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义探索

宗教改革运动不是宗教的衰落而是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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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基督教会(即罗马天主教)经过漫长的历史时期渐渐走向了世俗化,愈发地将遗传提升为信仰独立的准则。即如弥撒、神职人员守独身、圣母玛丽亚无罪怀胎等等,都不被《圣经》证实或支持。他们忽视了人的罪性与有限性,称教皇的谕令是不可错误的,教会的权威高于《圣经》,而且一切都得由教皇作最后的解释或决定。这些错谬起先只是稍离正途,但历经各时代则愈来愈离谱,天主教会走向了唯我独尊的教皇教会。在此教会中耶稣的母亲玛丽亚取代了耶稣的地位,愈来愈忽略基督的位格与工作。阅读《圣经》成了主教们的特权,普通信徒包括神父、教士在内,都几乎没有接触《圣经》可能。他们甚至完全背离了‘因信称义’的真理,称人可以用金钱来买赎自己罪,谓之“赎罪卷”。教会如此偏离甚至背弃《圣经》的福音真理,严重阻碍了上帝福音的广传,与科学和文明的发展。从而使整个西方世界处在黑暗时代,这就是被世人称为的“中世纪的黑暗”于是人们看到很多政教合一和利用基督教进行政zh i斗争的例子。看到了迫害科学家的例子,出现了很多披着宗教外衣犯罪的人。需要特别指出的是;这些科学家(如伽里略、哥白尼等)都是虔诚的基督徒。他们受到迫害的原因是;观点与教会对《圣经》诠释的不同。以上使得教会无法彰显上帝之荣耀,从而阻碍了人类归向上帝,认识上帝的脚步。实际上这一切恰恰是人们偏离了基督教信仰所带来的结果。 感谢上帝!人们看到上帝在各个历史时代兴起了他的仆人,使教会再度获得灵性复兴。在16世纪上帝兴起了他的仆人,如马丁.路德和加尔文 ,这才有了史无前例的宗教改革运动。伟大宗教改革运动使人们回归了纯正基督教信仰,让大家重新认识到:人的双膝只应跪拜在上帝的脚前,唯有《圣经》才是完全无谬和至高无上的权威,因为《圣经》全部都是上帝的话,而上帝的话是最高法则!没有人可以通过行为得救,救恩本乎信,而不是外表的仪文。善行和主动施于的爱心是人信靠基督而自然结出的果子。所以真正的善行,必须先有信。人更不可能通过金钱来买赎罪恶,因为一个人的灵魂是无价的,他比全世界所有的财宝都加起来还要高贵的多!人人都有原罪,都是有限、无知和软弱的,虽然一些伟大人物蒙了上帝特别的恩赐,但是一个普通人的生命,并不比任何人低贱,都有着与帝王一样的高贵和尊严。因为上帝不偏待人,每个人都是上帝按着自己的形像和样式造的!伟大的天文学家开普勒也表达了这样观点,他说:“尽管上帝额外地赐予了科学家以理智的慧眼,使他们能可以更为清楚地观察事物,但是一个没有学问的人,也会为自己双眼所目睹的一切而赞美上帝,他对上帝所表示的敬虔,其程度毫不逊色于科学家。”(开普勒:《新天文学》)宗教改革运动不仅使人们回归了纯正的基督教信仰,而且真正意义的改变了全世界。实际上,人类今天生活所依赖的一切,几乎都是随着宗教改革后的基督教新教而来。众所周知,现代科学与文明只起源自宗教改革后的西方,即16-17世纪的西欧。宗教改革使全人类都看到了,人们坚守《圣经》福音真理和纯正基督教信仰,所结出的美好果子。从而吸引更多人归向上帝,认识上帝,使上帝的福音更为广传。没有宗教改革就没有今天如此众多的新教徒(现代新教的人口已经接近信仰基督教人口的一半)。没有宗教改革亦没有今天的美国,因为美国就是一群新教徒为抵抗宗教迫害,和寻求信仰自由而建立的,而且今天的美国依然是以基督教新教徒为主体的国家。直到相当近代的时候,社会学的研究才证实,在科学家或学者中新教徒的人数要比人们预料的要多的多。美国社会学家 R.K 默顿 (R.K Merton)教授 曾于1938年指出,在17世纪英国皇家学会的核心小组中的10名科学家7人便是新教徒。1663年,英国皇家学会有百分之六十二的成员是新教徒。由于当时新教徒只构成人口中的一小部分,所以这个计算出的比例是相当高的。17世纪在法国以外的西欧人口中,百分之60为天主教徒,百分之四十为新教徒。而科学家中天主教徒与新教徒的比例为6:27,新教徒人数是天主教徒的4.5倍。信奉天主教的社会学家M.马西亚森(Matthjssen)研究证实,直到最近,新教徒学者偏向于科学技术研究的倾向,依然远甚于天主教徒学者。 与很多人传统认知完全相反的是:宗教改革运动不是宗教的衰落,而是宗教复兴。现代科学与文明不仅和基督教信仰毫不矛盾,而且基督教是它们诞生的基础。在新教徒看来,人类应尽其一切能力,不仅要用眼睛,而且要靠智慧来履行为上帝作品(即宇宙万有)而荣耀上帝的职责。宗教改革家加尔文曾经阐述过这一观点,即那些忽视研究自然的人,与那些在探究上帝作品时,忘记了上帝的人同样有罪。开普勒曾于1598年写道;“天文学家作为上帝传达自然之书的牧师,不仅应当把自己智慧的荣誉牢记心头,而且还必须将高于世间一切的上帝之荣耀铭刻在心。”(开普勒致范霍恩伯格的信)人们爱人与善行是因感谢上帝的救赎,所结出的感恩之果,同样工作与科学研究的职责,也无需他人的督责和管束,更未被视为一种强制性的律法。而是被人们当作爱与感恩的义务愉快的履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