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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神学界荒芜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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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言

近年来,在我国教会的圈子里,对所谓“本色神学”发生莫大的兴趣。究其原因,主要是教会一般人士,极力提倡中国本土教会的建立,呼吁中国教会本身在神学上应有所贡献。更应培养教会领袖及发展海外宣道工作等。这一切都反映出中国教会是在成长的阶段,同时也是在更替变迁的契机。

本文主要目的是谈及“中国本色神学”的问题。过去曾有不少文章讨论过这个题目,每位作者都一致赞同,中国教会目前最大需要之一,就是要有以中国文化为背景的中国神学。但各人对此问题的处理却各不相同。对本色神学发展之方向,更是模糊不清。最普遍的说法。就是将基督教信仰与中国文化熔于一炉。刘雅各先生曾分析说:基督教之所以不能成为中国本地宗教之主要原因,乃是因为教会人士未能使基督教适应中国的文化传统。因此,直到今日,我们还没有将基督教神学思想融于中国文化思想的范畴,好让基督教逐渐成为中国本色的神学思想。刘君提议,福音的种子应撒在中国土地上,因此我们必须了解中国文化的特色与历史的传统。

吴怀珍先生曾在晨光报上发表过他的意见,就是建议将基督教神学思想,彻底与中国文化及宗教思想合并在一起,使基督教成为正宗的中国本土产物。正如中国文化吸收了印度佛教之精华,产生中国式的佛教。照样,这混合集于大成的方法,可用之于西方的基督教。把中国的上帝观与基督教的上帝观相提并论,则基督教将更能深入人心耳。但这样做的结果是否仍能忠于圣经的教训,颇值得怀疑。

以上所述,可代表现今中国教会对神学发展之关怀。这件事的确值得中国每个基督徒作慎重的思考。

其次,我们若能清楚的看到目前东南亚神学教育的趋向,便更能领会需要正确地建立中国神学发展的方针。现今许多当地神学院已提高程度,设有学位,一般圣经学校亦符合大学水准。此外,亦有不同的宗派合作共同兴办的神学院,企图集中实力。但这一切的改变及学术水准的提高,仍是按照西方某些神学院的教育概念和目标而进行的。毫无疑问的,东南亚神学联合会,是一个新派的组织,正设法在东南亚一带,包括香港及台湾,负起领导及策划神学教育之形式与水准的责任。他们设有神学教育基金会,且已和一些学校合作,开始联合的制度。并遣送本地教师去美国深造。如此下来,在东南亚神学教育及教会扩展方面,他们就可控制大局,按照他们的新派神学,造就当地教会领袖人才及影响神学发展方针。然而,所谓“福音派”或“正统信仰派”,仍旧闭关自守,无动于衷,更缺少具体性的长期计划。反而有些教会领袖,不单未能体会神学教育在现代之重要性,竟高唱反神学的调子,实为可叹之事。

中国教会当前之重要活动有三:(1)提倡本色神学。(2)重整神学教育。(3)新派教会正在企图领导亚洲神学教育——这些都极需“福音派”信徒对中国神学发展的方向及内容作严谨的考虑。与以上有关的还有几个重要的问题,像基督教与中国文化之关系,宣教士及国人对发展适合中国教会之神学应有的努力,以及受西方控制的教会和亚洲独立之教会间的冲突。虽然我们不能每个问题在此逐一讨论,但我们必须记着有这些问题的存在。据本文笔者的所见,基督教与中国文化间最严重而尖锐的对峙,莫过于护教问题,这一点唤醒我们,创造合乎圣经的中国神学,第一步就是透过圣经的观点去分析了解中国思想。这种神学不单能向中国的人道主义挑战,更使基督教的信仰在中国文化中发扬光大。

这篇文章的目的是:(1)以作者的所见对中国神学界荒芜的因素作一简单的分析。(2)对中国神学发展的方向提供几个基本的意见。(3)引起读者在这方面作更多的思考和探讨。

(二)中国神学界荒芜之主要原因

在圣灵的领导下,中国教会在神学的探讨上并非一无所成。简单说,信徒个人在基督的真道上追求及长进,进而热心事奉,基本上也是神学的活动。除此之外,圣灵所给予教会的恩赐,职份及见证。在中国教会里,出现过不少神的忠心仆人;如王明道、宋尚节、贾玉铭、倪柝声、计志文等。他们或是牧者,或是传福音的,或是圣经教师,而他们对中国教会,确有显着的贡献。其实在过去数十年间,有些教会领袖已经有他们自己的一套“本土神学”。例如赵世光牧师的时代主义,虽非我们所想望的那种神学,但它的系统却是中国本土的产物。因此,说神学界荒芜,并非指完全贫乏,毫无建树,乃是说在神学思想及写作方面,缺乏对教会有影响及贡献的原动力。

甲、中国教会与宣教士间彼此关系所引起之因素。

我们感谢西方宣教士,历尽艰辛将福音传到中国来,开始建立教会。但在成长的过程中,教会本身有其自觉,也明白神之呼召,因此在宣道事工方面产生困难及磨擦。宣教士及当地信徒都热心爱主,渴望事奉神,但问题的焦点却是怎样事奉神?因着不同文化之观点,便各有所趋向了。以下略作分析:

一、宣教士狭窄的眼光及能力

一般宣教士多数是自愿到中国来对当地人士传扬福音,建立教会。自十九世纪以来他们的“海外布道”事工包括开办医院、学校、及介绍西方文明。但多数到东南亚对中国人工作的宣教士,仍是以传讲福音为主。他们多是圣经学校或神学院的毕业生,只有少数因主作的需要,曾作深造的研究。一般来说,他们有足够的热心去做实地的工作,但他们对中国的语言、文学、历史、哲学、及整个文化结构大多没有深入的研究,因此不能了解国人的心理与其背景。

许多时候,宣教士未能按中国人的文化思想,将福音真谛清楚的传给他们。

二、宣教士将基督教与西方文化混为一谈

大多数宣教士未曾下过苦工去研究中西文化不同之处。此外,关于圣经对基督徒的生活教训,及他们西方生活的形式,也未作审慎的分辨。因此他们要求信徒依照他们的方式与观点,而不是遵照圣经的立场对当地的习俗作适当的批判。基督教更被看为个人的信仰(心灵安慰或是精神寄托),而忽略了福音本身对整个人生的要求及作用。这样在“个人宗教信仰”及整个人生应该活在福音的教训上,中间划了一个鸿沟。也许这样,在一般青年知识份子看来,基督教信仰对他们所从事的各种学问没有直接的关联,更起不了作用,也许如此,教会未能获得许多青年人献身研究神学。

三、圣经学校的程度及其有限的目标

福音工作展开,信徒增加之后,更需要有当地的工作人员,为了应付工场之需要,宣教士便开办学校,借以训练福音工作者。但问题来了,为什么办圣经学校而不办神学院?以下是促成这件事的几个简单的理由:(1)迫切的需要促成迅速的训练。(2)在早期大学毕业生不多,并且知识份子多藐视基督教。(3)宣教士多系圣经学校出身,自然举办同样性质及程度的学校。(4)宣教士认为圣经基本知识,对一般乡村传道人已是绰绰有佘了。这点反映出宣教士在神学训练上的欠缺。这种训练在一九一九年以前尚可以勉强,但与现时之需求却相差甚远。

上述因素,造成了不合水准的教牧训练,而且在神学的了解领悟上,便呈混乱现象。要把水准提高,应付现代的需求、并非易事,要打破古旧的形式,也需要一段时间。一般宣教士及中国传道人,均有反知识之倾向,对提高学术水准的措施,并不表示好感。还有许多圣经学校里宗派气氛十分浓厚,目的只在训练服务自己宗派的工作人员而已。因此,神学教育的内容,不单是不及水准,而且目标更是狭窄,只在针对普遍性之教牧职份。目前我国教会所需要的,并非提倡宗派,乃是建立一个有能力而且在主里合一的教会。

四、宣教士办理的学校之不完全

宗派差会所举办的圣经学校或神学院,多由一些宣教士担任教席,此外也挑选中国人为同工。可是在他们的专长方面并没有足够的深造。因此,在教学的阵容上,并不坚强,图书馆的设备简陋,藏书不多,加上经费的不足。这样的学院,实难栽培出优秀的中国神学生来,能成为圣经学者、神学家,或作家。而且大多数的学术程度,没法吸引有恩赐的基督徒青年。在台湾的一般现象,是大专联考落榜的学生,才跑到神学院或圣经学校里去、这是一件令人叹息的事。

在教授传达方面,西方宣教士可说是未能称职,他们很少人能用中国语言,流利的讲解神学及哲学思想。通常是由一些未受过神学教育的抄写员,把他们的讲义翻成中文,也替他们改试卷。宣教士不能单独用中文着书立说,发表言论,那些有写作才干的,也是先用英文写成后,再翻为中文。除了传达的困难以外,在实际教学的内容方面,宣教士也多无充分的准备。他们不是专以教神学为主,他们多身兼数职,教会工作,讲道、行政、写报告、及参加各种会议等,已经忙得透不过气来。在各种重担之下,教学一职只是他们的许多任务之一。况且宣教士常回国度假及更换工作,甚至调任他处。这一切都妨碍他们稳定地从事神学探讨的工作,发展自己的本行,及在课室内有清楚的讲授。由上所述,证明宣教士所主持之学校十分不完全,因而严重地影响了中国神学之发展。

五、宣教士及其宗派神学

宣教士往外国传道,是由他们本身宗派的海外宣道会,或独立的宣教社团所差派。他们的背景有宗派气味,在教授圣经真理时,也不免把宗派的色彩混杂进去,这样对中国教会也有不少影响。这是免不了的。因宣教士是按着他们对福音领悟及个人的信念,来做宣道事工,不幸的是,他们信念虽强,但在信仰的领会方面,未能完全以圣经为主,尤其是常以宗派的教条,当作圣经的真理来传讲。

这样一来,宣教师在宗派上的偏见,及他们在神学上肤浅的认识,便输送到中国学生的心中。这些见解,常被误认为是圣经的教训,而不在教会史或教义史上探索其根源。宣教师也是从教会传统上学来的,本身也缺乏历史眼光。宗教信仰可驱使个人的良知,因之一般信徒的良知,常被宣教士所传的那些掺杂着错误的教条所束缚。中国教会内,神学界早已没有系统,加上教学之不完备,及神学思想上之分歧,更见混乱。察其原因,就是因其注重宗派的教条及缺乏历史的眼光。一般平信徒的反应,便是不谈教义,转向追逐基督徒个人主观的经历,而基督教信仰及生活唯一根基的圣经教义,却被漠视,避而不谈,在一般信徒心中,更产生一种反对神学的倾向。

六、宣教士在教会中的掌权

有些父母,在其子女长大成人之后,仍然把他们视为无自立的孩子。同样情形,宣教士很难信任国人有充分的能力领导教会。当然这种情形的造成,也有它多方面的因素;其一是外国不同的宣道会总部,迫着他们所差遣的宣教师,必须忠于他们自己宗派的利益、信仰、和工作方法,结果造成宣教师的擅权专横,为保持该派之信仰传统,神学教职多由自己忠心的宣教士充任。为使金钱的控制满足捐献者的意愿,财务悉由西国人士管理。这种情形并非无法谅解的事,问题是它是否合适。近来有些宣教师已改变意念,把领导权交给中国人,但仍牢牢的控制着基金来源的权柄。有的教会则连这种责任,也交给了亚洲的弟兄。

宣教师占据领导职位,也许为了功利之故,但当这种情形存在时,它就关闭了培育本国教会领袖的大门。很可能宣教士惧怕当地人领导教会,是担心中国人的观点不能符合他们自己的理想,甚至有时是会向他们挑战。在所有的事情中,今天最需要的,是计划在中国教会里训练领袖人才,尤其让青年人在教会中充任神学领袖。显然西国宣教师恐怕中国青年的教会领袖,在学术上若超过了他们而以同样的手段向他们挑战。这是一种多疑和偏见的想法。我们对于圣灵在宣教师心中或在我们自己心里工作有同样的信心。为了探讨中国教会内神学荒芜的原因,以上这些重要的事,我们不得不提,我们很感激宣教师把福音传给中国人,但我们必须了解,在中国神学发展上,他们留下不少障碍。

乙、由中国教会之特性所造成之因素

中国教会都具有一般的特性,虽在它们中间存在着显着的差异。它们可归纳成下列几类:(1)大多数宗派教会;像长老会、美以美会、圣公会、路德会、浸信会,他们仍有许多宣教师占据着神学教职的地位,对中国领袖也有其影响。(2)有些小教派的教会,仍受宣教师的控制。(3)不受宣教师控制的独立教会。(4)有更多地方教会,像灵恩派教会,小群等。因为在这些教会中有着显着的不同,所以他们对神学教育的态度也就不同了。总之,我们可找出下列致使神学荒芜之因素。

一、政局不稳对中国教会的影响

自基督教传入中国(一八O七),即遭到各种不同的反对。先是同治年间官绅反教运动,后是义和团对基督教的迫害,及新中国成立后,中国教会遭到了层出不穷的劫难。显然,这种动荡不安的时代,阻碍了中国教会的建立和地方神学的发展。正当基督教开始在青年人中兴起的时候,又响起了抗日战争的号角,抗战虽于一九四五年结束,但它却促成了新中国的建立,因此又转移了青年献身传道的志向。亚洲政局的不稳,继续妨碍着神学机构的长远计划。当中国弟兄在思考中国神学荒芜的惨情时,这些历史因素常易被忽略。

二、重视布道工作而忽略了神学教育

早期在中国的宣教师,最突出的特点,就是热衷于福音传布。这确是积极而迫切的行动。甚至今天,在亚洲的中国,有广大的教区和数亿人民仅能听到基督的名字而已。今后数年,中国教会的使命,仍必须以传布福音为主。因之,我们自然将会发现,中国教会的兴趣,在于传布福音而非为神学。虽然近年来,新派神学迅速渗入了组织化的教会,这些教会大体上还是比较保守的,从他们那儿仍可听到福音。在大部份信徒的心目中,仍以基督为中心,尤其那些已重生得救的信徒。传福音的活动占据了教会工作大部的时间和精力。结果传福音工作自然优于神学和圣经的研究。在此情形下,神学院偏重于培养牧会者而忽略了神学的研究。

三、反知识主义

1、中国牧师们:一般中国传道人的神学教育程度,是高中毕业后,施予三或四年的圣经学校或神学院的训练。有些新派的教会,送他们的学生到国外神学院去接受更高深的教育,但这些人在教会内并没发生多少积极的作用,结果中国信徒多认为,美国神学院是新派,到那儿去受教育,会使学生变成新派,以致认为神学教育是有害的。这种理由左右了他们的思想,并将这种思想和观念灌输给青年学生,故在中国青年中,有一种敌视接受神学教育的趋势。他们的反知识主义,已造成了神学研究的低潮,以致使中国福音派,在中国神学上,未有可足称赞的建树。

2、平信徒们:中国人是个务实的民族,实例比高深的理论更易感动他们。一般反对更高深神学教育者,多以王明道、宋尚节、计志文,及其他成功的传道人为例子,他们没有受过神学教育,但他们都比圣经学校或神学院出身的更有力量和成果,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但是,我们也不能忽视了事情的另一面,那些伟人是应了上帝的呼召而献身教会的。他们都曾不断地研究圣经及其他有关的书籍。他们的祷告生活非常火热,对教会的贡献甚巨,然后毫无疑虑的放弃了接受那种素质低落,成就又差的神学院,在平信徒中会产生一股反知识主义的思潮。甚至今天,一种反神学教育、反知识、反神学的风气,继续阻碍青年基督徒追求神学教育的志愿。这是中国神学界荒芜的一大原因。

为了矫正这种缺点,提供下列两个建议:

(1).神学院训练中国学生,在毕业后必须要他回到中国,按他们所得圣灵的恩赐,在中国教会内从事事奉工作。他们可以对主内的弟兄姊妹们显示出来,神学训练对教会所产生的积极作用,而并非属灵成就的障碍。

(2).中国教会领袖,应该鼓励在亚洲地区,在中国教会内建立由中国人执教的福音派神学院,这种神学机构将为上帝及中国教会造就新一代忠实的仆人。当前几期的毕业生若能表现不负众望的话,那些反知识主义者,当会重新评估传道人是否需要神学教育的这个问题。

四、对教会的性质及使命缺乏了解

当许多西方宣教师把神学和基督教的派别之见带入亚洲之后,已使中国教会对新约教会观发生了迷乱。他们对教会的行政、聚会和惩戒、及圣礼和事奉等事并非全部内行。因此,直到今天,在这些事上多因环境而转移。有些中国信徒认为长老会及圣公会的教会形式不合圣经,所以他们有种反教趋势。在这种运动的反应中,像“小群”及“新约教会”表现的颇受欢迎。但这种表现使他们和有教派的教会之间造成一道分裂的鸿沟。

因教会不了解圣经教训,使中国教会无法看出发展教导工作的重要性。教会的工作就是圣灵的工作,圣灵赐给教会不同的恩赐——他所赐的有使徒、有先知、有传福音的,有牧师和教师,为要成全圣徒,各尽其职,建立基督的身体(弗4:11)。一种健全的神学教育,能使人对这些事奉工作有正确的了解。

五、中国牧师的经济状况

中国教会牧师们在经济上多感拮据,他们无力购买所需要的书籍,来增长自己的知能。另一方面,他们过重的责任负荷,也使他们无暇读书。以致他们的讲道肤浅,讲道内容多属伦理性质,而不适合青年学生及知识份子。对如何解经,也未接受过严格的训练,故常发现自己没有多少东西可以传给听众。

我们应该了解,就是在西国,牧师的报酬亦很菲薄,这种现象是由于基督徒认为那些辛苦的工作者,不值得他们的眷顾。这种态度也全盘移植到亚洲来。西国传教士,为了避免有人为生活问题而从事事奉工作,自始就降低中国传道人的待遇,更合国人口味!但是为了研究圣经真理,也不好因噎废食,倒水盆连婴儿都泼出去!外国的东西不一定都不好,在研究神学方面更不当分门别户,当存虚心的态度,探求真理。世界各国在灵性道学上有成就的基督徒都值得我们的效法,作为我们研究真理的他山之助。切勿闭关自守,固步自封,以致被人误称为“心肠狭窄,不学无术”。

翻译的工作是困难的,有很多人不能体会,在两种不同的语言之间,有很多难以找到两个绝对相同的语词。所以译者若想作品成功,非彻底明了原文,然后将意义表达出来不可。借着初世纪通行的希腊口语,一千年以后才把基督教福音自传入欧洲本土文化。现在从这些语言又第二次移植到亚洲和非洲。这工作的缓慢是不足为奇的。开荒时代的翻译工作虽然是有了,但如果想在特殊世界观的背景中传达清晰的基督教信息,新的圣经译本,新的改正势在必行!

结语:

有很多人认为在当今的太空时代,对有科学头脑的人传福音绝对困难,因而想在方法上予以改弦更张,将福音变质,企图适应今人思想上的需要;但我们仍要怎样听就怎样讲,有一句说一句作证道干城。我们不必标新立异,炫世骇俗;也不要因怀才不遇而气馁;要静候神前,作隐藏的工作。不打空气,不耍快拳,尽量充实自己,勿自骄矜,当谦卑主前。我们也不要忘记,将来我们要在主的审判台前交账,巴不得我们都能听见主对我们说,“你这又良善又忠心的仆人!进来享受你主人所赐的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