里说起

主,你所赐一切福气?

既然脱罪不作奴隶,

既然免死不作仇敌,

我当如何向你拜礼,

把你高举才算适宜?

二、你向我们所施安抚,

我们怎能用口倾吐?

可怒之子当下火湖,

竟然得救以神为父!

在地我知罪已抹涂,

真是预享天堂美福。

三、我们的心满是基督,

切望倾倒此中丰富;

你是我们诗歌题目,

你是我们心爱救主;

我们舌头急要唱出,

天上君王荣耀万古!

四、对比世上一切众生,

都更美丽,都更成圣;

你心有爱你口有恩;

你既受苦,你又牺牲;

你这永受颂赞成的神!

我们敬拜以灵以诚。

神圣的爱,何其美甜!O Love Divine,How Sweet Thou Are

一、神圣的爱,何其美甜!

我心何时方现甘愿

被你完全领率?

我渴,我倦,我死,来证

救赎的爱何等中肯,

基督对我的爱。

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