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与圣经

第八章:地上的尘土——圣经化学与物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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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质的性质

在所有科学之中,以人所获得的资料及其关系的了解说,最前进的,或者该算物理与化学了。它们的现象已被证实比其它科学更合乎数学分析,及精确描述。这或是主要因为所涉及的变量,比起生命科学,地球科学来,要少得多的缘故。那因其在圣经中具有显著地位,而已经在他章中研究的天文学,常被视为物理学的一支:那同样在另一章中论及的热力学,则是物理与化学两门科学中的重要部分,并以各种方式与其它科学相关联。

化学研究物质基本结构,其原子构成,分子,化合物,及它们之间的交换与反应。物理学特别研究各种物质聚合体发出及承受的力与能,及其引起物体响应的行为。特别在次原子阶层,这两种科学,容易结合成一种科学。因此,核子化学与核物理,其意义多多少少雷同。

这两门科学研究的都是物质与能。依照物质与能守恒定律,它们的总量守恒不变。物质可以改变它的状态(气体,液体,固体),密度可以高,可以低,但整个质量维持不变。能可以改变形式(重力,弹力,压力,粘力,声,光,电,磁,等)但不会改变其总能量。在这两种情形下唯一的例外是将物质变为能或将能变为物质的核子反应。但其物质与能总量仍维持不变。正如在前一章中已经讨论过的,这项定则,物质或能守恒定律或热力学第二定律,是科学中最普遍,获得最好证明的定律。它也在圣经中获得支持,只是不是用科学的名词陈述。(参见上一章)这些圣经中的话,都是在现代科学家宣布及证明这项定律许多世纪之前就记录下来了。

所有物体结构,无论其为生物或非生物,都是由同样基本的元素所组成。那就是说,人体与山上的岩石,都是由氢,氧,碳,及他种元素构成。自然中发现的元素共有九十六种,另外再加上在巨型实验室加速器中制造出来的一些重元素。地球上每一样东西,行星与恒星上每一样东西,都是由这些元素的结合而组成。每样东西的性质(密度,硬度,惯性,晶体结构,等)则由其结合的情形所决定。

有意义的是,在人尚未认识这种物质结构普遍性许久之前,圣经就早已指出万物,包括人体,都是由地上的尘土构成的。这些基本元素是起先由上帝无所不能的话所创造【创1:1】【约11-3】,作为『空间-物质-时间』(『天』『地』『起初』)的宇宙中物质的基本构成组件。这『混沌』的【创1:2】地的基本材料,再由上帝形成各种复杂系统。那原先散布、浮游在浩瀚水的母体中的所有其它原素【创1:2;彼后3:5】,都被建成各式各样的地上或天上的物体,【林前15:40】以及地上的无机物及各种生物。

大气中的各种气体,是在创造周的第二日用这些元素造成【创1:6,7】,地球上的固体在第三天造成【创1:9-10】。也在第三天,上帝从这些元素,造出那称为植物,从地上长出来的自我繁殖的各种化学系统。【创1:12】然后,祂用同样的元素造日月星辰。各种动物的身体是在第五日,与第六日在水里及陆地上造成【创1:21-24】,这些也都是用同样的元素造的。最后,人的身体也用『地上的尘土』造成【创2:7】。在人还从未想到,物质宇宙中的万物都是由同样的尘土造成之前,圣经第一节经文对物质原始的创造之独特的陈述,就已经启示,创造是地的创造。已后再没有提到任何物质创造,只是形成或制成。这样,当宇宙起先受造之时上帝所造的各种基本元素,也就是上帝用以造地上各种物质的元素,有生物与非生物都包括在内,及用以造宇宙各种星球物质的元素。这项基本的圣经要道,在上一世纪中才得到证实。

这些元素显然构成了『地上的尘土』。有意义的是,亚当犯罪之时,上帝的咒诅也是对地的咒诅。【创3:17】那咒诅的工作包括万物的解体--包括那最复杂的结构,人体,也都要回归尘土。【创3:19】这项原则,如我们所已经明白的,现在被科学称为热力学第二定律。

化学反应

使人惊奇的是,只是少量不同的基本元素--地上的尘土--就可结合成这么多种类的分子,化合物,混合物,包括了所有世上的一切物质,生物与非生物。但是这些结合与变化并非任意,尤其在化合物,只是依它们的原子序数(从1至96约相当于它们原子重量的次序)进行。它们又再进一步依周期表,将相似的元素组织起来。(依其类似的化学活动形式)这个周期表已证明在描述及预测各种元素能够或不能够以不同方式彼此化合。各种原素原子最外圈绕行的电子数目及排列决定各该原素的原子价。这原子价的数目总是一个整数,藉以衡量该元素与其它原素化合的相对能力。原子价本身是该原子能够与多少氢原子化合或代替的数目。(例如氧是2,与氢化合成水)

这样的性质使化学成为一种可在数量上精确预测的科学。它们见证了那创造这些元素并以大能维持它们完整的创造主的智能及先见。在那雄伟的以赛亚书第四十章,美妙的提到这项完整性,甚至提到原子价的数目性质:『谁曾用手心量诸水,用手虎口量苍天,用升斗盛大地的尘土,用秤称山岭,用天平平冈陵呢﹖』【赛40:12】创造主曾十分精确的决定祂所创造的宇宙之所有组件。从星际间难于想象的远距离,到海洋,陆地广阔的尺寸,甚至到细心控制的原素--尘土,古人所知最小的东西。这段经文清楚地指明,这些元素是按精确数目造的。二十六节说,万物的创造主『按数目领出。』这指出上帝对地上的元素,其结构,大小,与活动,都在祂精确的,数量的命令管理之下。

所有这些元素,就是上帝所创的尘土粒子之间的彼此反应,都为它们的结构所控制。它们数目及情况为创造主所定,现在甚至能为人所控制,因为人受命要『治理』这地。【创1:28】这种彼此之间的反应--或如今天所说的化学反应,数目众多,但是其数目仍受各原子价结构的控制。一些反应(比如面包与酒中的发酵作用)曾在圣经中描述,并描述正确【太9:17;林前5:6】

许多元素,尤其是金属,在圣经中明白提到——铁,锡,金,硫磺,紫铜等。同样地,许多矿物——就是那在一些地方存在,或多或少,安定,两三种元素化合在一起的无机化合物,也曾提到。这包括许多宝石,如红宝石,绿宝石,紫水晶等。

一切化合物中最普通,最重要的是水。实际说来,所有其它原素都是起先在浩瀚的水的母体中创造的【创1:2】。水今天仍然是所知一切化学物质中最重要的,比其它元素更多参与各种反应及过程。水不仅充满世上广大的海洋,并且显然是构成生物最多的成分。一切营养,消化过程都以水为媒体。所有重要的化学及生物过程,实际上,都以某种方式关系到水。

彼得后书三章五节讲到这项显著的事实。在那节经文里彼得讲到『从水而出、藉水而成的地。』这样,地,就是地的一切物质与过程,是藉原始物质的水创造及维持的。这节经文,与许多圣经其它地方论到水的经文,(参见本书第九章,第十章)以这种方式,预言了以后当人愈来愈多学到如何治理这地,及其被造时水的环境时,在化学,地质学,水文学,气象学及其它科学的发展。

能力与圣言

既然在物质世界中每一样东西都是能,并且每一件发生的事都牵涉到能的交换,无怪乎物理科学中的课程,通常依能的性质而分科--热力学,电磁学,弹力学,光学,机械学,甚至核子能等科学。当然,与能的观念密切相关联的乃是力(或功率)的观念--单位时间内的能或功。虽然这些观念,以技术的观点看,近代才发现,但一切论到能与力的圣经经文,如我们所应该期盼的一样,都发现与科学知识相合。

基督徒常常讲到,并正确的讲到上帝圣言的能力。如来4:12节:『神的道是活泼的,是有功效的,比一切两刃的剑更快,甚至魂与灵,骨节与骨髓,都能刺入、剖开,连心中的思念和主意都能辨明。』圣经中,及在许多救灵的基督徒的生活中,有许多上帝圣言大能感动失丧之人,光照人心,将他带到基督面前的例子。

但是人却常常没有认识到,上帝大能的观念不仅在属灵的事上,在物质的领域里,也都密切的与上帝的话相关联。当然,『上帝的话』这个词组,在圣经中不止于一个含意。有的指圣经本身,就是写下来的上帝的话。它也指上帝藉之将自己向人显明的,与人交通的任何方式,无论其为听得见的声音,或看见的异象,或藉良心,或甚至藉自然现象所作的交通。它也是主耶稣基督自己的一个伟大的名号,上帝的道(道的原文为话),就是上帝藉之最清楚,最完全,以最完美的爱启示自己的一位。但是,无论用甚么名词,它使人看见,上帝以某种方式讲话,在人的经验中启示祂自己。

有关神大能的话

希伯来书一章三节清楚说明上帝的话带着能力。希伯来书的头两节经文让人看见写下的话与活泼的道:『神既在古时借着众先知多次多方地晓谕列祖,就在这末世借着祂儿子晓谕我们,』

接着就是那伟大的宣称说,上帝的儿子,那活的道,不仅创造诸世界,也『用祂权能的命令托住万有,』那就是,宇宙的一切物质与物质过程,都是藉祂权能的命令维持着。

这节经文清楚的意思,在最近几十年,当人发现宇宙中的万物在基本上都是能时,才稍微为人所明白。一切影响我们感官的现象,如光,声,热,并物质本身,只是能的各种形式而已。能是以其所完成的机械工作去衡量的。一切自然过程也都涉及利用某种形式的能。爱因斯坦写下了那描述物质与能相等的方程式。大家都知道,这个方程式是现代核能方面新发现的基础。那由分子,原子,电子,质子,中子,及许多微粒子所组成的物质,现在知道,并不真正具有实质,基本上是由巨大的能所组成。当其部分的能,藉核子**,或藉核子融合,被释放时,其在物质上的效应也甚巨大。那在正常情况下,抵抗那经常作用着要使之**的使原子结合为整体之神秘的『结合能』(bindingenergy)显然与起先创造时原始基本的能有关。能可以在不同的现象中显明其存在,视将之表现的现象性质及运动速度而定。它显现为物质,为光,热,或其它形式,端视何种运动发生而定。上面所引述的圣经经文【来1:3】说,主耶稣基督乃是无穷能力最终的源头。那『托住』这物质宇宙的,就是这项能力的作为(话)。在此就是现代物质等于能的发现,但在一千九百年前就发表了,并进一步教导人说,那保持宇宙物质不分解,使其能表现出上帝的创造各种物质现象的能的供给者,是上帝活泼的话。

希腊文中有一个字exousia,意为『权能』。太28:18节记载耶稣曾用这个字:『天上地下所有的权柄都赐给我了。』路4:32节也用了这个字:『祂的话里有权柄。』另一个常译为『权能』的希腊字是dunamis。为英文dynamic的字根,意为力量或能力。来1:3节『权能的命令』中使用的就是这个字。太22:29节中,『圣经』与『大能』两个词的用法,在本质上是相等的。

还有一个有趣的希腊字energes,是英文energy的字根。这字用在来4:12节。那节经文说,上帝的话是『活泼的,』『有功效的』(直译为『有能力的』)。这话的意思是,上帝的话充满能力。它可以使别的东西得力。它能作成其所含能力所能作成的功。

在旧约圣经中,那最常译为能力的希伯来文是koach。在诗篇二十九篇,那篇以耶和华声音为主题(就是以上帝的话为主题)的伟大诗篇中,第四节说:『耶和华的声音大有能力;耶和华的声音满有威严。』

因此,在新、旧约圣经里,都说上帝的话充满能力,使用这些主要的字,传达各种不同的能力观念。

现代科技的能、力观念

在现代科技中,能与力的观念极为重要。使人惊奇的是,科技上这些名词的意义竟如此与圣经的意思相似。能不是物质,但为一项观念,其意为物质或现象能做成有用之功的一项性质--力在距离中的移动,或使轮子转动。实际说来,『功』等于『能』。每一个工作量等于作成这工作量所耗用的能。

力是个类似的观念,为使用能或做功的速度(科学上称为功率)。比如我们通常所说的马力,代表每秒耗用550呎磅的能。这项能的观念,在建造现代文明的大功臣科学与工程的各种进步上极为重要。美国布朗大学研究所长,超音波实验室主任,资深的物理学教授林瑟(R.B.Lindsay)这样描写说:『在整个物理学界所有一致的观念中,那对能所获致的一致观念已证明对人在建筑,机械,制造上最有意义及最有用处。它不仅在科学的发展上扮演了一个主要角色,而且,大家都同意,它曾是,并仍然是,对人生各方面影响最宽广的一项物理观念。』【注一】

这项能与力的观念的重要性,显明在那为人(至少为工程师)最广泛接受的工程定义是,『使自然中物质的性质与能,在结构,机械,及制造上成为对人有用的艺术与科学。』在美国,这项对物质性质(现在物质本身就是一项能源)及能的研究,已经在过去一百年中使每个人的力增加了百倍以上。那就是说,借着机械及能的观念发展出来的方法,现在平均每个人所能完成的工作,是一百年前的一百倍。当然这也是现代高水平的原因之一。

两条能的定律

如前所述,这项能的科学观念,表现在二大定律之中。它们是一切科学重要定律中最基本,最普遍,最重要的定律,就是热力学第一与第二定律。虽然名称是基于从历史上说,它们最初的发现是在热力学的研究范围之中,但是,它们的应用已经显明广及人类科学知识的每一领域。那位哈佛大学的伟大物理学家布雷曼(P.W.Bridgman)曾说:『我想,物理学家所接受的这两条热力学定律,是我们从经验所得的最安全的概括性的陈述。物理学家毫不犹疑地将这两条定律用在任何实际的境况中,相信大自然必然可靠。』【注二】

可能在一切科学及工程各部门中的一切基本公式与方法,最终都是基于这二大定律,或密切地与之相关。这已在第七章中详论。

上帝的话与物质力量相似

鉴于圣经将上帝的话与上帝的大能密切连接在一起的观念,因此,在查考圣经时发现上帝圣言在人心中的果效,常以关系到各种形式的能的物质现象作比譬。人甚至可见到那原先创造的能既不能消除,也不能增加,正如上帝的圣言现在也同样已经完成,既不能增添,也不能减少一样。【启22:18-19】

当然,对第二条热力学定律,没有相对的比譬。因为,这条定律代表由于人的堕落,与上帝对所有受造之物的咒诅所造成的物质宇宙事物的境况。能力退化律经常提醒我们,受造之物都在败坏的辖制之下,愈来愈偏离上帝所计画的永远完美之境。但在另一方面,上帝的圣言却是完美,永远纯净。『耶和华的律法全备,耶和华的法度确定,耶和华的训词正直,耶和华的命令清洁。』【诗19:7,8】

光能

能的各种形式中最基本的形式是光能,包括可见的及不可见的一切光,从十分短的短波,如X光,至长波射线,如热,及在无线电及电视通讯中使用的电磁波。这一切形式的光,都以波的形式,以称为光速的极高速度运动。而且,那放射能--物质因此分解--甚至原子本身的能,也是与光能关联着的。爱因斯坦方程式是藉一个常数使物质与能产生关系,而那个常数就是光速。

因此,光能是原始的能形式。其属灵上的比譬是,因罪恶而黑暗的心灵,必须先蒙上帝的话光照,在他的生命中才能显现出其它形式的属灵能力。『你的言语一解开就发出亮光,』【诗119:130】林后4:6节说:『那吩咐光从黑暗里照出来的神,已经照在我们心里,叫我们得知神荣耀的光显在耶稣基督的面上。』有意义的是,那记载在圣经中第一个创造的命令,也是记载最先上帝讲的话,乃是光的出现:『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创1:3】另一个有意义的话记载在创1:17节,描写设立日月星辰时,讲到它们的功能就是:『把这些光,普照在地上。』如今科学家知道,从日头射到地上的光或放射能,是维持地上一切自然及生命过程的能源。实际说来,地上的一切能,除了其自身在太空运行,及自转,并其物质的原子能,起先都从太阳而来。曾有人计算,所有地球储存的能,它的煤,石油,天然气,木材,并其它可燃材料,甚至铀及其它放射元素,其所能供给的能量,只等于三天太阳能到达地球的能量。【注三】诚然,以地上一切物质与生命现象说,太阳是『世界的光』。

这些事实加强了主耶稣分量极重的话:『我是世界的光。跟从我的,就不在黑暗里走,必要得着生命的光。』【约8:12】正如太阳是地上物质的能源一样,耶稣也是信徒属灵能力及光照的源头。写下的上帝的圣言对获得上帝能力的人,也是光源。『你的话是我脚前的灯,是我路上的光。』【诗119:105】『我们并有先知更确的预言,如同灯照在暗处。你们在这预言上留意,直等到天发亮,晨星在你们心里出现的时候,才是好的。』【彼后1:19】

原子能

我们已经提到原子能本身是与光能亲密关联着的。宇宙中的一切物质,基本上都是能,因此,以某种意义说,都是光能。但是,它通常看起来完全不是光,只是具有重量,硬度等特性的物质。这种形式的能,同样地,也是由上帝的话创造与维持。『诸天藉耶和华的命而造;万象藉祂口中的气而成。』【诗33:6】『我们因着信,就知道诸世界是藉神话造成的;这样,所看见的,并不是从显然之物造出来的。』【来11:3】不仅世界的出生是藉上帝的话,并且,也借着上帝的话得以维持。在这方面已经提到来1:3节。另一段重要的经文是彼得后书第三章。在那段经文中在描写末世讥笑超自然的人时,彼得说:『他们故意忘记,从太古,凭神的命有了天,并从水而出、藉水而成的地但现在的天地还是凭着那命存留,直留到不敬虔之人受审判遭沉沦的日子。』【彼后3:5-7】彼得后书3:10节预言,在主来的大日,这上帝维持的力量将会收回,不再保持物质的完整【西1:17】,那使物质结合在一起的能将会收回,地上的原子结构都要立刻崩解成为他种形式的能--声,热,与火。

『但主的日子要像贼来到一样。那日,天必大有响声废去,有形质的都要被烈火销化,地和其上的物都要烧尽了。这一切既然都要如此销化,你们为人该当怎样圣洁,怎样敬虔,切切仰望神的日子来到。在那日,天被火烧就销化了,有形质的都要被烈火镕化。』【彼后3:10-12】正如上帝的话曾借着原子能创造及保持了物质世界的结构一样,祂的话也创造及维持了那在接受祂的话光照之后相信之人属灵的生命。以下的经文讲述了这项真理:『耶稣却回答说:「经上记着说:人活着,不是单靠食物,乃是靠神口里所出的一切话。」』【太4:4】『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们,那听我话、又信差我来者的,就有永生;不至于定罪,是已经出死入生了。』【约5:24】『你们蒙了重生,不是由于能坏的种子,乃是由于不能坏的种子,是借着神活泼常存的道。』【彼前1:23】

声能与热能

声音是另一种形式的能,从声源呈波状前进。对写圣经的人,雷声最能引起敬畏之情,并常以之与上帝的声音相比。如:『耶和华的声音发在水上;荣耀的神打雷,耶和华打雷在大水之上。』【诗29:3】对那些蒙光照,得救赎、并因祂的话得蒙保守的人,如此赐给他心灵的能,必须在讲出来的见证中显明,好借着他,上帝的话能传给他人,终于传过众水,传到地极,就好象声波从其源头传播出去一样。『可见信道是从听道来的,听道是从基督的话来的。但我说,人没有听见吗﹖诚然听见了。他们的声音传遍天下;他们的言语传到地极。』【罗10:17-18】这段经文是保罗从诗篇十九篇四节引来的。那一节经文后面讲到太阳,叫人注意太阳放射到全地的热能,供给生命所需的温暖。这样,太阳的热能,就几乎与它的光能同等重要。当然,我们已经讲过,热实际是一种光。有意义的是在这篇诗篇十九篇中,讲到太阳的热之后,立刻提到上帝的话改变人的能力。『它从天这边出来,绕到天那边,没有一物被隐藏不得它的热气。耶和华的律法全备,能苏醒人心;耶和华的法度确定,能使愚人有智能。』【诗19:6,7】

因此,热能,像声能一样,被描画出来,让我们看见,如同上帝的话,借着基督徒个人及团体的见证,用为见证及使人悔改。单单声音的见证,虽然让人听见福音,但若缺乏温暖,热心,真诚,恳切,就不会使人悔改。但是,上帝的话若以对基督的爱之温暖传送出去,失丧之人冷漠的心就会融化。『祂一出令,这些就都消化。』【诗147:18】

电能与化学能

因为圣经时代的人,对电及对化学一无所知,人就可能起先认为,圣经不可能提到这两种十分重要的能。但是,圣经提到它们。并且我们再一次发现,它们也与上帝的话相比。现今及古时,电以闪电的形式出现,最为生动。在圣经中闪电与雷声都象征上帝的声音。『听啊,神轰轰的声音是他口中所发的响声。祂发响声震遍天下,发电光闪到地极。』【伯37:2,3】『耶和华也在天上打雷;至高者发出声音便有冰雹火炭。祂射出箭来,使仇敌四散;多多发出闪电,使他们扰乱。』【诗18:13,14】这样,我们看见上帝在闪电中说话,像祂手中的箭,击败敌人。同样的,上帝的话,乃是基督徒用以抵挡及击败魔鬼的圣灵的宝剑。【弗6:17;来4:12】地球所储存的煤,石油,泥煤,木材,天然气中,有着巨大的化学能。这些都始自太阳能,借着奇妙的光合作用使植物生长,而这又维持了动物的生命。当这些动植物死去,埋葬之后那储存在它们细胞中的能就被保存在地里许多年。

这种能好象一直被链子系住,直到藉燃烧过程才被释出。当点燃之时,那各种形式的化学能,供给了工业及交通所需大部分的能。上帝的话像这种能。耶利米写道:『所以耶和华─万军之神如此说:因为百姓说这话,我必使我的话在你口中为火,使他们为柴;这火便将他们烧灭。』【耶5:14】『我若说:我不再提耶和华,也不再奉祂的名讲论,我便心里觉得似乎有烧着的火闭塞在我骨中,我就含忍不住,不能自禁。』【耶20:9】

应力与张力:重量

化学能是一种潜能,其中储有作功的能,在释出之前,无动作,无功效。另一种潜能是储存在弹性的材料中,被抑制的情况之下。那就是说,它受到压力或受到张力,若取消压力或张力,就能恢复其原来的大小,并在恢复时作成功。比如一个压缩过或伸张过的弹簧。水坝挡住的水,或在管子系统中在压力之下,或经压缩的空气,或有压力的蒸汽等。物理学的一条定律说,应力与应变成正比。那就是说,一项材料所能发出的潜能的量,与其遭受的扭曲成正比,而所储存的能量等于应力与应变相乘之积。

从属灵的观点看,这似乎指出,路16:16-17节上帝的话中会释出这种能:『律法和先知到约翰为止,从此神国的福音传开了,人人努力要进去。天地废去较比律法的一点一画落空还容易。』这段经文说,当上帝的话传讲时,它对听众发生压力,使他们要努力进入天国。【参见太11:12】只有人容让上帝的话在他心中造成的张力或压力,将他推进上帝的国,使之得释放,他才能『脱离罪和死的律了。』【罗8:2】

那表现在物体重量的重能,是一个位能。它显出是一种物体原先对抗重力被移除时的能。这项能的量度是物体的重量乘离地面高度或其它它可能落下高度的积。同样地,上帝的话,是一个大重量,对那些抵抗的人,是个重担。比如,一些哥林多教会的教友讥笑使徒保罗的外貌及言词,但是他那上帝默示给他的书信,是上帝的话,却不容易置之不理。『他的信又沉重又厉害,及至见面,却是气貌不扬,言语粗俗的。』【林后10:10】

机械能

能所能呈现的大多数形式,只是其能完成工作的预备。电能,化学能,应变能等,都必须变成机械能,才能完成所需要完成的工作。机械能是一种行动的能力,如轮子的转动,负载的移动,锤子的锤击,故也称为动能。

这项机械工作与运动的能,包含在以下论到上帝的话的功效的经文中:『祂发命在地;祂的话颁行最快。』【诗147:15】『我的话岂不像火,又像能打碎盘石的大锤吗?』【耶23:29】圣经也讲到借着上帝的话作成上帝工作的事,如同世上物质工作借着将他种能转变为动能以完成有用的工作一样。『我口所出的话也必如此,决不徒然返回,却要成就我所喜悦的,在我发他去成就的事上必然亨通。』【赛55:11】更有进者,如前所述,所有的能在基本上都在运动上表现出来。各种形式的能,在基本上都表现出不同种类,不同速度的运动。那最显然的形式是刚刚所提的机械能。但是即使是原始形式的光能,也是关联到终极的运动,每秒十八万六千哩的速度。

有意义的是,上帝的话的根源也与运动相关,在创造中下达第一个命令之前,还没有第一次听见上帝的话之时,圣经说,『上帝的灵运行在水面上。』上帝默示圣经的方式虽然神秘并用各样方式,但基本上的性质仍是运动。『因为预言从来没有出于人意的,乃是人被圣灵感动,说出神的话来。』【彼后1:21】

永远的道

这些上帝的话的属灵能力与上帝宇宙各种物质能力之间的许多相似之处,其数目之多绝非偶然。它们为将其记录下来的圣经默示,及圣经作者手下所写的物质世界创造之神圣的根源,作了双重见证。

我们已经见到,这不止于是个比譬。宇宙物质能力的源头,仍然是上帝的话,万有藉之而立。但是,在一方面,这项比譬是不完全的。能量守恒定律教导说,创造的总能量是有限,并是不变的。而能的退化定律教导说,宇宙正在旧坏。但在另一方面,上帝的话,却不是有限,而是无限的。它无边际。并且,它不是暂时的,不会老旧腐坏,而是永恒的,

『耶和华啊,你的话安定在天,直到永远。』【诗119:89】

『你话的总纲是真实;你一切公义的典章是永远长存。』【诗119:160】

『你使你的话显为大,过于你所应许的(或译:超乎你的名声)。』【诗138:2】

『草必枯干,花必雕残,惟有我们神的话必永远立定。』【赛40:8】

『天地要废去,我的话却不能废去。』【太24:35】

『然而神的道却不被捆绑。』【提后2:9】

生物化学与生命的起源

在物质科学与生命科学的交界处,有生物化学。研究原先地球上生命系统的起源,又带进地球科学,因此,生命起源问题的确是个跨越各种学科的题目。但是,这方面实验室的研究使用化学与物理技术,因为它必须至少从无机物质及能开始。

那认为生物可以从非生物的材料出现的自然发生信念,自古就有。希腊哲学家亚里斯多德相信生命自然发生,如同多数古代的哲学家一样。直到十九世纪末叶,人一直这样相信。但是,最后,借着一连串有计画的实验,那位伟大的创造论的化学家及生物学家巴斯德(LouisPasteur)一次永远证明了并无自然发生这回事。『生源说』(Biogenesis——生命只能得自生命)成了生物学主导的学理。进化论生物学家不能长久接受这样的创造论者的立场,殷勤地寻求其它方式,去解释生命自然发生。若复杂的生物如老鼠,蛆,(甚或细菌)不是在现今时代从非生物的物质进化而来,那么或者一些十分简单的某种原始细胞,是在上一世代中出现的。结果,有了许多理论与实验的研究,要发现这种想象中的戏在原始世界中是如何演出的。

过去半世纪中最广为接受的观念,是苏联共产党化学家奥巴林(O.A.Oparin)的理论。他在1938年发表的『自然发生说』(abiogenesis)中说,那最初的生命形式,是在一个假设的『缩小原生大气』(reducing,primevalatmosphere——无氧的原始空气)之下藉放电反应,出现在复杂原始的化学汤中。【注四】那在1953年发表的出名的『米勒实验』(StanleyMillerexperiment)据说证明了,这的确可以发生,并且,自此之后,这就成了教科书中论到生命发生的标准说法。米勒实验利用一套实验室器械,使一种加热的混合气,重复经过一个放电冕。每一循环制造出少量含有氨基酸与其它化学品的液体,由器械底端的口收集。用了一周时间才收聚到有意义的数量,但是,因为氨基酸是蛋白质的构成分子,这项成就就被广为宣传至少是奥巴林生命原始自然发生理论之可能性的证明。

米勒必须有一个收集器,加上在原始大气中没有这种器械保护氨基酸不立刻为假设制造它的同一个电流分解,这在教科书的讨论中都有系统的被忽略。同样的也未讨论:少数简单的氨基酸,比起最简单的蛋白质,简单得不足为道,并且,那最简单的生物系统,原生动物,也是由许多有高度组织,具有特别功能的酵素,以及其它许多复杂形式的蛋白质所构成。

近几年来,活细胞中资料密码系统的性质,那集中在双螺旋结构的DNA分子,及其附属系统,已经至少藉研究显明。那遗传密码的极端复杂已开始为人所重视。既然,甚至那最简单的生物必须靠赖这个系统,任何假设的进化论生命起源必须要求这整个系统从那假设的原生汤中藉自然过程发展出来,而这项发展似乎毫无可能性。美国在这方面的一位顶尖人物曾作结论说:『我们甚至还不能了解遗传密码起源的一般情况,遗传密码起源,是生命起源中使人最困惑的一面。或者在我们能有任何实质的进展之前,必须先有一次观念或实验上的突破。』【注五】目前,生物内的遗传资料本身,是由父母的遗传密码所决定,并且,无其它办法代替。但是,那整个过程又是如何开始的呢?那唯一可以信赖的答案是由于创造!

还有许多其它生物方面的东西,显得无法用机会去解释。一个最令人困惑的事是生物中的氨基酸,都是左旋(left-handedorientation),而在非生物中,这些氨基酸在光学活性上,左旋与右旋的情形相等。这种奇特的系统如何演化出来,尚没有得到任何解释。『自巴斯德以来,生物系统中光学活性的起源引起了极高的兴趣。两个十分不同的问题必须回答。第一,为何在蛋白质中的一切氨基酸,或核酸中的所有核甘(nucleotides),其旋光的方向相同?第二,为何氨基酸都是左旋,核甘都是右旋?对这两个问题,我们都没有答案。』【注六】当生物死去时,其氨基酸逐渐失去其光学活性(racemize),那就是说,它们逐渐从左旋的情形衰变,直到其左右旋的分子数目相等,如非生物中的氨基酸的情形一样。当然,米勒实验室中制造出的氨基酸已经失去其光学活性。但问题是,活生物如何只有左旋的氨基酸,而想象中它们无机的祖先及它们衰变的子孙,却都有相等数目的左旋及右旋的氨基酸呢?仍然那唯一的答案,似乎是,它们必然是特别那样创造的。

即使是那想象中最简单,自我复制的蛋白质分子,若真有,也必然是复杂到人难以置信的程度,才能有密码,及引导其自我在其周围的『汤』的构成材料中自我复制。从前持怀疑态度的科学家,何义尔爵士,当他设法计算这种偶然聚合的或然率时,受冲击成了一个创造论者。『那生化进化可能在地上发生,何等宝贵的稀少!人若计算使酵素发生时氨基酸试验性聚合的次数,依任意排列的机率,少于10的40000方分之一。』【注七】这个数目如此之小,可以说等于零。那就是说,没有偶然发生的机会。信息科学家郭雷(MarcelGolay)作过一次类似的计算。依照郭雷的计算,这样的系统,需要1500个连续发生二分之一成功机会的偶然事件。这样,任何一联串成功发生的1500个机会事件所能制造出最简单生命的机率是:

(1/2)的1500次方=10的450次方之1。

假设这个宇宙的年龄是三万亿年,或10的20次方秒,又假设这个宇宙的半径为50亿光年,这样,其所能含有电子大小的粒子最大量为10的130次方。更假设每个粒子每秒能参与事件行动的次数为10的20次方,那么,宇宙整个历史中所能发生事件的总数是:

10的20次方x10的130次方x10的20次方=10的170次方

1500连串事件的最大数量为:10的170次方÷10的3次方=10的167次方

这样,任何一个所需要的1500连续事件成为制造生命唯一连续事件的或然率为:10的167次方÷10的450次方=10的283次方分之1=0(因小于10的170方分之1)

那最简单的想象中的复制系统能从非生命化学物品自然形成的机会,即使给予最宽厚的条件,也实际上是零。生命只能得自生命。这项计算的结果是,何义尔爵士及克瑞克博士(Dr.FrancesCrick-DNA分子结构发现人之一)并其它的人,都觉得,必须推论说,生命必然先发生在宇宙的其它地方,再传到地球来,因为它不可能在地上形成。因为如在第五章中所述,在地球外尚没有任何有生命的证据,当然这只不过是绝望中的避难所。其实,许多研究已经显明,支持生命的必要条件,在宇宙中必定十分稀少,最多也只能『进化』成功一次。『科幻小说的吸引力已经证实,在大多数人心深处都深信,宇宙构造若是有进化成人的机会,那个机会也必然会实现。不管这项信念的根据是甚么,但清楚地必然在科学的领域之外。』【注八】

摆脱这种对生命起源愚昧虚妄的臆测,转入那肯定,清楚,上帝合理的话,是人所喜欢的。那唯一产生生命的办法是生命繁衍出生命。地上最先的生命,必然来自天上的活上帝。圣经说,创造周的第五日,『神就造出大鱼和水中所滋生各样有生命的动物,各从其类;又造出各样飞鸟,各从其类。神看着是好的。』【创1:21】

这是上帝第二个创造行动,第一个是创1:1节所记载,创造空间-物质-时间的宇宙。先创造的实体是物质,在此创造的实体是生物的,是『动物』(希伯来文为nephesh,通常译为『生灵』,『魂』,或『生命』)。那形容词『有生命的』(希伯来文chay)在此显然是与二十节中的『动物』中的『动』字同义,强调这些活物乃是动物。

这样,在圣经中,『生命』需要一个特别的创造行动。因此,那无生命的化学物质要进化成为动物,乃是完全不可能的。无怪乎生化学家发现他们在实验室中制造生命的企图全属徒然。

那有知觉生命的实体,那由『生气』维持的生命【创2:7】,并肉体的生命,就是血【创9:4】,乃是一项特别的创造,完全不能与物理与化学现象相比。但在另一方面,植物,从此一意义说,并不具与生命。它们不能动(虽然生长),不呼吸(虽然有蒸散作用)它们没有血(虽然借着根的系统从水与养分获得营养)并且,最重要的,它们缺乏知觉的生命。它们是十分复杂的化学系统,有程序可以藉DNA分子的遗传密码,复制自己,但是,依圣经的意义说,它们不是活的。依圣经的意义说,也不能死。它们受造,是为了不断补充人与动物的食物供给。『神说:看哪,我将遍地上一切结种子的菜蔬和一切树上所结有核的果子全赐给你们作食物。至于地上的走兽和空中的飞鸟,并各样爬在地上有生命的物,我将青草赐给它们作食物。事就这样成了。』【创1:29-30】植物与动物一般的区别是够清楚的,至少在较高级的动物是如此。但是精确的界线难于界定,尚需要进一步研究。无论情形如何,圣经确将它们加以区别。植物是用地上的尘土形成的,不具有nephesh生命,而动物所有的nephesh则是特别创造的。动物的身体与植物的身体,在许多方面相类似,都由相同的化学物品构成,并都有DNA分子**发育的遗传密码。虽然相似,当然,动物的身体却远比植物的身体复杂得多。但是,那在本质上真正的区别,是那受造的nephesh(生命或魂)我们可以确定说,那有知觉的动物生命,不仅不是从无生命的化学物质进化而来,也不可能从无生命的化学物质进化而来。它们是两个不同领域的实体。

而且,如我们所已经明白的,虽然所有生物都由同样的化学元素,地上的尘土,所构成,但即使那最简单的单细胞细菌的身体,其复杂性也不可能由偶然所组成,或由任何已知的自然过程所造成。

不仅生命的起源是个生化过程,生命的繁殖也是。那奇妙的繁殖与胚胎生长过程,人还不能完全明白,只是知道部分集中在那奇妙的DNA分子双螺旋结构,及其中的遗传资料程序。那双螺旋结构作为样板,胚胎的身体就一个细胞,一个细胞,一步一步,建造在其上及其周围。

这项过程,许久之前,大卫就在诗篇139篇中美丽的,用诗描绘了出来:『我的肺腑是你所造的;我在母腹中,你已覆庇我。我要称谢你,因我受造,奇妙可畏;你的作为奇妙,这是我心深知道的。我在暗中受造,在地的深处被联络;那时,我的形体并不向你隐藏。我未成形的体质,你的眼早已看见了;你所定的日子,我尚未度一日(或译:我被造的肢体尚未有其一),你都写在你的册上了。』【诗139:13-16】要能充分鉴赏这段经文,我们必须更仔细看几个关键词。第十三节中的『肺腑』二字,在旧约圣经中,通常用为指一般内脏,尤其指人感情深处。『覆庇』(希伯来文sakak),意为周围缠绕包裹,给与保护。它的意思不仅传达了保护**中软弱的胎儿,并且看顾胎儿每一阶段的发育,提供一个安全,互相连锁的模板,供其在力量与复杂上逐渐成长。

十四节中的『受造奇妙可畏』,原文为一个字,希伯来文palah,意为特别创造。那就是说,上帝已设计了一个奇妙的**系统,虽然各人的基本过程与模式(如DNA分子)都相同,但遗传系统的结构,却使各人都成为一个独特的人。一位著名的遗传学家曾经计算,只在一对夫妇的遗传基因中,就能容许10的2017次方个不同的儿女诞生,没有相同遗传因子的挛生儿女。这个数目大到不可思议。要将这么多的人塞进去,这个宇宙需要扩张万亿倍。无怪乎诗人说,各人受造特别而奇妙。这段经文又讲到『我的形体』(希伯来文ostem),多半指骨的结构。在人眼不能见到之前,甚至在男女的**细胞未结合成孕之前,上帝已经看见我未来的身体;不仅是预言性的先见,而是所有的碳,钙,氧,及其它要借着祂所创造的DNA程序结合在一起,以形成整个人体的其它原素的每一个原子。

这项过程一项最奇妙的一面是在那复杂的DNA分子双螺旋结构中基因的模板行动。它将**所得到的一切需要的原子结合起来,并领导它们形成发育中身体的各部分。这如同一块美丽的丝的刺绣,按设计图样,一针一针绣出荣美的色彩。这段经文中所用『被联络』一词,希伯来原文只是一个字raqam,其意即为刺绣。那『地的深处』说法,是个谜。这种说法在旧约圣经中其它地方中出现过八次。在所有这些出现的地方,其上下文都清楚指出,它是指地球内部的一个大坑。它如何用在胎儿在**里被联结成形的事上呢?大多数注经家解释说,地心深坑的完全黑暗,比譬为**内完全的黑暗与安全。但是,另一种可能的解释,更符合这节经文实际的文字。那就是,虽然,那活的胎儿正在**里绣成,那一点一点加上去的元素,原先都是得自地的深处。还有那储存在DNA中的资料,是一代代从挪亚,并最终从亚当,夏娃传下来。在大卫写这篇诗时,他所有的祖先都已下到坑中,但是他们的遗传因子,仍然影响着那甚至还没有出生的地上的子孙。

这样,上帝已经见到在各阶段中发育的胎儿,甚至在其成胎之前。那『我未成形的体质』在原文也是一个字(希伯来文golem),意为『一团未成形的东西』,清楚地指胎儿。甚至他的『日子』已先写在上帝的册子上,这『日子』也可译为『肢体』。那发育中的胎儿诚然含有身体未发育成形的所有肢体。这篇诗说,即使人的日子,也为上帝预先计画,并以一种神秘的方式,用遗传系统的密码,安置在生物时钟之内。它说,它们预先即已形成,这『形成』一词的原文yatsar,与创2:7节『上帝用地上的尘土造人』的『造』字,是同一个字。虽然这篇诗是用诗的崇高语言写的,但仍然与科学所知的上帝所定繁殖人类的奇妙生化过程的知识相吻合。上帝先造物质(混沌中的地球),再造地上的尘土,(基本元素),然后用这些原素形成人的身体(及其它各种物体),并最后在身体内建立**系统及遗传密码,使其可无限繁殖,直到人遍满地面。这最重要的生化过程,人还不能完全明白,甚至未给与该有的重视。但是它是『天上地上的各家,都是从祂得名』【弗3:15】的我们天父之能力,智能,慈爱的奇妙证据。

"ConceptofEnergyinMechanics,"ScientificMonthly(Oct1957),p.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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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R.B.Lindsay,

注二:P.W.Bridgman,"ReflectionsonThermodynamics,"AmericanScientist(Oct1953),p.549

注三:EugeneAyresandCharlesA.Scarlott,EnergySources(NewYork:McGraw-Hill,1952).p.186.

注四:近代研究已经显明,原生大气,不可能是无氧的缩小原生大气。

注五:LeslieOrgel,"DarwinismattheVeryBeginningofLife,"NewScientist94(Apr15,1982):151.

注六:同上.

注七:FredHoyleandChandraWickramasinghe,"WhereMicrobesBoldlyWent,"NewScientist91(1981):412-15,参见这两位作者合着另一本书EvolutioninSpace(NewYork:Simon&Schuster,1982).

注八:WilliamG.Pollard,"ThePrevalenceofEarthlikePlanets,"AmericanScientist67(Nov-Dec,1979):6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