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1977年,教会的场地已经容纳不下礼拜天早上与晚上聚会的人群了。就在同一条街上,有一个女青年会的大厅,可以容纳400到500人,我们可以在礼拜天租用。于是每个礼拜天,我们便将音响器材及其他设备搬过去。由于它所有的窗户都被密封,里面又没有空调,我们往往要在礼拜天早上清扫干净,才能排椅子。
但是至少我们有地方可以使用。我们租用女青年会两年之久。对于我们较小的两个小孩,苏珊与雅各,最早的教会印象便是在那个教会。我还记得一个主日早晨,正唱歌赞美时,抬头一看,我心头一惊——我那个还未上学的女儿,正360度到挂在大厅的扶手边缘。好一个「完美的牧师的小孩」!
有一次,知名的福音歌手及作曲者伍岚尼(LannyWolfe)来参观我们的敬拜,他被我们那一百人的诗班迷倒,鼓励凯萝继续写歌。他说:「你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震撼感,你写的歌与我的或与盖比尔(BillGaither)的或任何人的都不同。」岚尼的鼓励对我们意义重大。
自那时起,凯萝的音乐不讳言地已横扫整个美国,并且被各种不同的教会、各种不同型态的敬拜方式使用。当布鲁克林会幕教会的歌谱销售达到一百万份后,真道音乐(WordMusic)在1994年颁给凯萝一个奖。最讽刺的是,布鲁克林会幕教会自己连一份谱都没买——因为整个诗班没有人会看谱,买了也没用。
在女青年会聚会,是解决拥挤的暂时性权宜之计。当时我们已在对街买了一块土地,希望有一天能建一间礼拜堂。这一步需要凭信心跨越,但神供应了金钱。
我们订了破土典礼的日期,对于即将建立新的礼拜堂,一个永久性的家,觉得很兴奋。但是你相信吗?就在那个特别的礼拜天,竟然下起大雨来,雨大到无法去屋外铲一把泥土。当天晚上我们只好失望的回到女青年会聚会。
就在那天晚上的聚会,神清楚的对我们说话,告诉我们他并不要在对街的那块土地上破土动工,他乃是要破碎我们的心,然后以此为地基来建立他的教会。
那场大雨结果竟是神的美意。几个月之后,位于布鲁克林南北大动脉的主要道路——富来布雪大道上一间有1,400个座位的大戏院,竟然只开价15万美金出售。
于是我们卖掉那块土地,稍赚了一点钱。此外我们还需要卖掉亚特兰大大道上的这幢破落的建筑,才够买下戏院。有一些牧师来看了我们的老地方,也显得很有意思要买。我们谈妥了价钱,后来才发现他们根本没有尝试申请贷款。到那时候我们已经很危急,很可能失去买戏院的机会了。
我们的梦想几乎要碎了。一个礼拜二晚上的祷告会,我们把这个问题放在神的面前,哭求神最后一刻伸手拯救。
礼拜三下午,教会的门铃响起,我去应门。门口站着一位穿戴整齐的陌生人,原来是一位科威特的生意人。他走进来,四处观看。当我屏着气,希望他对歪歪斜斜的墙壁、肮脏的洗手间、有问题的铅管不要看得太仔细。地下室的屋顶这么低,我真怕他的头撞到悬挂在顶上的铅管。
「你要价多少?」最后他说。?我清一清喉咙,小声的说:「九万五。」他停了一下,然后说「这价钱算公道。」
我傻了!
他继续说道:「我们这就成交。」
「嗯,喔,你银行的手续需要多久?」我心里还在着急:富来布雪大道上的戏院,可能等不及我们这边的交易完成。
「不需要银行,什么都不要,」他立刻答道。「只要叫你的律师打电话给我的律师——这里是他的名字与电话号码。我们现金交易。」说完他就走了。
又一次,我们的祷告以令人惊异的方式蒙应允。
神召集了一群愿意祷告的人,他们相信没有任何事情大到神无法处理。无论我们面对什么路障,无论什么攻击临到我们,不管七零年代末期城市变得多混乱——**、古柯硷,神仍然能够改变人,救人脱离凶恶。他在混乱凶暴的社区建立他的教会。只要人们呼求他的帮助与恩典,它必然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