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请大家注意两件事:第一是启示;第二是对启示的认知。启示是出于有位格真理之本体性的分享,要使受启示的一同明白他所明白的,也愿意给人明白一切真理,这是启示者所要表达的。当这个启示变成记录的时候,已经受了文字本身的限制,这一方面巴特(Karl Barth)看到很重要一点,就是:文字限制的本身只是启示的“记录”。所以他认为与真正启示的本身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启示本身是一个事件,而启示的记录变成一个文件。这“文件”是事件之后留下来的一个记录,所以他认为启示是一个行动,而不是一个文件。但我认为圣经是神启示的,也就是说圣经是神的特殊启示而以文字形式表现出来,我非常坚持这一点。今天我不想谈太多关于巴特(Karl Rarth)的理论,这方面的书你们可以去看。但我与你们所谈的,有一些是书里面可能谈过的,有一些是没有的,但我相信原则已经在圣经里。
再推展下去,启示记录的解释与启示记录的本身又有了距离。所以神启示了,人领受了、写下来了,而写下来的因着圣经引证,圣灵自己的启示,便成了关于启示的启示(To reveal how revelation is revealed)所以圣经里面有这样的话说:“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全部圣经都是神默示的,全部圣经应当是神的启示,因为神启示了这一节有关启示的启示,所以我们接受圣经是神的道,那么讲解圣经的内容等于神的道吗?讲解神道与神道本身还有一些距离的,所以讲道时可能发生错误,这是大家一定要承认,也要接受的一个事实。为这个缘故,没有一个讲道的人有资格说:“我所讲的是绝对性的真理。”虽然他以绝对的心情,盼望绝对好好的把神的真理讲出来,但是他还是要承认有一段距离。再者,当他讲的时候,所用的词句又受到自己学问的捆绑与限制;而你听的时候,受了你对那个词句了解的限制,结果产生了许多许多的隔阂,及对真理了解的模糊,虽然如此,却不能把我们带到“不可知论”的结局里面,应当还要提到神的灵会帮助我们明白一切真理。
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不同的牧师对一节圣经解释完全相背的时候,怎么办?所以我盼望你要多看一些伟大的注释。每一个认真的基督徒应当买一些圣经注释、系统神学、护教学还有布道这些方面的书,使你对神的道认识的更平稳,也更切合神的原意,才不会糊涂随便的过基督徒的生活。有一些道理是渐进了解的,好象洪水到底是区域性或者是全球性的,圣经好象暗示是全球的,但是不是有可能是区域性的?过了好久以后,很多科学家提出不同的论证,有一本叫做创世记中的洪水(Genesis Flood)的书提到有可能是全球性的,所以这一些不能马上、即刻给我们得到绝对性权威答案的,我们要忍耐。有许多事情不是马上可以知道的,我们需要忍耐,但是关于救恩—即刻知道的,那就要持守,绝对不要妥协。
关于千禧年,华神出了一本书是千禧年四观,最近改革宗翻译社赵中辉牧师也翻译了一本千禧年论(The millennium),而很多改革宗的神学家是相信前千禧年派(The Pre—Millen nium)虽然有一些不同的观念,我认为应该列入相对的观念中间,而不是绝对的信仰中间;换句话说,你怎么解释千禧年是在前或是在后,也不会改变以后的发展,虽然这一件事情圣经谈得不是那么清楚。所以很多观念我们还要好好的再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