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神学·护教

118、我曾思索以启示做为方法论解决”圣经无误”和“与不信者之共同立足点或接触点”之问题:圣父主动启示—-启示的来源与可能性。圣子—-乃启示的主要内容与最高峰。圣灵—-默示、启示的方法论。而自由派(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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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这个前题非常好的。我稍微给大家解释一下,自由派的人士是否相信上帝赐下启示?不是。从土来马赫开始,我们看见启示论是被他们拒绝了,所以他们连神赐下的启示,都用另外一种解释来解释。士来马赫对启示的定义就是:宗教情操的共同灵感的记录,就等于上帝的启示。你的宗教情操的灵感中间,有那一种的灵感,你记录下来;别人的宗教情操灵感也记录下来,这个共同的灵感,就叫作“启示”。所以这是非常人本的神学。所以自由派根本是对启示的反抗。从士来马赫前后的自由派神学家都是对启示产生很大的怀疑。一个根本不接受启示的人,怎么有可能接受无误论?怎么有可能说他们作上帝的儿女?你认为圣灵是神,所以神的启示是不会错误的,从这里去看方法论最能保证,这是对的。其实从整个的神论,就可以决定启示。神是神,是怎样的神?第一、神是永存永活的道(God is living God),神就是真理的本身。第二、神是主动性的真理,而且造人能明白真理的,所以他就主动的愿意使人明白真理而把真理启示给人(God is speaking God)。相信一个不活的神,就根本不是神,也不知道自己是信什么;相信活着而不能向人说话的神,这是哑巴的神,也根本不是神—这些都是从神论而来。第三、神是保留他话语的神。从这三个前题去建立圣经无误的信仰,而圣经无误要作更清楚的交待,就是“原文的启示是没有错误的,再者在其显明的历史事件上,科学的过程中间,也是没有错误的”。

另外,即使我们能说明了“圣经无误”,对中国文化人士又具有何意义?

答:我想对中国文化的人士,先肯定启示是必须的、启示是合理的、启示是重要的,使他们从人本的文化中间,看到人的限制与理性的有限。对理性的限制呢?我稍微用一件事来表达:譬如说我用理性思想一切的时候,当思想一切的时候,忽然跳回来,我的理性怎么会想我在想什么,这就产生了用理性来思想理性。用更简单的话:用思想思想思想,用思想来思想我的思想怎么想,我的思想到底怎么想我来想想看,想想看它到底怎么想,当我正在想的时候,就是用了正在思想的这个不能知道的思想,所以我要想的思想,这是正在思想,而它怎么想,就是我要想的。所以理性本来已经在极限当中,理性的极限是一件真正的事情。